科拉克斯堡(无图版) -> 异域镇魂曲 -> 队友 -> 维勒
整理者:peryton 原帖出处:T.R.O.W.
这位是除了伊格那司外对话最少的一位伙伴,为正义而存在,为正义而消亡
以下对话除特别注明外,均来自于从Infinity Explorer中整理出来的游戏台词。
Dialogs:DVHAIL
● 维勒(初见)
在你面前是一具高大的空盔甲-但是盔甲悬在空中,就好像是放在一个看不见的身体上。金属护胫上有着红色的纹脉,手中还持了一把刽子手所使用的双刃斧头。盔甲的表层有蚀刻装饰,最突出的是一条张开双翼的深红色毒蛇。
查看盔甲。
盔甲很老旧,而肩甲上有许多刀锋突出。你几乎以为那些刀锋是装饰品,但是它们看起来过于沉重,也太危险,应该是做为盔甲上的额外武器。盔甲上有着战斗的痕迹,它的表面满是岁月和锈斑的痕迹。
查看斧头。
这把双刃战斧很像刽子手的斧头;头部被塑造成血红色的蛇,双翼展开,而展开的双翼则弯曲成为斧头的斧缘。斧头很巨大;即使以双手舞动,也需要极大的力量才能有效运用。但是它似乎轻易地停留在那套没有身体的盔甲手中。
查看头盔。
他的头盔看起来像是某些怪物的头骨,金属做成的牙齿弯曲地延着脸部底层的边缘悬挂在半空中,这头盔就如此飘浮在空气中,而它的内部则深藏在一片阴影的背后。
「维勒…?」
(peryton: 这里判断智慧>17才可以认出这位故人)
你不知道这名字从何而来,但你知道它是属于这身盔甲的。你不过是小声的喃喃自语,但其回声却很怪异地飘荡在房间里;空气中流动着很诡异的气氛,足以让你感觉一股感觉在你的头颅里面爬行,又像是有东西将你的心紧紧地打了一个死结。
试着唤回记忆,让它浮上表面。
当你注视着这身盔甲的时候,突然发现盔甲下的人形渐渐成形了,当人形与盔甲结合在一起时,看起就好像是一个强大的黑皮肤男子。他的眼睛像火一般地炯炯有神,他的身上却布满了疤痕... 难道这就是维勒活着时的样子吗?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不只是那套盔甲,也像是一个拥有血肉之躯的人体。
「维勒…醒过来。」
头盔里面发射出一道闪亮的红光,几乎令人失明;你遮住双眼-当你睁开双眼后,你看到头盔的阴影里有两道燃烧着的余火。
[SOUND VHA002] *我已经清醒了。*SetAnimState("Vhail", ANIM_MIMESTAND)
那个声音像幽灵一般,空洞,在盔甲里回荡着。它不像是人类发出来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像是一种「力量」,一种存在。它听起来不像是有生命力的活物,或是任何曾经活过的声音。
「你是谁?」
我在诅咒城监狱的底层发现一套幽灵盔甲…它看起来已经放在那里很久了。它的名字叫做「维勒」,它说它是一个屠悯者,是正义的仆人。
*我是维勒。*
「你是『什么』?」
*我是一个屠悯者。*SetAnimState("Vhail", ANIM_MIMESTAND)
当维勒说出「屠悯者」的时候,阿娜和莫提全身僵硬。
「屠悯者?」
*屠悯者是为了正义而战。正义对抗并消灭邪恶。当万物都被净化时,多宇宙就达到完美的地步。*
「你为什么被称为『屠悯者』?」
*慈悲是软弱者使用的护盾。慈悲就等于懦弱。慈悲等于死亡。没有人是无辜的。屠悯者将慈悲和它的手下消灭。*
以下将会有三个分支:
● 维勒(初见)分支一:
实话:「我看我找到一个和我有同样信仰的人了。怜悯破坏了正义。怜悯就是弱点。」
*刑罚破碎人的心灵,使他们配得为正义服务。*
「我了解。我还有别的问题要问你…」
*问吧。我会回答。*
实话:「我也追求正义,维勒。你愿意加入我吗?」
维勒烈火般的眼神注视着你。一阵强烈的沈默。
*我将会加入你的行列。我们可以一起寻找真理。不论慈悲躲在哪里,我们都要把它杀死。*
「很好。」
● 维勒(初见)分支二:
实话:「我不同意。怜悯就是力量-而且有时候正义也可能不正义,特别是在推演到极致之时。」
*慈悲蚕食正义的核心。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正义的『定义』是什么呢,维勒?正义到底是什么?」
*正义是由法律定义的。*
「还有,什么是法律,维勒?」
*法律用来执行正义的工具。*
「是什么制定法律的,维勒?」
*法律是由正义定义的。*
「那是循环的论点,维勒-这是没有意义的。你说正义由法律所定,而法律又根据正义而定。」
*法律「是」由正义定义的。*
「活人制定法律,维勒-他们制定的法律就是正义吗?」
*法律就是正义。*
「但是如果这些法律是由活人制定-正如你所说,他们都不是无罪的,那么法律难道不会被他们的手污染吗?」
*没有一个生命是无辜的。但是法律远超过肉体之上。从不完美之中,可以创造完美。不公平的法律可以加以焠炼。除去它们的邪恶。
「那么你承认法律并不一定完美了-但是如果这些法律定义了正义,那么『正义』岂不也是不完美吗?」
维勒沈默下来。
「维勒-没有正义。你以正义之名做的事情都是没有意义的-你的生命是没有意义的。」
(peryton: 这里判断魅力>20,维勒会自然死亡)
我说服维勒,让他相信他的冒险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相信正义和法律彼此重重交织,彼此都不完美。如果他再聪明一点,他也许可以更有能力地和我争辩,但是不管是何种感情或妄想将他改变成无法安息的灵魂,都阻碍了他的能力,使他无法超越自己的短视。当我的话终于打动他时,他的怀疑和犹豫杀死了他,使他「放弃灵魂」。
你的话似乎在回响着,随着你说出的每一句话,力量都不断地聚积着。当你说话时,维勒眼中的火焰闪动着-然后消失了。他的盔甲崩溃下来,斧头和金属护板落到地上。但是当它们掉到地面时,引发了一阵烟雾-盔甲和斧头在你眼前老化,瓦解,扬起灰和铁锈。只剩下一些坑坑洞洞的金属板子,像是维勒的墓碑。
「再见,维勒。」
(peryton: 如果魅力<= 20,那么维勒会用武力来弥补他智力的不足:) )
余火在维勒的眼中闪烁摇曳着,然后变成火焰。*你的话对我一点儿意义都没有。你试图动摇我,离开正义的道路。*他威吓地举起他的斧头说:*我要看到你被惩罚。*
「维勒,等等!不要这样做!」
● 维勒(初见)分支三:
实话:「我不同意。怜悯就是力量-而且有时候正义也可能不正义,特别是在推演到极致之时。」
*慈悲蚕食正义的核心。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依你自己说的话来看,你也不是无罪的。你是不是也应该被惩罚?」
*我效忠正义。我若离开正义之路,我必定会被惩罚。*
「所以如果你曾经让罪犯逃离惩罚,那么你自己也要被惩罚?」
*没错。*
「呃,当你被关在诅咒城底下时,在诸界间有数千个…数万个…也许是数百万个罪犯出生,活着,并且死亡。你永远没有机会惩罚他们。你真的能把正义带给多宇宙间的每一个生物吗?」
*那么我会到死亡的国度里找他们,惩罚他们。*
「如果你那样做,那么你就无法惩罚活人了。那一个才是呢,维勒?」
*那么我就可以继续在活人的异界中为着捍卫正义而活。*
「但是死掉的罪犯比活着的多得多…而所有活着的罪犯都会死,不是吗?如果你死了,那么你就可以抓到所有的罪犯。」
(peryton: 如果魅力<= 20,那么维勒会结束这场辩论)
*你的言论根本是空谈,它缺乏证据。它听起来像是欺骗和谎言。我不会再听你的了。*
(peryton: 如果魅力> 20,维勒会自然死亡)
*维勒安静地站在那里,他眼睛里的火苗在头盔下闪烁着。*
「到死亡中去找他们,维勒-也许有一天我会在那里见到你。」
你的话似乎在回响着,随着你说出的每一句话,力量都不断地聚积着。当你说话时,维勒眼中的火焰闪动着-然后消失了。他的盔甲崩溃下来,斧头和金属护板落到地上。但是当它们掉到地面时,引发了一阵烟雾-盔甲和斧头在你眼前老化,瓦解,扬起灰和铁锈。只剩下一些坑坑洞洞的金属板子,像是维勒的墓碑。
「安息吧,维勒。」
我说服维勒,让他相信若是要惩罚所有犯罪的人,他必须死,才能惩罚所有的人-我的话发生了强大的冲击-强大到他在我面前经历了第二次死亡,当他「放弃灵魂」时,他的盔甲和斧头都瓦解了。
● 维勒(屠悯者)
「我了解。我还有别的问题要问你…」
*问吧。我会回答。*
「屠悯者是什么东西?」
*屠悯者是为了正义而战。正义对抗并消灭邪恶。当万物都被净化时,多宇宙就达到完美的地步。*
「你如何捍卫正义?」
*正义利用屠悯者当它的眼睛。正义利用屠悯者来实现它的意念。在裁决之后,它会将力量赐给我们。*
「力量?怎么做?」
*正义所赐力量的大小是由不公义所造成的伤害程度来决定的。*
「所以…不正义的情况越强大-罪行越大-『正义』给你的力量就越大?」
*当不公平的事情发生时,正义会赐我足够的力量去纠正它。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挡。这股力量能粉碎一切的障碍、击破一切的防护、穿过任何魔法,并赐给它的仆人足够的能力,让他们执行判决。*
维勒不只是一个无法安息的灵魂-他似乎是正义的化身。他告诉我,正义赋予他纠正不正义时所需的力量-不正义的事越强大,他获得的力量也越大。维勒说,正义可以给他消灭军队的力量…甚至打败众神.基于某些原因,他说的话引动我的模糊记忆-我知道我曾经听过这些话,虽然听起来很不可能,但是我知道这些话是真的。
当维勒重复着这些话语时,一股不祥的感觉在你的身体里蔓延,强烈到令你发颤。你曾经听过这些话,你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要知道:当公义要对付诸界间的事物时,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挡它。它可以消灭军队。它可以击破众神的宝座。对于任何背叛公义的人而言,我就是他们的命运。任何命运都带着处决者的斧头。*
「我懂。」SetGlobal("Vhailor_Kill_Nameless", "GLOBAL", 1)
*不,你没看见!*维勒的眼神像是有两把火炬在熊熊地燃烧着。*希望你永远没机会看见。*
「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执行正义?」
*正义透过我的眼睛观看。屠悯者的眼睛可以看到软弱与无助,慈悲在心上造成的伤口。看到之时,我知道罪恶之所在。我知道他们的恐惧。*
「当你看着别人时,你看到什么?」
*我看到的所有东西都受到审判。我可以看到别人的心思及意念,认识他们。正义的眼睛透过我来观看。*
下面又有多个分支
● 维勒(屠悯者)分支-莫提等伙伴:
「当你看着莫提时,你看到什么?」
*这颗头骨知道非常多的事情。但是它不懂正义。许多心地和这颗头颅一样的人,都已经躺在监狱或坟墓里。*
「让我问问别人的情况…」
*问吧。*
「当你看着达肯时,你看到什么?」
*这个吉斯瑟雷人的心中没有他种族的偏见。但是他生活在和自己的冲突当中,因为他自己的话语就是他的意志和律法。吉斯瑟雷人在混乱中挣扎,这一个却在受苦。*
「偏见?你的意思是?」
*吉斯瑟雷人有很深的偏见。在正义的眼中不容许有任何的偏见。
「什么偏见?」
*以其本质而言,偏见会污染正义。吉斯瑟雷人对他们的同胞吉斯洋基人,以及吉斯人的拥有着伊利西魔有偏见。对吉斯洋基人和伊利西魔的仇憎在吉斯瑟雷人的心里燃烧着。*
「偏见污染了正义,是吗?那么你对阿娜和失宠的看法呢?」
*我的话并不起源于偏见。它们来自于观察与记忆。*
「嗯,我想你的『观察』根本就是偏见,维勒-你很快就把所有的恶魔视为同类。也许你应该检讨一下你的观察结果。」
*我的观察来自于公义的眼光。我观察,然后我会行动。即使你忘了所有的事情,你仍然要牢记这件事。*
「让我问问别人的情况…」
*问吧。*
「当你看着诺顿时,你看到什么?」
*那个魔冢没有结果。它可以定义正义,但是它不了解正义。这并不令人感到满意,但是够了。*
「维勒,让我问你别人的事。」
*问吧。*
「当你看着伊格那司时,你看到什么?」
*我在那巫师的身上看到正义的标记。*
「你是说伊格那司已经被审判了?」
*在他身旁燃烧的火焰彰显了正义。那巫师受到惩罚了。他已经不再活着,而且成为诸界的一部份。他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导管。他没有心。他已经被判决了。*
「你知道伊格那司为什么没死吗?那些火焰不是应该烧死他吗?」
*他已经不再活着。他只是存在着。这是不同的。*
「维勒,让我问你别人的事。」
*问吧。*
「当你看着失宠时,你看到什么?」
*塔纳里人是在混乱中产生的,他们一点儿都不在乎公理。那个吸精夜魔知道什么是公理,只是她背叛了它。慈悲污染了她的心。*
「让我问你别的事-」
失宠「我知道什么是正义,维勒,我用经验与智慧加以调合,当正义用这两项真理加以调合时,它就变得更强大。我也十分清楚怜悯与饶恕,因为若是没有它们,诸界就会成为一个更残酷的地方。」
维勒的眼神闪烁着。*是慈悲杀死了正义的心。慈悲吞噬了所有的完美。同情与宽恕是慈悲的毒药。*
失宠「不,维勒,不是的。它们是使另外一个灵魂可以获得救赎、提升及刚强的工具。当结合这些力量时,多宇宙就获得强化。你要寻找的完美就在其中。」
*你是软弱的,吸精夜魔。你就像你其他的同伴一样软弱。你的同胞用肉体迷惑人,你则用慈悲迷惑人。你是慈悲的妓女。你一点儿都不值钱。*
失宠因为这句话而有点激动。「是吗,维勒?那么用你的眼光来审判我,看看你是否能发现我贪婪。看看你能不能看到你所宣称的弱点在吞吃我。」
*当维勒注视着失宠时,他的眼神像火炬般地燃烧着。失宠坚定地注视着他,她的眼神坚决而闪亮。
*软弱的根源在这里。你相信你自己是强壮的,但慈悲会在此不断向上成长。它会侵蚀你的意志。*维勒暂停了一会儿,接着他说的话像重击一样。*你的心里还有别的弱点,吸精女妖。这是我眼中所看到的。你关心。只要开始关心,你就成了一个弱者。*
「维勒,就那一点而言,我们的看法是分岐的。」
「维勒,让我问你别人的事。」
*问吧。*
● 维勒(屠悯者)分支-阿娜:
「当你看着阿娜时,你看到什么?」
*提夫林被下层异界所污染。她的血液中无法容纳对正义的忠诚。她知道什么是正义,但却加以忽视。*维勒的眼神像火炬般闪烁。*她不能忽视我。*
阿娜瞇起眼睛。「你那双瞎掉的眼睛最好别看着我!我跟你没什么好讲的。」
维勒的眼神闪烁。*提夫林,回答我:你有没有做过不公义的事?*
当维勒的双眼注视着阿娜时,她开始畏缩,好像被烧到一样。「不,鬼魂,你别想盘问我。」
*正义赋与我这个权力。*
「哦?那算是什么正义?!你所谓的正义不等于我的正义-那就跟你的那套盔甲一样空泛!当你要审判自己时,你就不理会你自己的正义了!」
*屠悯者就是正义。我们的行为是不容怀疑的,提夫林。*
「喔,是吗?哼,你跟你的屠悯者以公义为名,杀了我很多朋友!你这个半死的家伙,在巴托异界里焚烧吧!但愿众神好好惩罚你!我希望你的盔甲被丢到铸造厂的大缸里,把它熔化,连一块铁板都不剩!」
*再问最后一次,提夫林,你究竟有没有犯过不公义的事?拒绝回答就是承认犯罪*
「维勒,停下来。立刻。我不是叫你质问她。」
*正义赋与我这个权力。罪恶就像是第二层肌肤般覆盖在她的身上。*
「我告诉过你,住手,维勒。我是认真的。」
*怜悯表现出软弱的一面了。软弱已经污染你的心。*
「怜悯不是弱点,维勒。你别动她,否则你就得对我负责。」
*所有阻挡正义之道的人都必需被审判。*维勒的眼神闪亮,并且举起他的斧头。*这一切是你自己造成的。*
「准备死第二次吧,维勒…」
● 维勒(屠悯者)分支-无名氏:
「当你看着我时,你看到什么?」
维勒炯炯有神的双眼定睛在你身上,你感觉到他好像要撕裂你的全身,想削你的皮,但却不会感到痛苦,只是感到一阵晕眩。当他的眼睛注视你的时候,你的思路受到了牵动。
屈服于记忆。
他火红的双眼变得更亮,几乎令你快看不见了,然后你正面对着维勒,但是以前是中空的地方,现在却有血肉-一个满是伤疤、皮肤黝黑的男人,从头盔后面凝视着你,他的眼睛就像火焰一样。盔甲闪亮,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他是为了你而来的。
回声:「你找到我了,维勒。你走了很远…我想要找我不容易。」
「正义引导我走向你。你所到之处,都留下痛苦的痕迹。」那个男人的声音轰隆作响,却没有回音,这不是维勒所发出的鬼魂声,而是充满忿怒、血肉的声音…他是个危险的人物,但是不是鬼魂的力量,而是一个人,而且你曾经打败过许多这样的人。「我会把你带到法印城法庭前接受审判。如果你拒绝,那就说出来吧,我自会审判你的。」
回声:「我否认。审判我…然后我会审判你。」
「审判我?」维勒的眼神开始闪烁,并且他紧紧握住他手里的斧头,他脖子与手臂上的肌肉紧绷,他开始威胁似地摇晃着手臂。「你根本没有权力来审判我。」
回声:「是的,我有,维勒,因为我知道你的心-而我的力量让我有权利审判你。但是我不会现在审判你;你必须留在这个牢笼里,直到我可以释放你,让你再度自由于诸界间行走为止。」
当你的化身说出「牢笼」这个字时,维勒的眼光突然自你身上转开,转向周围的墙壁-那是你找到他时,他所在的诅咒城监狱墙壁-但是在多年以前。很多年以前,足可让一个人死好几次。也许只够死一次。
回声:「我一直诱使你到这里来,维勒…你以为我为什么同意在这里见你?你以为我投降了吗?还是想要和你战斗?不…这是诅咒城,维勒。它的边界就是卡赛历异界,监狱异界,就连神祇也要被囚。你很强大,维勒,但是这里的能量可以囚禁最强大的人。」
(peryton: 参考卡瑟利位面的介绍:众神之战后,泰坦们被扔到了这里,然后宙斯和他手下的众神打碎了通向上层位面的通道,把他们的敌人困在了这里OTHRYS.?卡瑟利的最外面的一层)
维勒转过身去,在他眼里闪烁的火光有些已逐渐熄灭。「这是背叛。」
回声:「诡计在这里就像血管一样遍布,也正是这种诡计使我有力量行这个法术-所以我被迫在诅咒城与你见面。我可以离开这个牢房,维勒,但是除非我来释放你,否则你出不去。你的正义之行确实很杰出,但是它会被遗忘,而且可能时间一久-连正义也遗忘了你。」
「你并没有否认自己的正义,但是你否认我除恶的圣战…」
回声:「我知道你的任务。但是那得等我完成我的任务之后,而这是你第二次找到我,并且试图审判我。我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三次。」
维勒没有说什么-你的声音从来不曾这么坚定。你对他做了一个可怕的审判,一个完全没有正义的最后审判。
回声:「我是不死的,维勒-但是你是个…奇怪的人。 正义触摸到你,而正义可能比维持我生命的力量还要强大。但是,放心:我不想让你死…也许有一天我会需要一个有能力杀死我的人。所以你得待在这里,直到我来找你为止。 」
我有一个遥远的记忆…好像我就是把维勒囚禁在诅咒城地底的那个人。他去那里找我,而我特别为他准备了那个牢房,这样他才不会再度阻碍我。除了那件事的背叛行为之外,我的前化身的话也很奇怪-他说他认为维勒或许有能力可以杀死我,只要正义帮助他的斧头即可。基于某些原因,我觉得那是真的。可是那个化身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让他活着,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记忆消失,陷入一片黑暗中,突然间,你再次面对维勒的鬼魂,盔甲内看不到他的身躯,只看到不断在燃烧的火焰。
「维勒…?」
*你要接受审判。*
「非常好…」
(peryton: 当智慧>13的时候,可以欺骗他)
● 维勒(屠悯者)分支-无名氏 > 分支-欺骗:
当维勒的眼睛看着你时,你突然有种脱离的奇怪感觉,好像你脱离了身体,向后后退一步。你的头骨里有着微声,你突然知道,不管维勒说他看到了什么,他只能看到你「要」他看的东西。你知道,就算是最简单的欺骗,他也必须接受-对他而言,你就像一本合上的书。
*你是否曾经谋杀过别人?*
谎话:「不。」
*你是否曾经向别人做过不公义的事?*
谎话「不。」
*你是否曾经冤枉过别人?*
谎话:「不,我没有。我一辈子都没有伤害过别人。」
维勒定睛在你的身上,他的眼睛闪闪发出火光。你曾经也感觉过同样的注视,就像是要撕裂你的皮肤,想要把你剖开来一样。你感觉到一阵作恶,并且有种快要被*淹没*的压力,只是这次你会淹得更深,你的视线几乎快要看不见了…
*要知道:你的里面还有许多东西是我看不到的。我会注意你。你无法躲避将来因为罪性所要面临的责罚。*
「很好,维勒,我们当作这件事已经解决了…现在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
● 维勒(屠悯者)分支-无名氏 > 分支-坦诚:
*你是否曾经谋杀过别人?*
实话:「维勒,我想我要为上千人…甚至是数千人的死亡负责。头骨柱子说,每当我死时,就会有另外一个人代替我死。」
实话:「是的…是我的手,但不是我的意志,维勒。我之前的化身之一,谋杀了一个叫做芬.安德烈的人,只因为他所拥有的知识。」
*你是否曾经向别人做过不公义的事?*
实话:「是的…是我的手,但不是我的意志,维勒。当时是另一个我住在这个身体。」
*你是否曾经冤枉过别人?*
实话:「是的…我伤害过许多人,维勒。但那是一个住在这个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做的。」
实话:「我欺骗了痛苦女士,她把我关起来。」
实话:「我的前身之一欺骗一个叫做戴娜拉的女人,在他不爱她的时候说他爱她。当他这样说时,她跟着他走进死亡。」
实话:「我相信我要为戴娜拉的死负责,就是伊安尼的独生女。」
实话:「我的前身强求一项承诺,要求一个人服事我,直到我死为止,但是我却不会死。我偷走他的生命,好让他服事我。他的名字叫做达肯。」
实话:「我的前身之一教导伊格那司伤害他人的力量。这成为他和别人受苦的根源。」
实话:「我把我的同伴达肯卖了当奴隶。」
实话:「我背叛了莫提,把他留在头骨柱子。」
实话:「我背叛了多宇宙本身…我释放了一个危险的生物,寇克麦多。」
实话:「我为了自己的利益,将福尔出卖给头骨柱子。」
实话:「我对不起你,维勒-我就是把你关在诅咒城底下的那个人。」
*你已经坦承犯罪了。*维勒的眼睛在他的盔甲内闪闪发光,而你突然瞥见一股可怕的妖魔势力正在盔甲下蔓延着。*罪人应该得到惩罚。*
「但是我已经被惩罚了,维勒。」
(peryton: 智力>15,可以向他解释)
维勒动也不动。*我会听到你的惩罚。*
「维勒,每次我一死,我就失去我的记忆。我没有自己,不知道我是谁,而我的意志和身体都有无数的疤,来自我无法记得的伤害。死亡拒绝我,而且我想我永远也无法得到安息。」
维勒定睛在你的身上,他的眼睛闪闪发出火光。你曾经也感觉过同样的注视,就像是要撕裂你的皮肤,想要把你剖开来一样。你感觉到一阵作恶,并且有种快要被*淹没*的压力,只是这次你会淹得更深,你的视线几乎快要看不见了…
*你已经被处罚了,正义的记号已在你身上,我可以在你的身上看到它。*
「那么…」
*要知道:你的里面还有许多东西是我看不到的。我会注意你。你已经受过处罚了。但它无法保守你幸免于将来可能因为你的罪性所要面临的责罚。*
「很好,维勒,我们当作这件事已经解决了…现在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
(peryton: 智力<= 15:)
「算了,维勒。我已经懒得跟你理论;我宁可用暴力来解决这件事。」
● 维勒(屠悯者)分支-维勒:
「当你看着自己时,你看到什么?」
(peryton: 智力>14时,才能问他这个问题)
*我是维勒,我是一个屠悯者。我的行动代表了我的心。*
「那并不是我问的问题。」
有一段很长的沈默…但维勒并没有打断这沈默。他熊熊的眼神定睛看着你,却不再闪烁。
「我问你,当你看着自己时,你看到什么。当你判断自己时,你看到什么,维勒?」
*我不审判自己。我是一个屠悯者。我的行动代表了我的心。我的意念就是正义的意念。*
「所以你超越了正义?」
*我效忠于正义。我绝对不会逾越了正义,没有任何一件事在正义之上。*
「那么看看你自己,维勒。当正义看着自己的仆人时,它看到了什么?」
闪烁在维勒眼睛里熊熊的火光突然间变黑了,空气中迷漫着一片死寂。
SetAnimState("Vhail", ANIM_MIMESTAND)
正当你在思索着维勒的眼神是否会再闪烁起来的时候,有一个强烈的火焰逼着你不得不遮盖住你的眼睛。
「维勒…」
*我是维勒。我是一个屠悯者,我的行动代表了我的心。我是正义的仆人。*
「可是…维勒,当你…」
SetAnimState("Vhail", ANIM_MIMESTAND)
(peryton:智慧>14时,会感觉到不祥的气氛)
在你可以说话前,你感觉得一股诡异的气氛在你的头颅中蔓生,你想要说的话却在你的舌边止住了。你知道如果在这个时候提到只字片语,很可能会唤醒维勒的记忆,那是非常危险的。
「可是…维勒,当你向内心检视时,你看到什么?」
*我没有缺少什么。那里有慈悲,我就会杀光它们。只要有同情在侵蚀人心,我就会让它们为此付出代价。只要有说谎之人或是背叛者在掩饰事实,我就会以正义的刀剑来揭穿他们的谎言。*
「但是我问的是…」
谁赋予你成为公义的奴仆?你其实什么都不是,你不过是个空壳子。我现在要来探索你的心,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一无所缺。
「但是…」SetAnimState("Vhail", ANIM_MIMESTAND)
维勒炯炯有神的双眼定睛在你身上,你感觉到他好像要撕裂你的全身,想削你的皮,但却不会感到痛苦,只是感到一阵晕眩。当他的眼睛注视你的时候,你的思路受到了牵动。
甩掉记忆,试着留在现实中。
记忆消失,陷入一片黑暗中,突然间,你再次面对维勒的鬼魂,盔甲内看不到他的身躯,只看到不断在燃烧的火焰。
「维勒…?」
*你要接受审判。*
● 维勒(最终一战之前)
你的力量最轻微的碰触似乎在维勒的盔甲上溅出火光-它升到空中,重新组合成人的样子。当盔甲重新组合完毕,头盔中有两道火光。
「维勒?」
[SOUND VHA002] *我醒了。*
「维勒,听我说:有一件非常不公义的事情发生了。当我死时,就会有别人代我死。这件事发生了数百次、数千次、甚至可能数万次。多宇宙的死让我能够活下去。」
当你说话时,维勒似乎在膨胀,变得更大,更有力量。
「我知道我的罪过,而且我试着阻止它再发生,但是可以结束这件事的那个生物却为了它自私的理由,拒绝让我这样做。」
*你们都是罪犯。和其他人一样。我会让你们的灵魂在公义的刀下受罚。*
「很好。维勒-但是我必须先处理另外这一个。」
*我会的。然后我会回来找你们。*
「很好,维勒。」
● 维勒(最终一战之后)
(此部分引自最终战后无名氏和队友的对话
整理:佚名 来自:未知)
你的力量最轻微的碰触似乎在维勒的盔甲上溅出火光-它升到空中,重新组合成人的样子。当盔甲重新组合完毕,头盔中有两道火光。
「维勒?」
起来,维勒。
维勒的头盔转向你,他的眼睛发亮,像两颗心在跳动。
维勒,公义的手极快,而它正往我伸来。我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印记城。
「什么罪行使你受到公义的惩罚?」
许多人死了,因此我才能活着,维勒。罪行极大--而时间和命运已来找我。
「让我的话语教导你。公义是一位教师。在你的惩罚中,找寻力量。透过惩罚,你可以到达完美。」
也许吧,维勒。我会思考你的话。
「要知道,如果你逃避惩罚,我会找到你,无名氏。公义之手不能遭受背叛。」
我想我们不会再见面了,维勒。我会住在公义的厅堂里一段时间,而这时间不能以年来计算。
再见。
科拉克斯堡(无图版) -> 异域镇魂曲 -> 队友 -> 维勒
Copyright©2004-2025 by hujun4501(科拉克斯堡), All Right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