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克斯堡(无图版) -> 异域镇魂曲 -> 痛苦
整理:卢卡 来自:BFClan
没错,就是那个删掉的燃尸酒吧恶魔任务里的剧情
以下是用infexp摘出来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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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看起来肮脏的收尸人看着空中,似乎忘了他的周围。
「你好…」
他退缩一步,在冥想当中被惊起。当他看到你时,脸上露出惊惶的表情。
「我们必须谈谈…」
「啊…呃…你想说什么,先生?」
「你拿到的那个坠子如何?」
「你不用伪装了。我知道你是什么东西,恶魔。」
「什么?不,先生!我不知道你…你…」在你的瞪视之下,他沉默了下来,然后叹气。当他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平静而礼貌:「很好。你怎么知道我的秘密?」
分支1
「一个捕鼠人跟我提到你。」
「捕鼠人?真奇怪。」他抓了抓他的下巴。「嗯。你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吗?」
「是的。他们被称为老鼠骨头。」
「我懂了。谢谢你。」停了下来,也许是把名字放到记忆里。「现在,你来找我有什么目的?」
分支2
「两个恶魔告诉我的。」
他看起来有点怀疑。「什么?!这是不可能的!他们…他们怎么敢!」他的眼睛变暗,他的嘴唇因冷笑而拉开。「谁?他们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是的。艾西格林和『三倍咒诅』提加林。」
他冷笑。「三倍咒诅,没错!噢,如果我花了一千年的时间来看他们受苦,他们要怎么偿还!」他恢复镇定。「好吧。你来找我有什么目的?」
「为了你的坠子。」
「呣?」他看来很迷惑。「那是什么坠子?」
「别浪费我的时间。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他叹气。「很好。你想知道什么和我的坠子有关的事?」
「我只想拥有它。」
「可是…」他后退。「我不能失去它!你不明白…我可能也会死!」
「可是为什么?那到底是什么?」
「它是一个器皿,如此而已。那个坠子可以在灵魂离开身体时把它囚禁起来,在它前往适当的存在界之前捕捉它。」
「为什么会有人制造这种东西?」
「它是由一个力量非凡的人类巫师叶米斯所委托的。他寻求不朽,但是成为巫妖的想法又令他感到不屑。根据他的日记,他对巫术的最黑暗知识的研究'激发了建造这个设备的灵感。利用它,他可以捕捉灵魂,并且利用它们的原质来延长他自己的寿命,随心所欲地加强他的生命力量。」
「巫妖?」
他轻轻地叹气。「人类法师或牧师成为具有强大力量的不死生物的过程。这个过程很漫长-要好几年的时间,需要大量的神秘药剂等等-而且往往会失败。巫妖是一种有着自由意志的不死生物,就像吸血鬼,它仍然拥有在世时的意志和能力。」
「是谁制造那个坠子的?」
「它们的身份已经无法考据。先后有很多个工艺家宣称他们设计了这个设备,甚至有谣言说那个东西是从恶魔的意志里孵化出来的。」
「叶米斯怎么会失去那个坠子?」
「他在一场灾难性的魔法战斗中被彻底消灭,很可能是敌对的魔法势力…理论上来说,他应该没有留下任何东西,让那个设备的能量可以纾发。在过去几个世纪里,那个坠子不断地更换主人,直到我拥有它为止。」
「它可以用来提高一个人的力量吗?」
「想象起来,是的,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做。坠子是个简单的器皿-它的各种用法需要透过仪式和法术来进行,而这些可能早就消失了,和叶米斯一起湮灭了。」
「你要它做什么?」
「说来话长。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的原因,我必须从最起头开始讲。」
「很好。继续…」
「你已经注意到,我是个巴兹魔-一个恶魔。我是所谓的『Erinyes」,恶魔妖女。我真正的形态是无法想象的美,会使得软弱的男人的血液因欲望而沸腾,而美丽的女人会因嫉妒的愤怒而咬紧牙齿。」
「我如何能相信这件事?」
「我会在适当的时候说明所有的事情。你要不要听?」
「是的。继续…」
「在所有的异界中,我们只有五百个人-他们知道这件事吗?我们是少数种族,羡慕高于我们的种族,嘲笑阶级低于我们的种族。除了美貌之外,我们的每一位姐妹和我都像恶魔一样有野心,在我们自己的阶级里竞争更高的地位,引诱凡人的灵魂,落入巴托异界。」
「继续…」
「『最伟大』的灵魂是指那些自认为神圣和纯洁的凡人…例如牧师。就是因为记得这件事,让我愚笨地失去平衡,我受到太大的诱惑,让我以为如果我能够完成这么可怕的任务,就可以赢得我自己。」
继续听。
「我试图引诱一个有着伟大信心的圣人,一个拥有可观灵力的高阶牧师。我差一点点就赢了他-或者说我是这么想的-直到那天,他突然反抗我。」
「继续…」
「他咒诅我,那个混蛋,把我封在你看到的这个可恶东西里。一般来说,这种东西对恶魔而言就像玩笑一样,但这就是那个人的力量…真的,他的力量一定一直跟着我!」
「被咒诅变成可怕的男性?真讽刺。继续说…」
「你可能已经猜到,我的姐妹是不会帮忙的,她们热切地想看到我被拉下来,在那五百个人当中设立新的伊莉尼丝-因此可以提高他们自己的地位。」
「继续…」
「黑暗八灵-就是所有的伊莉尼丝必须向他们报告的大恶魔-发现这件事很有趣,但是却也不是毫无同情心-或着该说,他们知道失去这样一个拥有如此多经验的诱惑者,对他们并没有好处。我收到最后通牒…」
「继续…」
「我有一年的时间,要把十个灵魂带到巴托异界…不多也不少。如果我成功的话,就可以恢复我先前的荣耀。如果我失败,我就会被贬成一个可怜的卡克拉奇-或者,更糟的是,巴巴兹或…」他耸肩。「…史比那刚。」
「所以,这个坠子是…」
「是的。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已经找到了几个灵魂,而且会把他们放进巴托异界,他们会留在那里,永远被困在那里。我只剩下一个灵魂…再一个灵魂,我就可以救自己,并且重新加入我那群可爱又可怕的姐妹。」
实话:「有趣的故事。现在把东西交给我,不然就死。」
他又退了一步。「站住!你不明白!死亡只是不方便:只要时间一到,我就会在巴托异界重生。但是,这样所花的时间比他们给我的时间还长…我会被降级,从艾伦斯的阶级被斥逐,达数世纪之久-也许是永远。你懂吗?死亡不会比失去坠子更可怕!」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两个原因…一个是我并非完全不具力量。想一想…那个白天保护我的年轻战士就在我的奴役之下;永远被我的恶魔力量控制。你羡慕他的地位吗?」
「你在威胁我吗?」
「我不是,但是听我说!」
他继续说:「第二个原因是,你并不能因为那个坠子而获得极明显的好处,但是我可以。你拿那个东西有什么用?它对你的好处,难道会比伊莉尼丝的帮助更大吗?考虑一下…」
「有可能。他们答应我,只要带着坠子去,就可以得到力量。」
「力量?」他冷笑。「谁?谁承诺给你那种力量?没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给的。」
「跟你无关。」
「你弄错了;目前这是我最关心的事。如果我不知道你目前的条件,我怎么能够提出更好的条件?」
「两个恶魔,我也不确定是那种力量。」
他静静地看着你一阵子。「不确定那个力量的功用或威力?你们有签合约吗?」
「那有什么关系?」
「若是没有合约,恶魔都没有义务提供他所说的力量,无论是什么力量。而且如果不是你想要的力量呢?」
「你的意思是?」
「举例来说,如果你长出鹿角,因此获得了『无比的疾鹿力量』呢?或者是每个晚上变成蓝紫色的力量呢?你为什么认为这个力量一定会对你有用处?如果这些恶魔配得下地狱的话,他们就会用欺骗或空的承诺来应付你。」
「那么你提出什么条件?」
「我会。让我保留坠子;在它的帮助之下,我可以恢复过去的光彩。我有许多义务要尽,还有许多仇要报…但是,在三年的时间里,我发誓至少为你工作四个月。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签合约。想一想,伤疤者:一个恶魔侍从好,还是可能没有用处的小东西好?」
「三年太遥远了。」
他轻轻地笑,摇着头。「啧啧!有一个美得无比,又极为无耻的女恶魔供你使唤,有什么好处?我可以告诉你,很长的时间-多长,我也不知道,但是够久了。你不应该这么短视。如果你要这么缺乏耐性,我可以在两年的时间里服侍你两个月。」
「我要八个月。你愿意服事那么久吗?」
「我在三年时间里,服事你六个月,但是不能再多了。你同意吗?」
「我同意。让我看这份合约。」
他点头。「我并不常处理这种事,但是我仍然应该有办法可以…」他暂停了一下,伸手在长袍里摸索时皱着眉头。最后,他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伸手到后面,拿出一张卷起的羊皮纸。「啊!在这里…」他把合约和一支红色鹅毛笔拿给你。
阅读合约。
那份合约似乎是写在肌肉上,而不是羊皮纸上;上面的文字,细微的血管就出现在皮肤表面之下。你立刻发现一些令人不怎么满意的句子,有一些隐藏得相当隐密。你也发现一些可能对你有利的漏洞。
「我们必须重新商量这些重点…」
「当然;我对你有一样的要求。」当你开始和那个恶魔讨论合约,争论、刺探,妥协、诡计,你开始觉得以前好像做过这种事…
试着回想起记忆。
再三思考之后,你知道你从前确实做过这件事。在发霉的大书册和法律文件中埋首数日,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密集讨论,小心罗织的字句,隐藏着双关意义,漏洞中的漏洞,真话当中掩藏着谎话,扭曲的法律和承诺,直到表面上看来不是如此…这类事情的回忆在突来的浪潮中淹没你。
继续…
你终于结束了合约的商议。「如何?满意了吗?」
「是的;我现在就签。」
当你签好合约时,它和红色鹅毛笔融解成一片味道香甜的红色烟雾。「再见,流浪者…等到适当的时间来临,我们会再见面的,那时候我会按照合约中的规定,在谈妥的时间里服事你。」他鞠躬并转身离开。
让他走。
另一个选择
浪子猎人马里克站在这里,盯着空气。「他」似乎忘却周遭的环境。
「你好…」
「我们必须谈谈…」
「啊…呃…你想说什么,先生?」
「你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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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请末代无名氏的首任盗贼教官老鼠骨头发言
「这里有什么要注意的事情吗?」
「很多。但是我要说一件你一定要小心的事…有一个浪子在巢穴里游荡。他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他绝对是法印城最好的战士。」
「他是谁?」
「等一等,傻瓜,我还没说完。我告诉你:还有一个一直跟在那个浪子后面的收尸人。我告诉你,那个收尸人和浪子的关系,绝对不只是把尸体拖走那样简单。」
「你说『更有关系』是什么意思?」
「呣…听着,我知道你很感兴趣,而且这可不是普通的事-这是危险的秘密。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我才愿意继续说下去。」
「说吧。」
「好,好。我跟一个朋友打了个赌…其实算是比赛吧。你只需要知道,我需要老鼠尾巴,越多越好。提醒你,不是普通的老鼠,而是颅鼠的尾巴。给我五条尾巴,我就把那个收尸人和那个浪子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颅鼠?」
「没错。牠们不像普通老鼠;牠们危险多了。牠们聚集在一起的数量越多,牠们会变得越聪明…聪明到可以施展法术的地步,就像法师一样。你去割牠们尾巴的时候,要小心一点!」(所以拾荒者广场有间屋子里藏着五只颅鼠)
「你要的五条老鼠尾巴在这里。」
他拿走尾巴,把它们丢到一个皮袋里,一直笑着。「这当然可以!谢谢你。」
「现在就把你的秘密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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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我第一次看到那个浪子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怪怪的。在巢穴找人决斗,而避免引人注目,那是一回事,但是他在这里已经好几天了…他甚至留在巢穴,而不是坐马车之类的东西回他住的地方。」
「注意力?」
「嗯,法律。屠悯者之类的。他们在法印城的街上巡逻-至少是一部份地区-以维持『秩序』。」他冷笑。「他们会避开比较贫穷的地区,例如巢穴。」
「我懂了。请继续…」
「呃,我很久以前就不干小偷了-别问我为什么。有一天晚上,很晚了,就在反峰附近,我溜到他住的那间旅店后面,你猜,他的房间窗户里是什么人?那个收尸人!」
「请继续…」
「所以我非常怀疑。老鼠骨头的好奇心占据了我,我开始跟踪那个收尸人。他从来不睡觉,从来不吃东西…当那个浪子没出去的时候,他只是坐在最黑暗的巷子里,看着空气。」
「很有趣。继续说…」
「这是最有趣的部份。有一个黑暗的夜晚,我躺在那个收尸人坐着的巷子上面的屋顶上。你猜谁跑来跟他说话?」
「浪子?」
「不!是一个恶魔!」
「那绝对是个恶魔。她很可爱,翅膀就像天使一样,她的嘴唇就像…就像…呃,她很迷人。但是她一定是恶魔-巴兹魔,我们说是吸精夜魔的东西。」
「那就继续说…」
「我真希望听到他们说些什么,但是我可不想引起恶魔的注意,惹来麻烦。我只知道他们谈了一阵子,然后那个恶魔笑了-残忍、讥讽的笑-然后就消失了。那个收尸人冷笑着看她离去!」
「你确定这些都是真的吗?」
「嘻!如果你不相信我,自己去看他们!但是别赌你的运气-那个浪子可不是好惹的,任何和他决斗的人,或是去惹那个收尸人的人,都死得很快。」
「恶魔为什么要和收尸人讲话?」
「你完全没有抓到重点,白痴!他不是收尸人!嘻…如果你曾经发现自己在和恶魔讲话…提醒你,是巴兹魔,而不是那些疯狂的…」他停了下来,注意到失宠站在旁边。「我是说『比较拥有自由意识』的塔纳里人…你为什么不问?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发现什么。」
「如果我遇到的话,也许我会这么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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