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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氏和三个分身的对话

整理:peryton  来自:NTRpg

(游戏中无数悬念的一次总揭开,感谢作者大人巨细靡遗的分享心得,解释疑点--思悼阅尔语)

AR1203

DINCAR3
善良的化身:「他已经醒了。」
实际的化身:「『终于』。我想为了等待他爬起来,我就会等到死。」
疯狂的化身:「也许…也许你仍旧会死。不要忘了我看着你们这些贼、你们这些杀手-都是杀手,你们三个都是…」
实际的化身:「你这个疯狂又受损的人,和我说话时小心一点,你在诸界间散布那样多的陷阱,他仍然很幸运地来到这里。我发誓,如果我能度过这些年,将你拉出你的『痛苦』,我会…」
善良的化身:「你们两个闭嘴!我们先确定他没事,待会儿再来吵。」
无名氏:  「你…你们是谁?」
实际的化身:「混蛋,他失去了他的记忆!该死!他现在对我们没用了!」
善良的化身:「冷静下来。他只是迷惑而已,就和我们一样。给他一点时间弄清楚方向。」
疯狂的化身:「你们都是贼…穿着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而你必须将它归还!」
实际的化身:「我已经对你的吼叫失去『耐性』了!安静,否则-」
善良的化身:「这种争论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别吵他。」
实际的化身:「时间不会等我们,我不会再浪费任何时间站在这里,因为毫无疑问地,敌人正在寻找我们。我们为了等他醒来已经等得够久了-我『现在』就要跟他说话。」

DINCAR1
实际的化身

在你眼前的这个人很像你,但是和一个人相较,他让自己更像一种力量。他小心地看着你,当你细看他时,你发觉他也细看着你,他说:「所以…变成这样了。」

「你是谁?」

「我不会向你或其它人泄漏我的名字。」这个人的声音很粗,就像你的声音一般,而且这声音怪异地在你耳中环绕着:「关于『我是谁』这件事,你应该问你自己-你是我的『化身』的其中一个,有我的线索引导你,你来到这里。」
(peryton注1:后面无名氏使用圆球才了解自己的名字,而实际的分身一直没有能够找到圆球,所以他并不知道名字,这里只是一种欺骗而已。当然,对于实际的分身为什么会知道圆球这些事情,因为疯狂的分身已经把笔记烧掉,所以没有办法知道了。)

「如果我有『憎恶』你的地方,那就是你有问不完的问题-你对于意义和答案情急拼命地摸索。」这个人的声音像一把小斧头,并且愤怒在他的脸上若隐若现,他说:「问问题的时间过去了,现在,『听』我说。我是第一个突破这个要塞的人,但是不管在这里等着我们的是什么,它曾打败过我。它不会打败我第二次。」

「你…好像不管在这里潜伏的是什么东西,你都准备跟它战斗。」

这个人奇怪地看了你一眼,然后细看着你说:「当然,这就是我们现在谈话的唯一原因。我需要你作为外壳-但是你的心智必须是『我的』心智,你了解吗?」

「你说你想要拥有我?」
日志更新:我碰触水晶而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房间里,被我自己的化身所包围-其中之一,就是实际的那一个,告诉我说,我们之中只有一个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他说我们必须和周围的我合并成其中一个,否则就是其中一个人必须杀死另外三个人。我必须先弄清楚我的处境,并解决这个问题…也许和其它人谈一谈可以透露别的事情。

「是的。」他扫视着周围钉着铁钉的墙壁,然后转回来看着你,说:「我们不能个别离去,只有一个人可以离开。」

「你在说些什么?」

「你必须将你的意志交给我-你的知识和你的技术:不管你在你的生命中所累积的是多么少,都可能是有用的。」他再次打量着你说:「它最后只会变成我力量的一部份,但它可能会有用处。」

「但是你先前来过这里…而且被打败了。」

这个人皱着眉头说:「我是出其不意地被带走的。当我来到这里时,我没想到我的伙伴会和我分开…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是令人困惑的。」

「所以就算我屈服于你,我们仍然可能失败?」

「不可能,只有我拥有成功的必要知识-现在是几世纪的计划的高潮。许多人为了我们能到达这里而受苦牺牲…他们的牺牲不能白费。」最后一句话让你丧气-它像一段演讲般传来,字句的背后没有半点热情。

「我为什么要让你拥有我?」

「你在这件事上没有选择,你不知道如何逃脱这个地方,但是我知道。如果你拒绝告诉我,我也将拒绝告诉你-那么我们两个都无法离开这里。只有一个能离开,而那『不会』是你。」
(peryton注2:从后面可以知道,现实的分身并不知道如何离开,这里的话也是一种欺骗和威胁。他要无名氏和自己融合,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力量和知识,以便自己有可能可以离开。)

「如果你是我的分身之一,那么我有问题要问你…」

「我会让你享受-但只有一段时间。」

「你是在施拉克罗救了达肯的那个人。囚禁维勒的人。也是导致戴娜拉死亡的人。」

这个人瞇起眼睛说:「又怎么样?它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

「你把色西蒙之完全圆环给了达肯。为什么?」

「完全圆环?那个谎言的集合?是的,锻造这样的东西要花一个星期的工作天-制作它是必要的,这样他才能停止怀疑他自己。」
(peryton注3:现实的分身几乎在欺骗所有的人,包括达肯、戴娜拉,仅仅是为了利用他们相应的能力而已。)

「你制造的?可是你告诉他-」

「或许它们带有一些事实-我不知道。我知道他们是冗长的文字,但这些文字足够给予他信心了。」

「为什么?」

「你的无知使我震惊。」这个人不可置信的说:「你怎能不知道他手中带的是什么?他带的剑是由他的『思想』形成的,这样的工具,若是使用得当,可以毁灭多宇宙本身…」这个人似乎迷失在沈思里,然后他憎厌地冷笑着说:「虽然很显然的,当我们到达这个要塞时,这个饭桶和我分开了,我就无法再使用他的剑了。」这个人皱着眉说:「真是不幸。」
(peryton注4:在多元宇宙,信仰决定一切。达肯的卡瑞克剑是由他的『思想』形成的,所以卡瑞克剑的最后挥舞者 。)

「囚禁维勒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人摇摇头,似乎有点疲倦的说:「维勒开始…烦人了。」他严肃地笑着说:「这些屠悯者会为了寻找『正义』而越过诸界伤害你-而维勒是其中格外固执的。」这个化身的声音微微沈了下来,说:「对我来说,他太接近正义了。」

「他为什么要猎杀我们?」

「哦,数不清的理由中的任何一个,有些在我-和其它人这里,在其它的化身的『手中』。」他将眼光射向那个在你刚到达时不停咆哮着的化身,说:「心智有损的化身破坏了许多生命,我们当中的一些制造了…问题。我相信有解决的方法。」
(peryton注5:事实上疯狂的化身是在现实的化身之后,追杀现实的分身显然是因为现实分身自己和他之前的分身的罪恶。PS:维勒的确比较讨厌,总是以正义自居。我每次都要和他打起来。)
「他是个威胁吗?」

「哦,是的-要不然我会干脆杀了他。」他点点头说:「他自己和正义之间有一些联结,那给了他能力,甚至超越了像我们这般不朽的人。」这个人轻轻笑着说:「特别是如果我们很不公义时…而我们是最黑暗的种类。」

「为什么戴娜拉一定得死?」

「戴娜拉?那个女孩对诸界没什么体会,而那就是我需要她的部分。你看,清除者是对的-有时当你拥有太多热情时,你会紧抓住生命而不愿让它离开。戴娜拉也不愿放弃-就如我对她的期望一般。」
(peryton注6:作为一个对黑暗不甚了解的感觉会成员,热情和执著是戴娜拉被现实分身利用的原因。)

疯狂的分身:「那个女人-那个幽灵?!」这个弓着身体的人暴怒地抬起眼来,从嘴里喷出口水,说:「她折磨了我好些年,追捕我、憎恨我,而你就是杀了她的那个人?!」

现实的分身:这个化身只看了一眼咆哮的那一个,然后仅仅轻蔑地冷笑着。

现实的分身:「『你』为了任何事责怪我都是可笑的。」他转身向你,说:「那不是出于恶意-虽然她真的变得很烦人。只是当我到达这个要塞时,我并未打算留下,我只是想要进来,将她牺牲,然后就出去。」

善良的分身:第三个化身轻声地开口,但听来很痛苦。「你为什么要做这么恐怖的事?」

「在负物质异界之上,我需要一个人做我的眼睛,像一个侦探般试着找出谁是杀我的凶手。只有死了的人才能长久在这里为我做事-所以戴娜拉必须牺牲,这样她才能成为不同以往的角色。一个狡猾的交易,但是有用-她帮助了你,不是吗?」
(peryton注7:在负物质异界/负能量位面里,无处不在的负能量会从任何生命体中吸收能量,每轮造成2d6点的伤害。留下来的尸体变为一个不死生物,在这个位面里徘徊。所以这里说,只有死了的人才能长久留在这里,找到多次派鬼魂杀死分身的超凡者。)

「你不需要杀她。」

他静静地看了你一会儿,然后又冷笑着说:「这就是为什么如果你遇上杀了我们的人,你会被打败的原因。那是因为你很软弱,你没有发现有些东西是必要的。」

「你敢说我软弱?你设计了这些伟大的计划,用来打败这个看不见的敌人,而你失败了,还有个可怜的女孩因此被杀。也许如果你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做好你的工作,就不会有这些问题!」

「你竟敢『教训』我?!女人总是和我们一同行走在我们的路径上-不管是戴娜拉、解谜者,或是其它女人,她们虽然受着苦,然而那通常是她们的选择。如果我要求戴娜拉,她会为我死,这一点也不为过。」

「我懂了…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我会让你享受-但只有一段时间。」

「就是你把莫提从头骨柱子拉出来的吗?」

「莫提还活着?」这个化身怀疑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他开始大笑,说:「嘿!没有人比我更相信那个骷髅头-他声称拥有他所没有的知识,『然后』我为了将他从头骨柱子拉出,必须承受折磨,等他从里面出来后,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化身嘲笑着说:「我迁就他,因为我需要从他那里得到的东西,他都告诉了我。」
(peryton注8:按照莫提的说法,他离开骷髅柱子时,就失去了大部份的知识。但是对于现实的分身来说,他显然无法接受这种说法。)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哦,是的。」这个人笑着说:「说谎的人,永远都会是说谎的人。虽然,要想对付我,需要比骷髅头更坚强的心。」

「他的游戏是什么?他还要撒什么谎?」

这个化身嘻嘻笑着说:「没关系,让这个骷髅头保有他的秘密-他们对我们没价值。」

「你就是教伊格那司法术的那个人吗?」

「伊格那司?」这个人看着你,然后皱着眉头说:「那是个名字吗?你到底在讲谁?」

「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我会让你享受-但只有一段时间。」

「告诉我撒卡里亚的事。」

「弓箭手?嗯,又老又迷糊的撒卡里亚可以用他的『双眼』看见我看不见的东西-而他也可以用他的箭打击他们。」
(peryton注9:这一点一直不太明白,撒卡里亚为什么有这种能力?)

「所以呢?」

「好吧,我进入了这个要塞,在某些方面来讲我是眼盲的-我不知道杀我的人是谁,所以我需要一个可以看见我看不见的东西的人,以防敌人在我能见的范围之外。」他哼着鼻子说:「撒卡里亚死得太快了,所以最后还是没有用到他。」

「我懂了。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我会让你享受-但只有一段时间。」

「你建造了法印城底下的那座坟墓,对不对?有陷阱的那一个?」

「我几乎忘记了-是的,这真是浪费。」这个化身看起来有些恼怒地说:「显然『那』没有用,并且它也耗费了许多的血和钱。」

「没价值!」第二个化身爆出不规则的笑声,比发疯更加快乐地说:「破解那个小孩的陷阱很简单,我找到它…并且将它改变,把它变得更困难。把他所写的改变了。」

第一个化身对第二个皱着眉;他看起来尽量遏抑着自己不要攻击另一个,他说:「还有『另一个』你要回答的东西…」他转过身对你说:「虽然我想这无关紧要。在墓碑陷阱的失败之后,我很快就决定不再等这个凶手出现,而是主动和他交战。」
(peryton注10:最初现实分身建造坟墓,是为了欺骗敌人,那么是什么原因使得他认为这没有用处?墓碑陷阱遭到了什么样的失败?因为无名氏进入的坟墓已经被疯狂的化身修改过,所以没有办法推测出来最开始现实分身建造的起初情况。最后无名氏看到墓碑上的内容应该是现实分身和疯狂分身的内容都有)

「我懂了。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我会让你享受-但只有一段时间。」

「是你在我背后刺刺青的吗?我在停尸间里醒来时看到的那些。」

「方向?」他点点头,有些烦躁的说:「『当然』我要负责任-我知道有『可能』在这里失败,并且丧失记忆。我希望将来的化身能受益于一些…指引,所以我将方向刺在我的背上,因为其它的东西-像是『日志』…」他似乎对自己感到生气,咆哮着说:「非常『容易』失去。」
(peryton注11:显然,现实分身很了解自己死去可能失去记忆,所以他要这样做,并且威胁法络德保护好他的尸体。)

「不过那些指示太模糊了一点…」

「你是『笨蛋』吗?」这个化身看起来很恼怒地说:「方向『必须』是模糊不清的-我无法明确地理解什么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所以我留下一个指标。你认为如果一个清除者看到这个,会发生什么事?或是其它更笨的人?你觉得我们会多『快』被活埋或烧成灰烬?」

「很好。还有要我去找法络德,为什么是他?」

「法络德?」这个化身想了一会儿,说:「哦,是的-这个拥有所有『粗暴』血统的废物王认为我是个容易对付的猎物…」他轻轻的笑着,似乎想起一个愉快的回忆,说:「在流了一些血后,我和他达成了协议-他要确保他的手下找到我,平安地将我带到停尸间-而且,当然,我需要他的手下的眼睛和手,好找到法印城之下为我预备的墓地。」
(peryton注12:个人认为最后这句话不太确切,应该是:找到以前无名氏曾经死过一次,并且丢掉了圆球的地方。)

「为什么?」

「一个圆球…」

「…用铜制成。丑。摸起来像颗蛋,而且闻起来像坏掉的乳蛋糕,对不对?」

「是的,我告诉法络德这是唯一能拯救他痛苦生命的东西…他真是个哭哭啼啼的逃避者。」这个化身对你笑着说:「你看,这个老杂种死后注定要待在头骨柱子上,而他拼命地想要逃避它。所以我告诉他,在法印城之下有一个东西可以『救』他摆脱命运,只要他能找到它。」

「可以它不能拯救他-它只是你要他去找的一个东西而已。」

「『当然』那对他一点用都没有,一个人不能这么轻易地逃避他的命运。」他看着你,有些恼怒的说:「然而,告诉一个人他所寻找的东西能够救他的灵魂脱离永远的诅咒,没有任何东西比这个更能加强他的动机。我打算在他找到圆球之后,从他那里取走它,纯粹只是因为要我自己找它所花的时间…太久了。」他再次笑着说:「如果我可以叫别人去帮我做这件事,为什么我还要自己去做?」

「事实上,最后他要我去帮他找。它为什么这么重要?」

「重要?你不知道吗?」这个化身变得沉默,过了一阵子后说:「你带着它吗?」

「是的。我带在身上。」

「你『有』它?」这个化身的眼睛闪着亮光,说:「那么你这一生终究是有些用处!」你看见他的双眼闪烁着,似乎在思考、计算着,他说:「当我们融合时,我会试着找东西将它解开,或许一切都没有遗失…」

「那个圆球是什么?它为什么这么重要?」

「它是一个失效的感知石。」这个化身的视线穿过你,凝视着远方,说:「你之道它包含了什么吗?」他露出悲伤的笑容,说:「他有着『最早的』我们最后的经验。当我们是一个人,不是一堆化身时。」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如果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开它,我就可以看进他的『心』…」

「知道为什么发生这些事吗?」

「是的…」这个化身的脸变得阴沈,说:「这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答案,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为什么我们成为不朽的人。」他端详着你。「当我们融合时,我会试着找东西将它解开,或许一切都没有遗失…」

第三个化身打断你的话。「或许这种事情没有答案。或许从来没有。」
(peryton注13:在圆球中只有大量的悔恨,并没有明确地说明悔恨是变成不朽的原因,也没有记录变成不朽的过程。现实的分身并没有到过 解谜者的迷宫,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变成不朽是因为解谜者的法术。那么,现实分身是如何找到悔恨要塞的呢?我只能猜测,他是通过一些前世的记录找到的。)

「『我』不讨论大概和或许这种事情。」第一个化身轻蔑地冷笑着,说:「我寻找答案,这就是让我们到达这里的原因。」他轻蔑地看着第三个化身,说:「如果我们将生命留在『你的』手中,那么我们甚至连现在的一小部分真相都不会拥有。而在那个真相里,有着『能力』。」他转向你说:「当我们融合时你会了解的。」

「等着瞧…但是首先,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我会让你享受-但只有一段时间。」

「其它人是谁?」

「其它的化身-我们的反射。等我处理完你的事情后,会让他们跟我融合。」他看着那个缩成一团的化身,他在你一开始到达时不断咆哮着,他说:「如果他们拒绝,就杀了他们;这没什么关系,他们不是必要的。」

「我懂了。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我会让你享受-但只有一段时间。」

「我不会和你结合-你必须和我结合。」

这个人看着你,然后怀疑地笑着说:「我不将自己交给任何人,是你会被我吸收。」

「我怀疑。」

「你企图为此和我作战吗?」这个人似乎比任何东西更愉快,他说:「你打不过我的,你的抵抗是没有意义的。」

「来试试。」

「那就这样吧。」他的双眼变成雾般的灰色,然后他轻笑着,似乎带着预期地说:「我们来看看你心里存着什么…」

你凝视着他…他的双眼如石头一般,并且他们开始把你往下拉…

盯住他,试着强迫他与你结合。

当你在他心中的长廊游走时,你所遇见的第一种情感是惊讶-而他张大了他的眼睛。他并没有吸收你;你的意志比较强大,而这将『他』耗尽。你感觉到他不顾一切地试图拉回,但他不能-他太软弱了,你的意志阻碍了他的撤回,同时深深地将他拉进你的潜意识中。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返回死亡吧,那是你所属之处。」

他看起来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接着他崩溃了,然后你感觉到知识急速地灌注到你的里面,挣扎着要浮出表面…它多到几乎无法一次吸收,而你发现自己感到迷惘。这么多的知识-这么多的经验,那-
(peryton注14:只要看看现实分身竟然能够在到达悔恨要塞之前一次都没有死亡,就可以想一想他有多强……)

…而像它发生的时候一样迅速,灌注停止了,你使自己平静下来。一片片的知识在你心里打转,而你要晚一点再来理解他们,现在,只有一个知识是重要的-这个化身并不知道要如何离开这个地方。他为了哄骗你将自己交给他,说了谎。

「可恶…」

DINCAR2
偏执狂化身

这个发疯的化身小心翼翼地看着你,当你靠近时,他发出嘶嘶的声音,他紧握双手,似乎等着勒死你。他的双臂粗糙得吓人,上面有许多伤痕,似乎曾被浸泡在酸液的河中-而他的左臂看起来似乎是用线连接着,一点也不夸张。

「我想知道一些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你-似乎看着你让他感到不自在。

「你的手臂怎么了?」

他向下看了他的左臂一会儿,然后向上看,笑着说:「一直脱离…所以我必须再次将它缝上去。」

「我想知道一些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你-似乎看着你让他感到不自在。

「感知石陷阱-你是布置的那个人,对不对?」

「是的…」他既卑劣又邪恶的笑着说:「简单的陷阱。为了不会死的人设的陷阱-心的陷阱。」

「事实上,很容易逃出去。」

笑容凝在这个化身的脸上,他说:「你说谎!」

「也许吧。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你-似乎看着你让他感到不自在。

「你是放火烧掉伊安尼的遗物的人,对不对?想要破坏我的遗物?」

「是的,我烧了假的纸。更多的谎言,关于我虚假生命的谎言…」

「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你-似乎看着你让他感到不自在。

「你就是杀死语言学家芬的那个人,对不对?」

「那里…」他似乎困惑了一阵子,说:「在那里我杀了很多人,那里有很多人需要安静。」

「我懂了。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你-似乎看着你让他感到不自在。

「你对其它的化身知道多少?」

「贼,他们是贼-都是贼,所有的贼都要死。」

现实的分身:「你这个笨蛋,不要『威胁』我-我警告你。如果有任何人是贼,那就是你-你借着破坏我的工作,试图窃取我们解决这件事的机会!」

「你是贼!你偷了我的身体和生命!而贼该死!」

「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你-似乎看着你让他感到不自在。

幽欧语话:(我们私下交谈,我们两个就好。)

当你说着幽欧语的语言,这个化身张大了眼睛,盯着你。安静了片刻后,他用相同的语言回答。(只有我知道幽欧语的语言,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得对。你是唯一知道幽欧语语言的人。所以如果我知道幽欧语语言,我一定是你。)
(peryton注15:这种逻辑也可以说服……晕死……真的是一个疯狂的化身……

他没有说话,看着你。

(这些其它人不是你,因为他们不知道幽欧语语言。)

他点点头…慢慢地。(我听见你说的。)

(这个地方会混淆一个人的认知-我们都是你,而现在我们必须合为一体。)

他看起来受到惊讶的说:「我…」令你惊讶的是,他回复了正常的说话能力…所有他声音中的变调都不见了,它既沉着又平稳,很像你自己的声音:「我…再也不想象这样活着。」

(你受了很多苦。你出生在一个没有意义的世界里,陌生人宣称他们认识你,他们为了你一无所知的事责备你,而且他们试图伤害你。)
(peryton注16:可见,这是为什么这个分身会变得疯狂的原因:莫名其妙的要为自己不了解的邪恶之事负责,从前面现实的分身和后面善良的分身来看,他们做的邪恶之事非常的多,所以也可以想象得到这个分身会需要承受多少报复,在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会对其它使用相同身体的分身深恶痛绝。在对于一切都不信任的情况下,他学习并且幽欧语杀死了自己的老师,作为一个唯一了解这种语言的人,他的日记,也就是那个十二面体上记录的话,没有人能够破解。从十二面体的记录可以看到,有一个人告诉疯狂的分身,他只要再死三次,再活三次,就不会再失去记忆。但是并没有讲述为什么。而且疯狂的分身已经将他杀死,并没有详细描述他的具体情况。所以只能推测出来,无名氏是疯狂的分身之后的第三次生命)

他看着你-而你看到这个化身失去了他发疯的模样,双眼变得更像你自己的眼睛,他说:「是的…」

(现在我会保护你。你可以安心。这就是你所要的,对不对?)

这个化身因你的话放松了,当他看着你时,他的眼睛变得模糊。有一种极微小的低语声,他跌向黑色的石头-随着他的倾倒,你感觉到后脑勺有一种东西在蠕动的感觉…

有大量的知识、力量、感情,还有-你使自己镇定下来,有一段时间头晕目眩,然后你的视线变得清晰,你又再次是你自己了。

「再见….」

DINCAR3
善良的化身

在你面前的这个男子长得很像你,但他的面容…不知为何比较平静。当你接近时,他对你浅浅微笑,彷佛认同般地点点头。「你还好吗?」

「你是谁?」

「我们曾经有过名字吗?或者这是我们的第一个?」那男子轻轻笑着。「要知道我在这上面是你的盟友-我,如同这些其它的人,在你的脑中死过了,所留下的只有这个虚构的像。」

「但是你是谁?」

「啊…」他的笑容褪去了,忧心地看着你。「这一定令你感到困惑。让我试着解释-我是你的化身之一。我一度不见了,现在又出现在这里。」

「这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无论你在要塞里摸了什么,都会把你自己的碎片带到表面。」他停了一会儿,沉思着。「其它人之中,可能有人晓得这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办到的-但那远超过我所知。」

「如果你是我的一部份,那么我想知道一些事情。」

「问吧。」

「我有过无数次的生命。为什么这里只有三个化身?」

「我不知道。或许我们是不知为何仍然存在你脑中的三块碎片。」

「存在?怎么说?」

「我不太确定,但我猜当我们死亡时,先前人格的痕迹可能残留在你的脑中-而我知道有时候我们可能会让我们自己被感觉到。」

「怎么做?」

「当你将要置身危险之中,或也要了解某件事物时,举例来说,我发现我可以动一动,戳你一下,帮助你走上正确方向。」

「所以你就是我经常在头骨后面感受到的那股感觉?」

「我不知该怎么描述你感觉起来是什么样子,但那的确有可能,是的。」

「我想知道别的事情。」

「问吧。」

「我和同伴一起来到这个要塞…但是他们和我分开了。」

「那我怕你的朋友已经死了。」那男子看起来很痛苦。「这地方怀着对生命的怨恨。」

「我想知道别的事情。」

「问吧。」

「你的生活像什么样子?」

「那是宁静而漫长的,充满了一个人生命中所经历的大部分痛苦与欢乐。有一段时间我担任制图师,并在诸界游走多年。」

「你怎么死的?」

「最后,当我旅行到拜托比亚原野时,可怕的鬼魂在睡梦中夺走了我的生命。我感觉到它们的爪子抓住我,我死了。」
(peryton注17:制图师是否是真的,并不能肯定,也不能作为依据,因为从后面可以看到,这个分身其实是第一个分身,他的死亡应该是 解谜者试验不死之身而杀死的,所以死亡的原因是谎言。)

「他们是代替我们死的人的鬼魂。」

那男子看起来很痛苦。「是的,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了。一个人不可能待在这个悔恨的地方,却不感受到他们极大的痛苦。」

「我想知道别的事情。」

「问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变成不朽吗?」

「不,我不知道。我想那是出于恐惧而做的。或许其它人中有人知道,但不是我。」

「你为什么认为那是出于恐惧而做的?」

那男子轻轻笑了,但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如果有着什么,该是悲伤的笑容。「哪个人想死?」他缓缓地摇头。「但只有我们之中的第一个可能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我们这种状况。」
(peryton注18:在经历了长久的折磨之后,善良的分身。)

「我想知道别的事情。」

「问吧。」

「以前你说,当我们死时,意志中会留下痕迹。那就是导致你们出现的原因,对吧?」

「我的理解可能并不完全,然而,是的,似乎是这样。而且我们可能有些方法,使我们自己被感觉到。」

「所以,我们的第一个-真正的那个我,可能还深埋在我的意志某处。」

那化身脸上的表情只闪烁了一下,但那就像一扇窗,你突然明白你是在和谁说话。

「你是我们之中的第一个。」

那化身的眼睛显出受到折磨的神情,并将视线从你身上转离。「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不是那样的。你认为若知晓了我们之中的第一个的心智,在这个地方会有所帮助。可是不会。」
(peryton注19:第一个分身这样说仅仅是因为他也并不知道应该如何离开。即使是知道了第一个分身的经验,如果不能离开的话,也没有用处。)

「可是为什么-我有很多答案,你可以回答。我们为什么变成不死之身?为什么?」

「因为如果我们死了,真正地死了…」那化身看着你,眼神依然如钢铁般坚定。「死亡的国度不会是天堂,对我们而言不会。如果你对这儿这些的其它人说话,要知道他们生命中的邪恶跟我的比起来,只不过是一滴水滴而已。生命,只要一个生命,即使没有其它千万个生命,就已经在下层异界占了永恒的一席之地。」
(peryton注20:这里可以看到第一个分身的情况,虽然没有说明具体的罪行,但是从这里可以看到,远远超过其它所有分身的罪行。PS:“你们犯下的罪,不过是水滴而已”。这话真有气魄……)

「但是你看起来…平静多了。」

「我成为这种样子,是的。因为对我来说…」他的声音产生一种奇怪的回响。「只有『悔恨』能够改变一个人的本质。」他叹了一口气。「但是太迟了。我已经被咒诅了。」

「我发现改变我的本质还不够。我需要更多时间,需要更多生命。所以我拜访灰色姐妹之中最伟大的一位,求她赐给我恩惠-尝试并帮助我活得够久,以便矫正我所造成的一切伤害。让我成为不死之身。」
(peryton注21:这就是他要成为不朽之人的原因:在悔恨改变了自己的本性之后,他需要足够的时间,才能弥补自己以前犯下的极其严重的罪行。)

「解谜者也做了。但是当她第一次试验你的不死身,并且杀了你之后,你忘了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

他看来很沮丧。「而诸界从此渐渐死亡。罪恶重大,是我的责任。」
(peryton注22:个人推测这里诸界死亡是指不死之人死亡的时候,会将其它人杀死来代替它,所以导致多元宇宙渐渐衰亡,而不是因为第一个分身的罪行。一个分身的罪行再大,也不可能动摇多元宇宙,但是一个应该死去的不死之人,却会导致熵逐渐增加,宇宙渐渐失去平衡。)

「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你是谁,你的生活像什么样子,谁-」

那化身摇摇头,把你打断。「当我不再存在,当我与你合并时,你会得到你所追求的答案。可能要花些时间把它们理清出来,不过它们就在那里。」他悲伤地笑了一下。「要用言语传达生命经历,实在很困难。」

「那好…我们会成为一体。你准备好了吗?」

「最后一件事…只有这个…」那分身停了一下,探查你的面容特征。「在我回到遗忘湮灭之前-有些事我想要知道。」

「我可以花一点时间-你想知道什么?」

他仔细看着你的眼睛,语调阴沉。「你真的活过你的生命-你曾经有过的短暂生命吗?到了最后…那值得吗?」

「似乎…很短。我所体验到的一切,我都喜欢,而且我不想忘掉它。」
(peryton注23:就像我混乱善良的无名氏不愿意失去记忆,忘记自己的经历,忘记陪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一样,异域镇魂曲很短,但是这一切,我都很喜欢,而且我不会愿意忘记它。)

他点了点头,有一阵子你认为他好像要说什么,但他倒下了,生命从他流出,注入你的身上。当他倒在黑色石头上时,你感到脑后一阵悚然,令你颤抖,你知道那化身不复存在。

「再见….」

DBSphere
这个简单的铜球大约有一呎宽,但是它的重量非常轻,好像里面是空的。

虽然它的基本外表很普通,但是这个球似乎让你的其它感官觉得不快。这个圆球的纹路,光是它的「感觉」就让你觉得它是一个马上就要爆开的蛋-只要碰触它,就让你的起鸡皮疙瘩。更糟的是,它散发出淡淡的坏掉的乳蛋糕的味道,让你不停地流眼泪。

这次当你把铜球拿起来看时,你感到你第一次化身的记忆在你体内搅动,但是并非是强大的力量,反倒是平静,就像是一个人的灵魂跨越了极大的距离、对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说话一样。

当你在意志中感受到他的存在时,你看到铜球展露出不同的光芒-不像是丑陋或可憎的,而是像一件珍品,像是新生的婴孩-这个铜球是你最后时光的存放所,那是在你前往灰色荒野找解谜者、要求她做不可能的事情之前。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要求她。而且你也知道你所要做的只是用双手去碰触这铜球的表面,并且「感觉」悔恨,石头便会自动向你开启。

紧抓那个石头,并感觉悔恨。

这球在你手中起了纹路,表皮剥落,像泪滴般滴下,霎时变成青铜色的雨将你环绕。掉到你身上的每一滴、每一片都使你感到有一段新的记忆开始被唤醒,逝去的爱情、被遗忘的痛苦、因失去而留下的伤痛-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遗憾,为曾经不小心的举动感到遗憾、为过去的创伤感到遗憾、为战争感到遗憾、为死亡感到遗憾。你感到你的意志开始崩溃-这样多的伤害,就在同一时间内,你居然做了这么多伤害别人的事…这样的痛苦甚至多到可以筑起一座要塞。

试着集中精神。

突然间,在一连串的遗憾中你再次感受到第一个化身。他的手看不见也没有重量,就这样轻轻地放在你的肩上,让你稳定下来。他没有说话,但是因着他的碰触,你突然间记起你的名字来了。

这件事是这样的简单,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而且你也感到自己完全被安慰。因着知道你的名字,你真正的名字,你知道或许你已经赢回了你生命中最重要的部份。

因着知道你的名字,你认识你自己,而且你清楚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事是你不能做的。第一个化身把手从你肩上移开,微微笑着地注视着你。

「那一直是我的名字?可是如果我是-」

第一个化身把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使你安静下来。他对着你手臂上的那个记号点了点头,彷佛示意你要好好地利用它。

查看你的手臂。

这个记号-痛苦的记号-不知怎么看起来非常脆弱易碎,好像只能堪堪让你放在皮肤上。不知不觉地,你伸出手去将它从手臂上扯下来。

它微微抵抗、然后放弃,就好像把痂硬生生地扯下来似的。当你手握这记号时,你知道你可以驾驭这股力量。它不能再统治你。

「我已经不再戴着那个记号。这是否表示…?」

正当你疑惑时,你剎时明了在你心中有一种沉重的沉默-在你里面再也感受不到第一个化身的存在了。

接受折磨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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