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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蒙与主角及队员之间的对话

整理者:hujun4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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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主角的对话★★


爱蒙:我···我做了一些恶梦。很奇怪的梦,像是在流著鲜血中的河里航行···好真实喔。你···之前在葛立安过世之前那阵子,你也常常作梦。你的梦···会像我一样吗?
<CHARNAME>:爱蒙,你得坚强起来面对它。
爱蒙:我···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面对它,<CHARNAME>。那些影像···不管我怎样努力,只要我一睡,它们就会来到我脑海中。还有那些低语声快要逼疯我了啦!而我已经开始···发展出力量了。进入我体内污点的力量,跟我原本的魔法没有关系。
<CHARNAME>:哪一种力量?
爱蒙:一些小法术···就像你离开烛堡后发展出来的那种。治疗术···解毒之类的。但是那却表示···表示我正在步上你的后尘啊!那表示···事情会变得更糟啊。那代表我可能会变成杀戮者啊···
<CHARNAME>:一切都会没事的,爱蒙。
爱蒙:我希望你是对的。我越是了解这种污点,就越不想要拥有它。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熬过来的。
Imoen:I... I've been having some nightmares. Really strange ones, like sailing on rivers of blood. So *real*. You... you used to dream a lot. Right before Gorion died. Was it... was it like that?
<CHARNAME>:Buck up and deal with it, Imoen.
Imoen:I... I don't know if I *can* deal with this, <CHARNAME>. The images... they keep coming to my mind when I sleep no matter how hard I try to block them out. And the whispering is driving me mad!And I've started to... develop powers. Powers that reach down into the taint within me, and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my magic.
<CHARNAME>:What sort of powers?
Imoen:Minor spells... like what you developed after you left Candlekeep. Healing... curing poison, things like that. But that means... that means I'm following the same path as you!That means that... that things could get worse. It means that I could become the Slayer...
<CHARNAME>:Everything will be all right,Imoen.
Imoen:I... I hope you're right. The more I discover about this taint, the more I don't want it. I don't know how you ever dealt with it.

爱蒙:我…我已经发展出更多的能力了,就像你一样,这些能力来自於巴尔。我并不想如此···是这些能力不请自来的···虽然我认为它们不怎么厉害。
<CHARNAME>:哪一类的能力?
爱蒙:只不过是些…类似法术的小能力。不过那些都是在正常状况下,不属於我原本法术范围内的能力···我想它们通常是只有牧师才能施展的法术吧!再加上我还经历了一些···身体上的改变。比如说,我注意到我变得更强壮、速度也更快了,但是这些都不是自然的改变。
<CHARNAME>:不过这些都是好东西啊,不是吗?
爱蒙:我…我想也是,也许吧。可是它们随著那些梦魇而来,而且我的心里一直都有那些念头···它们使我的心被遮蔽,又让我生气。我不喜欢它,这不是我!不过,我想我不该发那么多牢骚的。你已经都经历过了这些,而且比我还惨。我···我会试著跟你一样的,好吗?不管怎样,如果幸运的话,这些很快就会过去了。
Imoen:I've... been developing some more abilities. Bhaal abilities, like your own. I don't mean to... they just come... although I don't think they're very strong.
<CHARNAME>:What kind of abilities?
Imoen:Just some... minor spell-like powers. Although they're nothing I could do normally with my own magic... I think they're spells only priests could cast, usually.Plus I've been going through some... physical changes, as well. I notice I'm getting stronger and faster, for instance. But they aren't natural changes.
<CHARNAME>:But these are good things, aren't they?
Imoen:I... I suppose. Maybe. But they come with such bad dreams. And I have these thoughts all the time... they cloud my mind and make me angry. I don't like it. It's not me.I guess I shouldn't whine so much, though. You've gone through all this, and worse. I'll... try to keep up with ya, okay? With luck, this will be over soon, anyway.

爱蒙:你知道吗…我正在回想我们之前的最后一场战斗。
<CHARNAME>:怎样?
爱蒙:有种感觉涌上来了,<CHARNAME>,是一种···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邪恶感觉。我想要···用双手撕裂别人的喉咙。当战斗结束时,我觉得很失望,甚至有点气。那一瞬间,我发现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要边叫边跳到你背上去了。这真让人有点不安啊!
<CHARNAME>:放轻松,你会没事的。
爱蒙:(发抖)对…啊…我不知道…我开始忘记我之前是怎么样的,不过这一次好像更糟。噢,别担心我。我想在这次结束之前都还忍得过去。我总不会突然多长出四只手臂、然后像女妖一样嚎叫啊,对吧?嘿嘿!
Imoen:You know... I've been thinking a little about the last fight we were in.
<CHARNAME>:What about?
Imoen:I felt something come over me, <CHARNAME>. A... viciousness I've never felt before. I just wanted to tear someone's throat out with my bare hands.And when the fight was over, I was disappointed. Angry, even. For a moment, I found myself *this* close to snarling and jumping on your back. It was all a bit unsettling.
<CHARNAME>:Relax. You'll be fine.
Imoen:(shudder) Yeesh. I don't know... I'm starting to forget what I used to be like. That's almost worse.Oh, but don't mind me. I guess I'll just have to handle it until all this ends. It's not like I'm sprouting four extra arms and wailing like a banshee, right? Heh h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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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队友的对话★★

【幽暗地狱,变为黑暗精灵形态之后,再来到灰矮人营地】
芬德利格:我不认识你,我以为我认得附近巡逻队的每个人。
<CHARNAME>:我们新成立的,只是出来熟悉附近的环境而已。
芬德利格:我明白了,请原谅我无理的发问。我不打扰您熟悉这片······您所出生的区域···晚安。
寇根:笨蛋,门都没有!跟俺说话的时候给俺放尊重些,否则你睡觉的时候就会比平常低六呎。听懂了吗?
爱蒙:寇根,你扮演起黑暗精灵还真是得心应手。
寇根:什么?喔,是啊,黑暗精灵。随便啦。
艾德温:爱炫耀的笨蛋。

(如果是沙洛佛克是用爱蒙一部分灵魂来复活的)
爱蒙:那么···沙洛佛克。现在你已经得到我一小块的灵魂好一阵子了。感觉如何?
沙洛佛克:(唉)好吧,除了对我的体重及一些复发的面疱念念不忘之外,目前为止都还算很好!现在别再烦我了,女孩。
爱蒙:不,我是认真的。你的体内已获得我的一部份这件事是否造成任何的不同? 告诉我···你欠我那么多。
沙洛佛克:你想知道什么,女孩?你好奇的是什么呢?也许你会有兴趣知道我可以感觉到艾瑞尼卡斯的小刀,划开我的皮肤,折磨我。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手和他的呼吸,我“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女孩···
爱蒙:好-好吧,停···我其实不是认真的···。
沙洛佛克:你认为当你的灵魂被从你身上扯开时所感觉到的极度痛苦如何? 当独自探索内在,发现留下的只有你污秽之心的冰冷声音时的绝望如何?当你怀疑你是否配不上葛利安时,深藏内心的伤痛如何?在想你为何是巴尔后裔的时候呢?那孤独寂寞如何···无人需要却渴望的你···
爱蒙:停!够了···我不打扰你了,沙洛佛克,只是···。
(若非邪恶)沙洛佛克:我感受到许多事,爱蒙。而且我知道你比你认为的还要强壮。-->爱蒙:我···谢谢,沙洛佛克。我猜。呃···抱歉···
(若邪恶)沙洛佛克:你真可悲,女孩。当真正的巴尔后裔来索取你的神灵时,我希望你不会在危机刚出现就让自己一筹莫展!-->爱蒙:我···我曾帮忙杀你就够了,沙洛佛克! 并且我会站在<CHARNAME>的一方直到最后,你等著看。和你交谈···很明显是个错误。抱歉。

爱蒙:死···死亡像是什么,沙洛佛克? 看到你重复地经历死亡让我不禁猜想也许你对此已经产生了一些看法。
沙洛佛克:你要我相信像你一样肉脚的家伙从不曾需要牧师来复活你?呸!我猜想这个团体因为你的缘故已经在海尔神殿得到了折扣,亲爱的妹妹。
爱蒙:是啊,不过那不一样。那只是一些黑暗,就像是“哎呀,你到这来!”我不认为我曾真的真的像你那样子死过。
沙洛佛克:继续刺激我吧,很快会改变的。
爱蒙:噢,你不要愚弄我。毕竟我是个大法师···而你除了说大话之外啥都不是。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沙洛佛克:这知识现在对你没好处,亲爱的妹妹。而等你需要它的时候,就太迟了。现在别烦我了···你不停的叽叽喳喳让我头痛。

(若阿诺门通过试炼)
爱蒙:你是至热之心骑士团的团员之一,对吧,阿诺门?就是那些很臭屁、又在安姆周围跑来跑去的圣武士和牧师们吗?
阿诺门:我觉得你的措辞有点人身攻击喔,女孩···不过,你说的对,我是骑士团的一份子,有什么问题吗?
爱蒙:嗯,大概十年前吧,他们发动了上百个人走向烛堡,每个人都是一副庄严肃穆的表情;而这只是为了捐一本书来给了僧侣们看;你知道这件事吗?
阿诺门:没有耶,不过那听起来就像是骑士团会做的事: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啊。
爱蒙:在我记忆中,那是本很大的书喔。我溜进档案室去看···你知道吗?那里头都是一堆裸男裸女的图片耶!真下流!骑士团有这种东西真是让人惊讶!
阿诺门:毫无疑问的,那应该是本超级邪恶的书。或许骑士团是想要将它交给僧侣们来看护,以免让它落入那些心怀不洁意念者的手上。
爱蒙:呃,这我倒不知道。倒是温斯罗普在逮到我在偷看之后,用你决不敢相信的方式狠狠地修理了我一顿···不过我注意到后来他就把那本书留在他房里了。
阿诺门:坏女孩!我不想再听你说一个字!去烦你的<CHARNAME>!

(若阿诺门未通过试炼)
爱蒙:你是至热之心骑士团的团员之一,对吧,阿诺门?就是那些很臭屁、又在安姆周围跑来跑去的圣武士和牧师们吗?
阿诺门:哈!对于那些吹牛皮的家伙来说,真是我听过最贴切的形容辞啦!不过,亲爱的女孩,···我不是骑士团的一份子,虽然我曾经是一个见习生。你问这个做什么呢?
爱蒙:嗯,大概十年前吧,他们发动了上百个人走向烛堡,每个人都是一副庄严肃穆的表情;而这只是为了捐一本书来给了僧侣们看;你知道这件事吗?
阿诺门:没有耶,不过那听起来就像是骑士团会做的事: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啊。
爱蒙:在我记忆中,那是本很大的书喔。我溜进档案室去看···你知道吗?那里头都是一堆裸男裸女的图片耶!真下流!骑士团有这种东西真是让人惊讶!
阿诺门:还说呢!搞不好主教自己先看完之后,再赏给你的僧侣头头当礼物?你知道的,那些圣武士是一群穿著塞得满满的衬衣被压抑的家伙哪!
爱蒙:喔,我想他们没那么坏吧!跟我看过的一些坏人比起来啊,他们算好的了啦···在我记忆中,他们顶多算得上是骄傲自负吧。话说回来,你也没有我之前说的那么差啦,阿诺门。
阿诺门:嗯,我很高兴你这么想;看来,我逃出他们掌握的正是时候,嗯?
寇根:逃走?哈哈!我看倒像是一条淌著血的小鱼在被丢回脏兮兮的海洋时却跑掉了吧!哈哈,你真会搞笑啊,阿诺门!
玛兹:逃走,是吗? 真是对现实事件的有趣反应,牧师。
贾希拉:逃走?这不是我会用的说法。
凯东:“逃走”?阿诺门,说不定你根本没有去参加那场试炼?
阿诺门:当然啦,总是有人觉得该评论一下我的一生。愿海姆保佑我,唉!

爱蒙:你看起来有点消沈,爱德温,你该不会是郁卒吧?
艾德温:我的心情跟你无关,孩子。
爱蒙:我想,你变得没那么狂放了;或许···或许你只是因为其他人都在找寻一种天命或是预言,并且在每一方面都超越你而生气?
艾德温:你扯太远了,女孩!我可没把你放在我眼里!
爱蒙:我的意思是说:就算是我这个瘦瘦小小的爱蒙现在也成了又大又可怕的巴尔子嗣了!这可真让人泄气。
艾德温:简直是胡说八道!给我闭嘴!
爱蒙:嘿,爱德温!口圭!
艾德温:那··那又是啥!
爱蒙:他吓到了!大魔法师被吓到啰!哈哈!喔,看哪!我是巴尔,又大又可怕喔~~~
艾德温:现在你···你变成了···
爱蒙:喔~~~别担心啊!大坏人爱蒙不会再吓你了。嘿嘿嘿···我只说了声“哇”,他就吓了一大跳哪···(窃笑)
艾德温:(碎碎念)···小兔崽子···臭小孩···猴子脑的家伙···你那么想被我活活烧死吗你···吼···

爱蒙:明斯克,我想要只仓鼠。
明斯克:什么?嗯,你的决定值得称赞,不过小布可是不卖的。
爱蒙:不是小布啦,阿呆!我要我自己的仓鼠。我看中它能平复你情绪的优点,而就宠物来说,好像也蛮好养的。我只是这样想···
明斯克:喔!那么,你说的全都对!真的很好养唷:它只要食物、小窝、或许再加个小轮子。小轮子是最好最好的了!
爱蒙:呃,我不是现在就想要一只啦!我怀疑我能像你那样边走边养,不过等我们一忙完,或许那时候就可以了。
明斯克:那当然!小布在它的同类中可是非常独特的喔,而且能屈能伸!我有跟你说过他是一只缩小版的宇宙巨仓鼠吗?应该有吧!
爱蒙:有啊,明斯克,有有有。

爱蒙:喂!哈啰!瑟恩,你是个德鲁依,对吧?也许你可以回答我心中的一个问题?
瑟恩:是的,我是个德鲁依···我也乐于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可是你那精灵古怪的眼神告诉我,你可能正打算把我当成取笑的对象。
爱蒙:我才不会取笑你咧,瑟恩;不过你沮丧的时候看起来的确蛮可爱的。
瑟恩:唉!你想知道些什么呢,爱蒙?
爱蒙:嗯···一个人怎么会想要去当个德鲁依呢?该不会是你某天早上醒来,突然就想去亲一棵树吧?
瑟恩:你应该更聪明才对的,爱蒙。难道说你身为一位盗贼,是因为某天突然发现你的手放在某人的口袋里吗?
爱蒙:事实上,就是如此。那时候我才八岁,温斯罗普把这个大金炼子整天挂在他袍背后的口袋上,对我来说实在非常抢眼。我简直不能自主。
瑟恩:你知道吗,对于一个经历过这么多事件,而且最近才发现自己是巴尔后裔的女孩来说,你真的拥有让事物走向光明面的惊人天赋。
爱蒙:嗯,我想我本来可以是既忧虑、又郁闷的,不过我把这些都留给<CHARNAME>啦!噢,等等···我想<PRO_HESHE>听到我们了,我们快离开这里···

爱蒙:喂,瓦里格···坊间的流言传说著你杀了你的双亲,是真的吗?如果你问我的话,我觉得听起来好可怕喔。
瓦里格:你觉得这是一个可以接受的闲聊话题吗?直接走上前去问别人是不是杀了他的父母?
爱蒙:难道你希望这种流言继续传来传去?
瓦里格: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在我的一生中,人们总爱对我的家庭说三道四。
爱蒙:嗯,好一个酸溜溜的态度。你知道吗?他们都说你的脸就像这样冷冰冰的。
瓦里格:对某个理论上灵魂已经被邪恶的死神所污染的女孩来说,你让我不禁想到一只花梨鼠高高地藏起著一块糖,却想要死。
爱蒙:喔!好玩!真不赖!
瓦里格:我会尽力而为。

爱蒙:姚恩,你知道吗···我不久之前听你说了一个故事,我觉得那故事棒极了!
姚恩:真的吗?嗯,我得说我再也不会这样看著山羊乳酪了!可怜的吉尔伯特也不会!他的任何一只猫也不会!
爱蒙:<CHARNAME>也没有像<PRO_HESHE>那样痛苦地呻吟过。不过,你的故事的确让我想起一个我过去在烛堡听说的故事。
姚恩:哦?新故事吗?喔耶···光听就已经让我那侏儒小脚上的小指头像是喇叭花阿姨试著挤进她小礼服一样地扭来扭去啦!说来听听吧!
爱蒙:好吧,你的故事让我想起来,老温斯罗普以前每天晚上总会放碗羊奶在他门外,因为他说灰尘魔完全无法抗拒羊奶的诱惑力,他们会自顾自地喝个不省人事,而不会跑进他的房间去···如此一来,他就一点时间也不必浪费在清扫房间上,因为房间根本就一尘不染。
姚恩:帅呆了!然后呢?
爱蒙:后来灰尘魔们口耳相传,“温斯罗普午夜羊奶”的故事就这样传开来了。后来,三臂巴洛魔也因此而来(至于为什么这位巴洛魔只有三只手,则是另外一个更长的故事了。另外,除了他在深渊魔狱中被那些比他还强的巨头们匿称成“妙嘴”之外,我不会再深入这个话题了)。在某一个深夜中,巴洛魔飞入烛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温斯罗普的小房间喝那些羊奶。不过,巴洛魔听错了那些传说,以为他是在喝怀孕迷诱魔的乳汁。别问我为什么。
姚恩:呃,他一定非常失望吧!我知道我会失望的。
爱蒙:他的确失望透顶了。他不停地叫嚣吵闹,猛捶温斯罗普的房门,几乎把烛堡中每个人都吵醒了···也包括通常睡得很沉的葛立安。总之,葛立安被吵醒时脾气不大好,也醉得一蹋糊涂,他以为烛堡遭到了攻击,于是他发出了一连串的火球和闪电,几乎把屋顶都炸翻掉了。<CHARNAME>那时吓坏了,哭得像个小婴儿一样。
姚恩:哼,我不怪<PRO_HIMHER>。抓痒叔叔曾经做过类似的事,他很逊地把炖芜菁和醋混在一起,结果味道可能比这次还要更差。
爱蒙:葛立安气翻了。他喃喃咒骂著,<CHARNAME>在嚎啕大哭,而人们到处地跑来跑去···这可真是经典的一幕哪!他们后来禁止在城堡中喝羊奶,这代表温斯罗普在这个事件之后得要开始打扫他的房间,并且也好好地上了“逃避工作可能会引发灾难”这一课。
姚恩:嗯,那巴洛魔发生了什么事?
爱蒙:喔,僧侣们弄了本关于巴兹魔族的笑话集让他离开,我听说他从此之后便展开了在深渊魔狱的巡回演出···听说常常被嘘得蛮惨的,不过难道你会对地狱里的搞笑艺人有什么期待吗?
姚恩:嗯嗯,嗯,好吧!姑娘,干得很好呀!未来最少可能还会需要一份芜菁,不过整体说来做得不错。
爱蒙:(嘻嘻!)我会记住的。

爱蒙:娜里亚,你打算在这一切结束后回你的城堡去吗?
娜里亚:我不知道,或许吧!不过,要是这样的话,我想要做一些和现在不同的改变!
爱蒙:怎样的改变呢?
娜里亚:律法和课税都得改···还有土地所有权制度的改革也要落实下去。这些是我国人民所受到的不平等待遇中,我所能指出的部分。
爱蒙:哇,听起来你的确认真地考虑这些事情。
娜里亚:仅仅在我父的封地上实施改革是不够的,我还得去六团评议会上去陈情···不过这个计画稍微比较复杂一些。
爱蒙:替整个安姆带来改革,这一步可真漂亮!不过那些姓罗伊诺的不是还在烦你吗?还有那些蒙面法师该怎么处理呢?
娜里亚:我是个大法师,爱蒙···就跟你一样啊!只要我做我认为对的事,那些姓罗伊诺的没办法阻止我的。何况我随时可以加入蒙面法师的组织···他们之中会有几个比我强?
爱蒙:好啦,有人开始有点害怕啰···
娜里亚:胡说!这叫做成长!我不但同时身具贵族少女和法师两种头衔,而且总有一天我也会变得地名符其实。

艾黎:我有个问题问你,爱蒙···你的体内有巴尔的秽魂吗? 这是不是意味著你也将会转变成杀戮者呢?
爱蒙:我当然希望不要。可是我···我自己最近越来越想著那件事。
艾黎:它一定是个可怕的感觉。我无法想像<CHARNAME> 是如何应付它的。
爱蒙:是啊···<PRO_HESHE>也已经忍受它很久了。有时,当安静的时候···我可以听到心里的秽魂向我窃窃私语。它说些可怕的事情,我几乎想大声尖叫把那些可怕的事情赶出去。
艾黎:(倒抽一口气!) 你···你没有做过任何它说的事吧,有吗?
爱蒙:嗯···除了那次我半夜起床去抢夺一个装满肉桂饼乾的袋子,什么都没有。
艾黎:喔,很好···什么?肉桂饼乾?
爱蒙:哈哈!喔,拜托,艾黎! 轻松点,好吗?听好了···如果我有任何在半夜里把你宰了的念头,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可以吧?
艾黎:那可不怎么好笑,爱蒙。<CHARNAME>绝不会以那种方式拿<PRO_HISHER>状况开玩笑。
选1:唔,自从我发现所有的杀戮者真正想要的是一个三明治,事情就变得容易多了···-->艾黎:噢,好。似乎每个人都打算取笑我。我会离开这,谢谢你。
选2:艾黎是对的,爱蒙。这是件很严肃的事。-->爱蒙:唔,抱歉,<PRO_LADYLORD>紧张大师。那么,我只好往这条线的尽头奔驰,并等著我的头爆炸。嘘。

艾黎:爱蒙···你也是在烛堡长大的吧,不是吗?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
爱蒙:是啊!当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常常爬那里的墙,还有骑在僧侣们的肩上玩耍。怎样?
艾黎:嗯···那你也是跟著<CHARNAME>一块儿长大的啰,是吗?
爱蒙:那当然,那时候葛立安是我们两个的监护人,而你知道,那里可不像别的地方一样,有很多小孩子跑来跑去。
艾黎:那我有一些关于<CHARNAME>的问题想问···要是你不介意我问的话。有点···私人的问题喔。
爱蒙:嘻,我没关系啊!嗯···不过<CHARNAME>可能会介意吧!你觉得<PRO_HESHE>听不听得到我们在说什么呀?
艾黎:可能可以,那我们找个隐密一点的地方来说。我实在好奇得要死···

瑟恩:你还好吗,爱蒙?如果你有任何困难,我相信你会说出来。
爱蒙:瑟恩,有事吗?你已经滑稽地看了我好几天了。
瑟恩:嗯,大家最近都很不好过,对你尤其如此:你体认到你并非···像你想的那样的自然···
爱蒙:我知道了,你在担心我变成巴尔之子,是吗?嗯,我保证在我准备要变成恐怖的杀人机器时会先让你知道。
瑟恩:我无意冒犯,不过鸟儿和爬虫类通常在它们出现麻烦的症状之前就已在死亡的门口徘徊,你当然不是鸟、也不是爬虫,不过···
爱蒙:不过我真的可能会,不是吗?瑟恩,我还蛮欣赏你的,不过请你别以为我不瞭解自己。我很好,真的。
瑟恩:当然,我很抱歉。
爱蒙:此外,我希望当一只鸟。嘿,开玩笑的。

(如果海尔达利不与艾黎谈恋爱)
海尔达利:啊,爱蒙,我的小野花儿,我有没告诉过你:你拥有最自然的优雅、和天真的美貌,这些优点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是非常有魅力的。
爱蒙:是啊,随你怎么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优雅,不过我可一点都不天真喔,海尔达利。有讨厌的家伙出现的话我从一里外就可以闻得到呢!
海尔达利: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无意冒犯你。
爱蒙:嗯哼。
海尔达利:我只不过是在你毫无心防的时刻···看到你心里的悸痛藉由双瞳而流露出来。让我这麻雀感到了你那没有人可以拥抱的悲伤,爱蒙。
爱蒙:我···
海尔达利:这么说无疑是唐突了佳人,而我只是希望真能够有这么一天,好让我有机会当你的护花春泥,我的小野花。
爱蒙:哟!啊!你可真会说话。
海尔达利:是啊,我知道。这是让我这只麻雀很擅长的一种艺术形式。
爱蒙:你去写书好了,我会买喔!

贾希拉:打扰一下,爱蒙,如果你不介意?
爱蒙:我想可以的,贾希拉,有什么事吗?
贾希拉:嗯,你看,就是这样。你变得很见外,总是对我保持距离。是因为什么缘故吗?
爱蒙:我没···我不是···唉,总之,一到你旁边我就觉得有点紧张,因为···嗯···
贾希拉:因为我参加的竖琴手吗?我想也是。由于<PRO_HISHER>家世背景,<CHARNAME>吃了许多门派的苦头,而现在你得分担这一点···
爱蒙:我不是故意要疏远你,可是···我知道现在人们总用不同的眼光来看我。我晓得的。
贾希拉:他们高兴怎么看,就让他们看吧。除了做你自己,你还能怎样呢?我知道我说的都是空泛的言辞,不过···你会没事的。
爱蒙:我知道,谢谢你了。

凯东:爱蒙!你干嘛又···拍我一下?你以为我没有注意到吗?你想要扒我的东西,对不对?!
爱蒙:呃,不···我只是···
凯东:只是怎样?离我远点,女孩。我可不希望队上的成员偷我的东西。
爱蒙:不,不,才不是那样呢!我···我只是···我只是想检查看看你甲胄下的身材是不是像外表看起来一样有料。
凯东:呃?你想干嘛?
爱蒙:喔,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凯东···不过你知道你有多~么~帅气吗?我···我情不自禁,整天都想碰碰你呢!
凯东:爱蒙!我···我已经有了一个像你这么大的女儿了呀!
爱蒙: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凯东···说不定是因为我体内的巴尔本性的关系。我只想要让我的手指穿过你的发梢,然后轻轻地咬著你的耳轮!喔,凯东,你让我变得如此狂野啊!
凯东:奉托姆之名,别这样!这太可怕了!我···我不知道我会对你有这种影响···
爱蒙:喔,你已经镇定下来了吧,凯东!嘘~~咯咯!你的戒指还你。我不会再犯的啦,我保证。

寇根:哼,爱蒙,你根本就是队上的绊脚石,我懒得再花工夫去保护你了!下一次我就让你去死,你就尽量像个白痴一样地叫来叫去吧!
爱蒙:我上一次看到你尽全力来做的一件事,就是在一间旅店中用力地切下最后一块肥猪肉。要是你能挺著你的啤酒肚继续跟著我,我会非常惊讶。
寇根:啤酒肚?!你,你这臭婊子,你怎么敢这样说!等我锐利的斧头飞向你时,看你还能不能保住脑袋?不过要切你这瘦巴巴的皮包骨,就像是切头发一样简单!
爱蒙:如果一个像你一样的酒醉笨矮子能够把斧头丢中谷仓最宽的那一面的话,我就很惊讶了啦!不过既然你说到“臭”这个字,那我们就来谈谈上一次你昏倒在自己的呕吐物之中的那件事吧!
寇根:太过份了!你简直是我的眼中钉,这世界要是没有你会变得更好!你这讨人厌的杂种母狗!
爱蒙:粗鲁的猪!等著被串烧吧你!
寇根:你这个满脸雀斑又爱哭的流浪儿,我所见过的妓女中,也没有一个伤心事像你那么多的!
爱蒙:你这个难相处又污言秽语的家伙,简直是溪谷矮人之耻!
寇根:溪谷矮人?哈哈!你可真知道怎么打击别人的弱点啊!哈哈!你真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啊,爱蒙。你的葛立安一定会替你骄傲的!
爱蒙:哦,嘿嘿~~ 谢谢你啊,寇根!

玛兹:原谅我,爱蒙,或许我问太多了,不过我必须弄清楚这一点:你会不会···在你的灵魂的污点中感到任何不舒服的症状? 
爱蒙:不舒服?哪种不舒服?你是说烦躁、恶心、耳聋、半夜突然很想吃面···这一类的吗?
玛兹:我是认真的。有一次,<CHARNAME>在压力下变成了杀戮者···我们得要注意你会不会有类似的徵兆。
爱蒙:玛兹,我没办法保证我会不会做出像<CHARNAME>那样的事。即使是我,要说这些都还太早···何况我可能不会得到<CHARNAME>有的那些力量。
玛兹:所以你是说你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一样?
爱蒙:嗯···或许有一点吧。我不认为这是件简单的事,不过,玛兹,我不知道你要怎样才能帮得上我。
玛兹:多一个朋友是有益无害的,爱蒙。
爱蒙:我想你是对的,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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