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克斯堡(无图版) -> 博德之门 -> 队友专题 -> 娜里娅
整理者:hujun4501
乞丐:你是否能施舍一点钱来帮助我这个可怜的半身人?我想买条面包给我那些挨饿的家人吃,我们从未如此饥饿过······
<CHARNAME>:臭乞丐,给我滚开!
乞丐:算了,你这个小气鬼!(从主角身上偷走些钱)
娜里亚:你······你有没有看到?他把我们的金子拿走了!真是粗鲁!
【乌斯特.拿萨】
<CHARNAME>:我打算放你们自由。
奴隶领袖:自-自由?什-什么···你是什么意思,自由?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要怎样才能在这种地方获得自由。
<CHARNAME>:我没有耐性了!快点走!你们自由了······接下来要怎么做都随便你们!
娜里亚:呣······我想这比黑暗精灵对待他们的方式要好一些。但是不可能好太多。
【大桥区】
乞丐:对不起···你是否能施舍一点钱来帮助我那可怜的母亲?她原本会自己来开口,但她现在躺在一个冰冷的房间里,就快要病死了······
<CHARNAME>:她生病了吗?你是否可以带我去见她···我或许能够帮得上忙。
乞丐:哼,你直接说个"不"字就可以了啦···(我怎么老是遇到一些聪明的家伙······)
娜里亚:呃,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要我们去治好他母亲?那么他就不需要在这里乞求了,对吗?
攸旭摩:你不会真的那样天真吧,娜里亚。他们在城堡里到底教了你什么东西?
瓦里格:你是认真的吗,娜里亚?你是故意在说反话,还是你真的严重到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维康妮亚:女孩,你的天真就如同你的愚蠢。这乞丐说得不过是他酗酒的藉口,即使是你也应该想得通这种事情。
【幽暗地狱,灰矮人营地】
芬德利格:最近这几天都很忙。有你出现,还有那两个家伙,真不是什么好徵兆。
<CHARNAME>:你为什么这么说?
芬德利格:这是一般常识,外来人总是会引起麻烦。真的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娜里亚:我向你保证,我们不会成为你的困扰。
海尔达利:眼前的局势似乎不符合你的说法,娜里亚。
娜里亚:我希望有最好的结果,虽然可能性不大。
【幽暗地狱,灰矮人营地】
芬德利格:最近这几天都很忙。有你出现,还有那两个家伙,真不是什么好徵兆。
<CHARNAME>:你为什么这么说?
芬德利格:这是一般常识,外来人总是会引起麻烦。真的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娜里亚:我向你保证,我们不会成为你的困扰。
瑟恩:我希望你是对的,娜里亚。我们必须小心,不要破坏这个地区的自然平衡?
【幽暗地狱,变为黑暗精灵形态之后,再来到灰矮人营地】
芬德利格:我不认识你,我以为我认得附近巡逻队的每个人。
<CHARNAME>:我们新成立的,只是出来熟悉附近的环境而已。
芬德利格:我明白了,请原谅我无理的发问。我不打扰您熟悉这片······您所出生的区域···晚安。
海尔达利:闭嘴!对我们讲话你给我放尊重些!
娜里亚:海尔达利!你怎么了?
海尔达利:呃······我们得保持伪装。
【幽暗地狱,变为黑暗精灵形态之后,再来到灰矮人营地】
芬德利格:我不认识你,我以为我认得附近巡逻队的每个人。
<CHARNAME>:是的,你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这跟你无关。
艾德温:我越来越喜欢我们在这里造成的恐惧了。
娜里亚:我觉得很恶。这些黑暗精灵对每个人都有这么大的权力。
艾德温:对,呃,我们都知道“你的”观点,娜里亚。
【观察者堡垒,面对“被禁锢者”】
旁白:房间的气流摇摆著如众多的愤怒和快乐感觉洗涤著你。 你认为这感觉像是“被禁锢者”在···恭喜你···封印再度启动。它告诉你如果现在想试著离开,当你失败时就回到它身边。
爱蒙:喔喔喔,我有一个不祥的预感···。
娜里亚:噢,你现在有个不祥的预感,是吗?似乎有点太迟了。可能一切都太迟了。
爱蒙:我看不到“你”提出什么有用的讯息,所以给我闭上你的狗嘴!啧啧。我们现在就去找条出去的路,行吗?
【观察者堡垒底层,答应“被禁锢者”欺骗海姆教团】
旁白:那形象很显然的非常高兴而感激。低语声告诉你说他们会很高兴等待不忠实的海姆教团到来,你也能从容应付。
海尔达利:哈!我们现在设了一个局中局。所以又多了一层阴谋啊,渡鸦吾友···我已经等不及要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娜里亚:我希望你对那些生命会受这个决定改变的人多点儿尊敬,吟游诗人。这真的是一个可笑的事件而已吗?
海尔达利:亲爱的,人总是要死的。不管他们是现在因为我们而死去,还是死在其他地方,没能被我们亲眼所见。随便你怎么想。
【观察者堡垒第三层】
学徒:我的同伴们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个个的被恶魔撕裂,或是被那地狱机械烧成灰烬。但卡尔斯登依然毫发无伤,在他那小玻璃泡泡里被保护的好好的。
娜里亚:多么可怕的命运!都是像卡尔斯登这样的疯子在玷污我们所有的施法者的名声啊!
(城市里)
娜里亚:看这些人如何挥霍他们的财产。当这些有钱人在关心著最新款的卡丽杉丝绸时,却还有儿童倒在街上挨饿。
玛兹:你在生气,朋友,我可以瞭解。不义和冷漠是社会之害,其危害比恶龙还要深。任何事情都有两面。反对不义,但是要聪明。有些富人只会依别人的话或被迫做事。
娜里亚:愚知就是有钱人之所以能安稳过活的最佳理由。
玛兹:人很难挣脱家庭背景的牵挂,从贫困获得启示并不容易。
娜里亚:那是可能的,我贵族的身份并没有影响我现在的行为,但是我同意多数的贵族阶层在未尝到阶下苦之前,不会瞭解贫穷的意义。
玛兹:也许如此,但是抛弃财富时,我们岂不创造了新的贫穷阶级?
娜里亚:是的,曾经如此。但穷人瞭解被人践踏的感受,他们将会展现出怜悯。
玛兹:娜里亚······不是批评,但是你并不穷,你的孩子不会饿死。你有同情心,但是你却被拯救穷人的浪漫所蒙蔽。我说个故事。在遥远的地方有个村落,由一个残酷的男爵所管辖。他掠夺村庄的少女,并且课徵重税。他的卫士不从则死。有个叫做卡洛斯的男子爱上了叫做戴娜的女孩。丰收过后,他们举行婚礼。他们两人都很高兴。不久之后,男爵来村里收税。他看见美丽的戴娜,就命令侍卫将她带走。卡洛斯听到戴娜被抓,就和朋友拿起武器,毫不犹豫地冲到男爵官邸。卡洛斯杀了男爵,找到戴娜,愤怒平息。他看到官邸的财富,想到他生活中的不公和贫困。他把金冠戴到头上,叫手下去徵税。他不正是新的男爵?人人都有弱小的时候,娜里亚。希望被压迫者不会反成为压迫者。唉呀,事情总是不会如此理想。
娜里亚:或许有些事情是我应该考虑,但我仍然得说,有些行为我无法原谅。
玛兹:那是我要问的,娜里亚。同时,我也听说了,我们是冒险者,所以继续冒险吧。
娜里亚:哇!为了什么原因,玛兹?为何你要撞我?
玛兹:为了提醒你正视前方的道路。你还差的远了,娜里亚,在我们现在的生活这代表了立即的死亡。
娜里亚:我“没有”每天做白日梦,玛兹。我是在思考一些魔法咒文···我必须补充一点,这些魔法说不定将来能救你的命。
玛兹:我不会说你整天做白日梦。但也相差无几。
娜里亚:差“很”多。我早就不是那个心不在焉、可怜到连简单咒文都不会女孩了。我是一个大法师!
玛兹:你用不著向我证明任何事,娜里亚。你从不可怜,我知道你现在有多强大。
娜里亚:那可花了很大的功夫!我必须竭尽全力关照强大的咒文!
玛兹:我知道。但你知道,娜里亚,你不用为你父亲之死负责吗?就因你当时力量不够?
娜里亚:我···我“希望”···
玛兹:我也一样。但做什么都没用了。我现在是如此出色的战士···要是当时我如此出色也许足以拯救派崔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学习如何调适。张开你的心眼发现前方等待你的东西···这是唯一在自己身上寻找平和的方法。
娜里亚:我想你是对的。你真是一位好朋友,玛兹。
娜里亚:我对于旅行已经开始疲倦······我不记得有哪一天我们走了这么多路。哈······我的姑姑总是搭乘镀金马车,我想应该让她来试试看。
姚恩:娜里亚,小亲亲,你让我想到我三姑妈的二表弟,克力吐·丰唇,的故事。
娜里亚:我无法喜欢那个名叫克理托斯的人。
姚恩:你当然不这么想。我说到哪,对了,克力吐有个毛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肚子里的东西喷的到处都是。所以我们都叫他,克力吐·喷射机·丰唇。
娜里亚:拜托!姚恩,就算对你来说这也太荒谬了!
姚恩:再忍耐一下,小娜。有一次,克力吐又喷得到处都是,他只好去找村里的女巫求救,希望她有办法治好他的毛病。在他付了一千块金币的诊察费而且吐在女巫身上之后。女巫给了他一种药草茶,叫他连续喝个十多天,每天喝两次。克力吐每天准时喝药,可是病情还是没什么改善。喝完最后一份药草之后,他还是吐得很厉害。
娜里亚:姚恩,这实在太呕心了。
姚恩:别用你那愚蠢的道德观来看可怜过世的克力吐,好吗。
娜里亚:我很难过。他是不是病死的?
姚恩:说真的,他还没死啦,我骗你的。反正,克力吐气冲冲的要去找女巫算帐。却发现她已经带著钱落跑了。不过,因为她走得匆匆忙忙,所以把东西都留下来。气昏头的克力吐就把女巫所有珍藏的小说都撕烂了,那些小说好像都是一个叫娜里亚·大炮的家伙写的。我说,克力吐报复的方式可真是太蠢了。
娜里亚:说真的,姚恩,这是我听过最愚蠢的事了。
姚恩:呃,我的故事并不是每个都很伟大。但这可是我最欣赏的一个。
(城市里)
娜里亚:我无法忍受这些林立在城市里的酒馆。它只会吸乾穷人的钱,并且使他们恍惚地无法瞭解身受的经济压迫。
海尔达利:是的,亲爱的。戏剧对富人来说就像穷人的酒一样。一个可以实现梦想的难得机会。
娜里亚:不要保护我,海尔达利,我从没对你做过这样的事情。
海尔达利:啊,宝贝。如果你的家族当初能多资助我一点。我早就比现在有钱多了。
娜里亚:海尔达利,你是位编剧家···或许你能帮我解答一些问题。
海尔达利:问吧,我漂亮的小百灵鸟,我会尽我所能地满足你强烈的好奇心。
娜里亚:为什么在这么多的伟大悲剧中,主要角色都是皇亲国戚,但是伟大喜剧的焦点却集中在一般人身上?
海尔达利:啊,这真是个对长者和智者的好问题。或许悲剧是戏剧体裁里最高贵的一种,而其本身也需要一个高贵的主题?
娜里亚:或许是因为大部分的编剧家都是一般人吧,至少就社会结构而言是如此的。说不定他们对于富人与权贵的欺压感到愤恨,并且将他们的艺术作品视为颠覆上层阶级的一种象徵。
海尔达利:你的解释缺乏了诗意间那翩然翻飞的羽翼啊,亲爱的娜里亚。那乃是深深根源自真实世界中的苦闷烦恼,而舞台则是我们逃脱俗世生活的方式。
娜里亚:但难道艺术不应该比逃避更好吗?难道那不也是社会与政治变迁的一种检测机制?这样会不会比仅仅是逃避现实来得更有价值些?
海尔达利:娜里亚,逃避现实有其一定的价值 - 就像是戏剧的社会性批判一样。不过试图去决定它们的相对价值,是就算耗尽咱们有生之年也争论不出结果来的啊。
娜里亚:真的够了喔!好,咱们先谈到这里就好。而且啊···咱们落在其他人后面啦。
(艾黎HP低于25)
娜里亚:我们能否休息一下呢?队伍里有人受伤需要照料,艾黎,你还好吧?
艾黎:这很伤人,那里亚。
娜里亚:我们需要牧师!她受伤了!
艾黎:没关系,我可以······我应该医疗自己。
娜里亚:好吧,艾黎······但请小心一点。
娜里亚:艾黎?你记得关于家乡的任何事物吗?
艾黎:芬雅-戴尔?一···一点点。我大都记得我的母亲。在马戏团的时候,想起故乡都会令我心痛。我记得翼精灵们使用大理石圆柱建造的露天建筑。当太阳冲破云层升起,那儿的玻璃雕像会充满了五彩光辉。
娜里亚:你曾想要回去吗?
艾黎:这···这真是令人心痛的问题。我能回去吗?
娜里亚:没有理由不行,艾黎。你是一个强大的法师兼牧师。现在找到那地方决不是问题,不管你有没有翅膀都该受到尊敬。
艾黎:不像你说的,娜里亚。那是奢求···他们永远不会接受我,看看我。我根本不是他们的一分子。
娜里亚:你可以使他们接受你。他们不该拒绝你,你经历这么多试炼···
艾黎:我···我不想逼他们做任何事。我不再属于他们一员。我属于这里,如同我···过去接受比那更困难的挑战。
娜里亚:我不认同···但,那也不是我的家乡。只要你高兴就好,艾黎。
(来到至热之心骑士团大厅)
娜里亚:这不是有名的至热之心骑士团吗?
凯东:有名?娜里亚小姐,我们至热之心骑士团的神职者,能为黑暗的世界带来一点光明而感到骄傲。只有最光明磊落、最正直的骑士才能够获得这项殊荣。
娜里亚:凯东,是像你自己一样吗?
凯东:遵旨。
娜里亚:而骑士团为你的地产付钱吗?
凯东:娜里亚小姐,请你瞭解,不管是任何社会阶层或性别,只要加入骑士团就能拥有纯净的心灵。······不像那些自己招惹批评的人,我们可不是生来就穿金戴银。
娜里亚:然而这些厅堂与神圣的誓言却只为了我们人类······仅管相信你要的谎言吧,凯东,它们是不会成真的。
娜里亚:凯东···告诉我,你已经在骑士团中服务很久了,你是否仍然真的相信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正当的?都是值得的?
凯东:我当然相信是这样的。如果我不再衷心相信是这样子的,我就没有办法在骑士团服务了。为什么你会这样子问呢?
娜里亚:这···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啊。我无意冒犯,可是好像不管消灭了多少邪恶,世界上还是有那么多可怕的事存在著,一点起色也没有。
凯东:是啊,孩子,有的时候光是想到,就够让人心力交瘁的了!
娜里亚:而且有些最糟糕的恶行是由那些根本不被认为是邪恶的人所犯下的。比如说,贵族或是神职人员···无数的不义之行欺压著那些甚至没有懂的比较多的人民。
凯东:没错。骑士团只能做能力范围之事,娜里亚。我们试过,而且或许就我们尝试去做不放弃这一点来说,就跟真的有达成目的一样重要。
娜里亚:我···我想是的。有些时候局势实在让人绝望,就好像都不会有什么改变似的。
凯东:这不过是年轻人缺乏耐性罢了,娜里亚。世事无常,但是希望真正善良的人不要彻底绝望与放弃,比如说你。这世界需要你的勇气啊!
娜里亚:谢 - 谢谢你,凯东。我想我的确需要你这些宝贵的意见。
娜里亚:我有一个哲学性的问题想要问你,瑟恩。如果你愿意回答的话。
瑟恩:是个挑战吗,娜里亚?唔,当然好啦···我不排斥知识的探索,但我可没有你反应那么快就是了。
娜里亚:别担心···这是你的专精的版图呢!我只是想知道你觉得<CHARNAME>在平衡之中的位置如何。
瑟恩:啊,事实上,这件事我思量了很久。
娜里亚:然后呢?你的结论是什么?<CHARNAME>是否威胁到了平衡?
(如果主角走邪恶路线)瑟恩:我们英勇的领队或许是个邪恶的人,这倒没错···不过那并不代表<PRO_HESHE>就威胁到了平衡。即便是无心插柳,或许最后仍将归于平衡···现在说还太早了。
(如果主角走善良路线)瑟恩:我们英勇的领队或许算不上邪恶,这倒没错···不过在他心中被污染的部分里却存在著很强大的毁灭倾向。或许终将达致平衡···或许平衡将被破坏···还看不大出来。现在谈这个还太早了。
瑟恩:但不管怎样,我只知道混乱的倾向似乎比我希望见到得还要强大的多。希望我们的出现能够影响到混乱的强度···总之,这是我的期盼。为什么呢?你怎么看待这些事情,娜里亚?
娜里亚:我对这些事情虽然有些想法,不过我现在想要保密。
瑟恩:听起来好像很不公平。
娜里亚:我无意冒犯,瑟恩,还是谢谢你提供如此的洞察力。
娜里亚:我感到你瞪著我的脖子,瓦里格。我的存在还让你如此生气?
瓦里格:假如我说我一点都不注意你,那我一是在说谎,娜里亚。你已经在这国度里的秘术领域造诣已经只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上了。
娜里亚:我认为你已经领悟到如何将你没来由对法师的偏见撇清。我很遗憾了解到我错了。
瓦里格:我已经接受秘术可以为善也可以为恶,娜里亚。但我依然认为那些力量可以腐化人心,假如法师不小心的话。
娜里亚:我知道我是谁,瓦里格。魔法无法改变它。我拒绝用我的一生来“不断得保持警戒”,免得被你所认为无可避免的力量给腐化了人心。
瓦里格:那是我日夜戒慎的原因。我必须随时保持警戒防范那些你拒绝承认有可能腐化人心的力量。
娜里亚:你有在我身上有看到任何腐化的徵像吗? 你怎么说,瓦里格?
瓦里格:我们必须祈祷那永远不会出现。我现在放你一马,娜里亚。但我的双眼会永远监视你。
娜里亚:不要看著我,沙洛佛克。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但你不要接近我。
沙洛佛克:厄。一个术士可以在我身上感受到不同的感觉吗?我吓到你了,女孩?
娜里亚: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活人,却非不死生物。你有肉体,但不管<CHARNAME>为你做了什么你都不是活人。走开。
沙洛佛克:你对其他所有关于魔法的事物表现好奇,但我仍使你感到紧张?你确定这是因为你所想的理由?
娜里亚:你是什么意思?
沙洛佛克:我的意思是,对你来说我是邪恶的。我强而有力更具有权威性···而你的内心惧怕这些特质。
娜里亚:这不是真的!我···我是个善良的人!
沙洛佛克:那样你能得到什么?你征服了邪恶?从你所见到的,什么能带来更好的结果?
娜里亚:这···不能这样说。结果不能代表一切。
(如果沙洛佛克此时是混乱善良阵营)沙洛佛克:嗯。也许你是对的,女孩。怀疑你显露出你该仔细观察你自己。我认识很多人刚开始时都跟你一样···但却与我一样的死了。(对话结束)
(如果沙洛佛克此时是混乱邪恶阵营)沙洛佛克:你不懂你自己说的话。既然你破除了迷思你就能见到我所说的一切,女孩。它们真实的一面。那就叫做“现实”。
娜里亚:你无法蛊惑我。我知道那叫做什么,我也知道你的末路!别再跟我玩心理游戏。
沙洛佛克:如你所愿。你马上就会见到真正的事实。
娜里亚:明斯克,我想占用一点时间与你聊聊天。
明斯克:布跟我永远愿意倾听伙伴的话,对不对,小布?
娜里亚:那,很好。嗯,我只是要说你矢志不移为正义而战对我造成很大的冲击。
明斯克:但你现在就像只仓鼠。
娜里亚:什么?
明斯克:纯属推测。
娜里亚:喔,不,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幸亏有你竖立的优良典范···除了仓鼠的部分之外。
明斯克:如你想的,但我不能想像没有布的明斯克。咱们俩儿是池里的两粒豆子,脸上的两个拳头,地上的两只脚,对大部分邪恶来说太多了。
艾德温:娜里亚,你应该听说过“逆境会引发一个人内在的潜力吧”?那你的潜力是什么呢?可惜我一点也看不出来。
娜里亚:德温,我可不是娇生惯养的!我要得不多,只是不想作千金大小姐。我看你并非贵族出身吧?红顶法师?但从你口中说出这类建议并不让我惊讶,他宁愿折腰也不愿就死。
艾德温:哈哈哈!看来我们的小辣妹还是有几分野性。别让它影响你神圣的纯真啊,娜里亚,你就是这样才可爱。
娜里亚:艾德温,这世上就属你的愚蠢最危险。
艾黎:那里亚?
娜里亚:亲爱的,有事吗?
艾黎:你怎能如此关心人?
娜里亚:艾黎,已经开始了。
艾黎:从何开始?
娜里亚:爱······正义······世人拥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力。
艾黎:难道不是神明决定我们的命运吗?
娜里亚:喔,艾黎,除了高德以外的神祇都不是钟表匠,祂们让我们这些生者拥有感情与欲望。只有出生与死亡是命运,其它都是自取的······来吧,太阳西下,阴影将至。
(战斗结束)
艾黎:娜里亚,我注意到你最近很安静。甚至冷酷。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娜里亚:只是因为我觉得不需要表达我心里的每个想法,难道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艾黎:呃,没有···只是你以前比较友善。
娜里亚:我心里有很多想法,艾黎。我不是那个渴望挽救她城堡的人了。我现在是个大法师···如果需要的话,我现在可以自己处理那些巨魔。
艾黎:那不代表说你必须改变,娜里亚。你的内心还是一样的,不是吗?
娜里亚:当你有了不需多想就可以把人解离的力量时,这意味著你必须更加小心,艾黎。你应该和我一样清楚。
艾黎:没有必要像对下人一样跟我讲话。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你以前比较会关心人。
娜里亚:我关心的。抱怨著事情怎样才会变好不会对事情有帮助。不过,获得做出真正改变的力量有可能会。但是够了···我们有事要去做。
爱蒙:娜里亚,你打算在这一切结束后回你的城堡去吗?
娜里亚:我不知道,或许吧!不过,要是这样的话,我想要做一些和现在不同的改变!
爱蒙:怎样的改变呢?
娜里亚:律法和课税都得改···还有土地所有权制度的改革也要落实下去。这些是我国人民所受到的不平等待遇中,我所能指出的部分。
爱蒙:哇,听起来你的确认真地考虑这些事情。
娜里亚:仅仅在我父的封地上实施改革是不够的,我还得去六团评议会上去陈情···不过这个计画稍微比较复杂一些。
爱蒙:替整个安姆带来改革,这一步可真漂亮!不过那些姓罗伊诺的不是还在烦你吗?还有那些蒙面法师该怎么处理呢?
娜里亚:我是个大法师,爱蒙···就跟你一样啊!只要我做我认为对的事,那些姓罗伊诺的没办法阻止我的。何况我随时可以加入蒙面法师的组织···他们之中会有几个比我强?
爱蒙:好啦,有人开始有点害怕啰···
娜里亚:胡说!这叫做成长!我不但同时身具贵族少女和法师两种头衔,而且总有一天我也会变得地名符其实。
贾希拉:我看得出来,你还没习惯战斗的伤痛。
娜里亚:那就是了吗?我希望我能够帮助那些不幸的人,但我似乎很容易受伤。
贾希拉:你会见识到现实的残酷,也得学著应付,不然就会送命······总有一天。
娜里亚:感谢你的协助······
贾希拉:那么,小娜里亚,你似乎对你现在力量习以为常。
娜里亚:为何你要现在要提这件事,贾希拉?你又开使用这种口气了。
贾希拉:这口气?我不懂你的意思。
娜里亚:你懂。是那个“该是说些多余的告诫的时候”的语气,这表示你将要警告我谨慎的使用我获得的力量。
贾希拉:我了解了。那你认为这种谈话的结果会是如何?
娜里亚:那么,我觉得我必须告诉你我已找到我的真正的目标,那就是你应该滚开,那就是我真的希望你别叫我“小娜里亚”。
贾希拉:不管他人作何想法也要择善固执,就是我们要把握的要点?
娜里亚:没错,这就是要点。
贾希拉:那我同意这告诫会是多余了。我不需要说任何东西了。
娜里亚:你···这?谢谢你,贾希拉。
姚恩:我亲爱的娜里亚啊,你最近脾气变得相当不好,可能就是从你研究那些卷轴开始的吧。你让我想起咕噜登···当然啦,是在他沈迷于那些罂粟籽松饼之前。
娜里亚:姚恩,我真的没心情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啦!我们来这里可是有目的的。
姚恩:一点没错!而且我一直在用恰当的叙事诗体把<CHARNAME>的冒险故事记录下来。结局还不明朗,不过其他部分都棒呆了!或许你能帮我想个标题吧?
娜里亚:(叹气)为什么不直接就叫“<CHARNAME>的冒险”之类的名字?我不是作家,姚恩,我大概帮不了你的忙。
姚恩:胡说!你只是需要恰当的灵感罢了。嗯···“巴尔坏蛋团”如何?要不,“巴尔坏蛋团的殒落”怎么样?
娜里亚:是啊,好吧,就用这个。
姚恩:还是“巴尔坏蛋团大厅的殒落”?噢!我知道了!“所有来自大厅高墙之巴尔坏蛋团的殒落(Fall of All the Bhaal Cabal from the Tall Wall of the Hall)”!对!对!帅呆了!
娜里亚:(嘻嘻!)你真是无药可救了,姚恩。
姚恩:这,就是我最爱看的微笑呀!
寇根:娜里亚,你长得太高,没有胡子,手长脚长又无力气。实在太恶心了。
娜里亚:寇根,你为什么对我有敌意?
寇根:老子要好好教训你一下,懦夫。你本来就是个被惯坏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贵族杂种。把你自己的嘴堵住吧。你要是敢质疑我,老子保证把你吓到每晚都会做恶梦。
娜里亚:我很抱歉,寇根,我不希望冲突,只希望能不被打扰。如果我轻忽你,请原谅我。
寇根:你尽管发抖尽管龟缩吧,不过是个没胆子的懦夫。所以你可以留下。
瓦里格:我在想,娜里亚。你为何不照你家人的要求做事?
娜里亚:瓦里格,我对你的财富感到不安。有那么多人生活在肮脏的环境,我们能够因为身为贵族而感到高高在上吗?
瓦里格:钱不能解决一切,娜里亚。
娜里亚:去跟挨饿的农夫说吧。
瓦里格:我不认为他们会那么不高兴,真的。你父亲很残酷吗?
娜里亚:嗯······不是的,当然不是。但······
瓦里格:我的家族一直为诅咒苦恼,我从不知道爱或关心是什么。如果我能像你一样有个通情达理,又疼爱小孩的父亲,我愿意放弃一切财产。
娜里亚:我······我想······
瓦里格:相信我,娜里亚。再晚可能真的就太迟了。
维康妮亚:那么,娜里亚,你最近又救济了多少穷人?像你这样子,对完全不瞭解的人付出关心,实在是很······很可爱。若把你的急迫用在分食物给流氓或分财物给盗贼上,也许会发挥得更好,嗯?
娜里亚:维康妮亚,分配资源是很简单的事。挥霍无度的人有害自然,遇到这种不公的事,就应该矫正。
维康妮亚:你这种平等的观念与决定论相冲突。贫者之所以贫穷,是因为他们缺乏自我意识与决心,所以才无法提升他们的地位。你的怜悯和捐赠只会让他们维持现状,消灭他们上进的动机。
娜里亚:维康妮亚,我的亲戚被剥夺公民权,这是我自己的事。只有残酷傲慢的人才会拒绝帮助我们,而我不是那样的人。
维康妮亚:你那常受到伤害淌血的心必定让你花了不少洗衣费。孩子,你被人们排除在外。
(地下城)
攸旭摩:可爱的年轻人,在这里你必须机警一点······我们遇到的任何陷阱,都必须由我们发现并加以解除,以免对我们的队友造成伤害。
娜里亚:我想一切都在不言中。
攸旭摩:但是我见过很复杂的陷阱,足可愚弄最有能力的人。我记得很久以前曾经遇到过······它使用木头里的弹簧,作用就像一块压力板。要想解除它,你必须把木头拉下来,直到正好可以把匕首插进板子和弹簧中间为止。这需要技巧和耐心,年轻人。
娜里亚:如果我需要你的督导,我一定会开口!
攸旭摩:我不能忍受你对我感到愤怒。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受到伤害。朋友至少要做到这个地步。
娜里亚:我了解,攸旭摩。我并不是在对你生气,真的······我只是太神经质了。如果我无意间触发了陷阱,我会觉得非常内疚。
攸旭摩:你不会的,娜里亚···我对你有信心!
娜里亚:我会试著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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