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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里格与主角及队员之间的对话

整理者:hujun4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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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主角的对话★★

【乌斯特.拿萨】
<CHARNAME>:我打算放你们自由。
奴隶领袖:自-自由?什-什么···你是什么意思,自由?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要怎样才能在这种地方获得自由。
<CHARNAME>:我不能告诉你为什么。赶紧到大门去,告诉守卫你们在为我工作。然后出城后就尽可能离开这里。
奴隶领袖:没有武器和装备······我们的希望还是很渺茫。但是······总比留在这里好。我们会······努力试看看。谢谢你。
瓦里格:我希望能够和他们一起走,尝试带他们回到地面······但我想希望应该不大。而且我们在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叹气)

瓦里格:我有些好奇。你对魔法很熟吗?
<CHARNAME>:在旅途中我曾看过各式各样的魔法,瓦里格,你是这个意思吗?
瓦里格:所以你也一样,和魔法纠缠不清?有时我会觉得自己被卑劣的魔法困住,逃也逃不掉。
<CHARNAME>:为什么?
瓦里格:我告诉你拉渥克的事:他失踪后,影响力仍然持续。就像诅咒一样,我家族被魔法影响,而魔法只会带来不好的事。
<CHARNAME>:你为何会觉得那是诅咒?
瓦里格:因为魔法扭曲灵魂,所以是一种诅咒。一旦接触魔法,就会对其他事漠不关心。研习书籍、卷轴和魔法的时间永远都不够。你很快便能挑战生与死的界线。不自然反而成为正常,而在明瞭前,你已经走上了腐化之路。也许我家族只剩我一人是件好事。让我家族和其命运随著拉渥克的死结束,也许是很恰当的。
<CHARNAME>:你难道没考虑退休和生儿育女?
瓦里格:然后让我的小孩遭受和我一样的命运?而且,又有谁会喜欢我?魔法对我不太友善,大家都知道。可是···也许吧,<CHARNAME>。也许我会考虑。谁知道呢?到此为止吧。我们得走了。

瓦里格:让我们谈谈···你的家族吧?
<CHARNAME>:为什么问这个?
瓦里格:家族可以显示许多事。我的家族为诅咒所苦,几乎自我毁灭。其他家族也许没有这么极端,但我还是很好奇。
<CHARNAME>:我在烛堡被葛立安养大。他是我唯一的父亲。
瓦里格:我知道。他是好人,然后呢?
<CHARNAME>:非常好的人。他死了,几个月前···为了保护我,被沙洛佛克所杀。
瓦里格:啊,他死了,然后呢?真遗憾。没有父亲的日子真是难熬。
<CHARNAME>:是的,我很想念他。
瓦里格:我也很想念父亲,不过他在死前好几年就离开我了。他对野外生活很熟悉,有著爽朗的笑容。他教我如何在森林中生存,并试著让我母亲不再沈迷于魔法。不过她对魔法的热情与日俱增,从不理我们父子。我父亲生了病,而母亲突然领悟自己失去了什么。她用魔法支撑父亲,让他成为不死生物。于是父亲成了可耻的傀儡。她狂热地迷恋他,最后终于用魔法把自己也变成了不死生物。我被迫亲手杀死他们。你一定觉得我像个哭哭啼啼的小鬼。好了,<CHARNAME>······我们走吧。

(完成次元球任务)
瓦里格:我可以问你对某件事的看法吗?
<CHARNAME>:如果你想的话。
瓦里格:你对赎罪的看法如何?做过坏事的人可能变好吗?
<CHARNAME>:我想你是指拉渥克?
瓦里格:我一直在想他的死,并产生了一个疑问。我曾以为邪恶···真正的邪恶···是绝对的。现在我不确定它是否真的存在。
选1:我们都有机会赎罪。我们的所作所为自有评判。-->瓦里格:你真是乐观,<CHARNAME>。不过我怀疑是否真是这样。
选2:它的确存在。邪恶便是邪恶,必须给予应得的报应。-->瓦里格:我多少也曾经这么想。但这个问题仍然困扰我···我阅历越广,越不觉得那是真的。
选3:也许吧。我想那因人而异,因事而异。-->瓦里格:我想你是对的。若生命中充满确定的事,我就不会有烦恼了。
选4:我不知道,瓦里格。这是个适合哲学家的问题,而我不是哲学家。-->瓦里格:唉,我想也是。也许我想太多了。我们走吧。
选5:我没空闲聊。我们走吧。-->瓦里格:我想你说的没错。

瓦里格:有些事困扰著我···我可以找你谈谈吗?
<CHARNAME>:当然,瓦里格。你有什么心事?
瓦里格:我们一起走在一条危险的路途上。你已经拥有比大部份凡人所曾敢渴望的更大的力量。我不知道你对此准备好了没?
(这段对话很复杂,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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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队友的对话★★

【大桥区】
高级妓女:嗯······我想我曾经见过你。你穿著皮革。你不是探子吗?你的肌肉好······结实,我想我很愿意再见到你!
瓦里格:够了,女人。不要白费力气······我没有兴趣。
维康妮亚:是对她没有兴趣,还是对女人没有兴趣?我实在很怀疑啊,游侠,如果即使我的魅力也可以为每个地方的女人作为代表,引起回应······
瓦里格:我对和安姆每个男人都睡过觉的女人没有兴趣。就算是妓女,她也不合我的胃口。

【大桥区】
乞丐:对不起···你是否能施舍一点钱来帮助我那可怜的母亲?她原本会自己来开口,但她现在躺在一个冰冷的房间里,就快要病死了······
<CHARNAME>:她生病了吗?你是否可以带我去见她···我或许能够帮得上忙。
乞丐:哼,你直接说个"不"字就可以了啦···(我怎么老是遇到一些聪明的家伙······)
娜里亚:呃,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要我们去治好他母亲?那么他就不需要在这里乞求了,对吗?
瓦里格:你是认真的吗,娜里亚?你是故意在说反话,还是你真的严重到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行政区】
欧瑞欧娜:啊,你不是瓦里格.寇萨拉大人吗?我以前见过你,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机会私下好好谈一谈!
瓦里格:我的家族已不再拥有任何贵族的封号,女士,也因为如此,我相信你一定对我这种人没有兴趣,尤其我们家族的名声又是如此······响亮。
欧瑞欧娜:瞎说。我永远愿意让出位置给像你这样······健壮的人。而且根据你的名声,这才是真正有料的男人······你让我相当的心动。
瓦里格:真的吗?那么我此刻太忙似乎是有些可惜,也许······改回吧。
维康妮亚:小心点,贵族人。就我所知,我们这位游侠朋友对女性一点好感也没有。尸鬼,也许吧,但绝非女性。我还在想要不要把他的皮甲给染漆成粉红色。
瓦里格:闭嘴,维康妮雅,否则我发誓----!!
维康妮亚:上啊!表现给我看,瓦里格,你果真是个男子汉!表现出来!你有吸引女性注意的本事!
瓦里格:就让你如愿以偿,黑暗精灵贱人!!
(两个人发生冲突!)

【幽暗地狱,灰矮人营地】
乌德.摩丁:一位法力高强的魔法师,我很相信,但到头来还是不够强大。也真可惜。他好像是打算要挖掘出一样古老的神器什么的。
瓦里格:愚蠢的魔法师,老是喜欢插手管他们不该碰的东西。(如果主角是法师)(嗯哼) 在场的伙伴当然不算,<CHARNAME>。
海尔达利:喔,失言失言啰。

【观察者堡垒,面对“被禁锢者”】
旁白:房间的气流摇摆著如众多的愤怒和快乐感觉洗涤著你。 你认为这感觉像是“被禁锢者”在···恭喜你···封印再度启动。它告诉你如果现在想试著离开,当你失败时就回到它身边。
爱蒙:喔喔喔,我有一个不祥的预感···。
瓦里格:说得好,爱蒙。或许你可以早一点表达你敏锐的直觉。
爱蒙:我看不到“你”提出什么有用的讯息,所以给我闭上你的狗嘴!啧啧。我们现在就去找条出去的路,行吗?

【观察者堡垒第三层】
学徒:我的同伴们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个个的被恶魔撕裂,或是被那地狱机械烧成灰烬。但卡尔斯登依然毫发无伤,在他那小玻璃泡泡里被保护的好好的。
瓦里格:又是一个为了力量,而不在乎牺牲多少性命的法师。我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这依然使我感到呕心!

【观察者堡垒第三层】
吉斯洋基人队长:没有赌注-也不用多说话。所有答案都在死亡之中!吉斯洋基人攻击吧!
姚恩:看到了吧,<CHARNAME>···吉斯洋基人是不会听你劝的。这一定跟那些他们乘坐的的魔法船脱不了关系,整天待在船里让他们染上严重的舱热症-这会让他们很焦躁。这倒让我想起我在外层界卖星界芜菁的时候。我在后面开了一间小小间,有菜园的店。让我教你一个常识,星界芜菁的味道超赞,但是不会让你觉得很饱,我种出来的那些都不大够卖。有一次早上,当我正要坐下来享受一碗美味的芜菁麦片粥的时候,一堆吉斯洋基人横冲直撞地撞进了我的房间,他们看起来像是要大采购的样子···
瓦里格:把你的故事留著吧,姚恩。现在该是让我们的刀剑说话的时候了!
姚恩:哎呀!我觉得这满真实的。记得待会儿要叫我继续这个故事喔···那真是我的杰作之一啊!
吉斯洋基人队长:停止废话─刀剑带来沉默!攻击!



(完成次元球任务之前)
瓦里格:我不明瞭,艾黎。为何这魔法······你为什么······所有的人?你是如此善良无辜,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艾黎:但是······这就我啊,这是奎里教我的。
瓦里格:我知道,不过······魔法使人腐化。魔法的绝对力量会逐渐扭曲法师的灵魂,让他们永远无法停止施法和学习新法术。在知道前,你曾在图书馆里过著暗无天日的生活,从未真正地活过。相信我,我非常瞭解你的感受。
艾黎:这是我在马戏团······关在笼子里的事。那很恐怖,瓦里格。但奎里医治了我······他医治了我的翅膀······他教我魔法,让我自由。不是改变人们的魔法。好人做好事······
瓦里格:希望你是对的,艾黎。为了你我的缘故······

瓦里格:你知道的,艾黎···我应该向你坦承一些事情。我一直对你有所误解。
艾黎:哈哈!如果我不是这么了解你,瓦里格,我想我会误会你了!
瓦里格:我想事情并没,对吧?抱歉艾黎···我只是想说,我曾警告你即将被魔法所腐化,但很幸运,这都已被证明是错的。
艾黎:喔,我不知道,瓦里格。这并不代表我永远不会被我的魔法所腐化···只是还没有发生而已。
瓦里格:你不应该拿这事开玩笑,艾黎。你的心地比我相信的还要纯洁,那让我很高兴。但是我看见过善良诚实的人被魔法变得贪婪而憎恨···那是我不愿任何人有的命运。
艾黎:我···的意思不是要拿那个开玩笑。我知道你的过去···我认为我永远不会像那个样子。魔法是我可以用来帮助人们的力量,如此而已。
瓦里格:很高兴听听见你这样说。让我们希望它会继续保持那个样子。

(完成次元球任务之前)
瓦里格:你真是镇定,凯东。队伍里动不动就有人施法,你是如何保持冷静的?我光看就坐立不安了。
凯东:嗯······我知道你并非总是将魔法用来服侍邪神,或用来规避善良势力。
瓦里格:我实在很难相信,和巫术或拉渥克的死灵法术扯上关系有什么好处。
凯东:但我们不是延长了生命,甚至以虔诚的咒文让死者重生吗?魔法、神或其它的事物不过是工具,滥用的人须要受制裁。

瓦里格:你每天都一再提醒我,是什么让魔法变得邪恶,法师。
艾德温:你好像忘记魔法的威力了,笨蛋。如果我愿意,我随时都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瓦里格:你吓不了我,艾德温。在你念出第一句咒语前,我就可以把你砍成碎片。
艾德温:真的吗?如果你不怕魔法的话,为什么要在拉渥克和蒙面法师面前龟缩?别再充英雄了。
瓦里格:我从不退缩!但接近拉渥克前,我必须更谨慎···他可是比你强多了!
艾德温:那叫“谨慎”?躲在森林里发抖?如果他愿意的话,拉渥克只要一秒钟就足够解决你了。我的话可能要再多花一秒。
瓦里格:等著看吧!

瓦里格:你的目光看起来怪怪的,艾德温,你想说些什么吗?
艾德温:没什么,我只是在思考这继承物在决定使命之中所扮演的角色。
瓦里格:我明白了。你的假设是,既然我的家族中出了那么多法师,我应该也是一样。唉,我每天都得跟这种没道理的逻辑对抗。
艾德温:没问题,你当然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职业,只是这是个耻辱罢了。即使在你不经意地小动作中,也暴露出你在小时候所接受的一些训练···
瓦里格:我才不是法师!你···你的观察并不正确。
艾德温:是的。是的,我当然就是这么想!

瓦里格:明斯克······我一直在想······
明斯克:这是为什么?我没受伤。小布也没受伤。有什么好担心的?
瓦里格:我觉得一个脱线的家伙会有如此高超的战斗技巧,实在很奇怪。
明斯克:我的脑子已经足够对付邪恶了,再加上小布锐利的眼光。我还需要什么?
瓦里格:你想过······去找牧师吗,明斯克?也许他们会试著治疗你······呃······头上的伤?
明斯克:不论最好的人还是最坏的人都看过我。他们都知道明斯克就是明斯克就是明斯克。我为需要的人做善事,这有什么不对?够了,小布不想跟你辩了。这真是又老又旧又无聊的话题。

瓦里格:我在想,娜里亚。你为何不照你家人的要求做事?
娜里亚:瓦里格,我对你的财富感到不安。有那么多人生活在肮脏的环境,我们能够因为身为贵族而感到高高在上吗?
瓦里格:钱不能解决一切,娜里亚。
娜里亚:去跟挨饿的农夫说吧。
瓦里格:我不认为他们会那么不高兴,真的。你父亲很残酷吗?
娜里亚:嗯······不是的,当然不是。但······
瓦里格:我的家族一直为诅咒苦恼,我从不知道爱或关心是什么。如果我能像你一样有个通情达理,又疼爱小孩的父亲,我愿意放弃一切财产。
娜里亚:我······我想······
瓦里格:相信我,娜里亚。再晚可能真的就太迟了。

(完成次元球任务)
瓦里格:真是美好的一天。更好的是,我终于真正自由了。
维康妮亚:很愉快吧,游侠?或许你从屠杀亲友中获得了某种快感?
瓦里格:能自由地走动真是好呀,黑暗精灵。
维康妮亚:啊。我以为被谋杀的那个人是你的叔叔······还是什么的。这点你倒是跟我们黑暗精灵很像。
瓦里格:我不会上你当,维康妮亚。对拉渥克的死,我一点也不感到高兴。
维康妮亚:真的?你似乎从以前就很希望这么做了。或许他并如你所想的邪恶,嗯?还是说他的胸前有写著“邪恶”两个字?
瓦里格:我······我知道什么是邪恶,维康妮亚。我只是······只是······
维康妮亚:喔,不管怎样,下次你看到的时候记得告诉我。我很乐于听你解释。
瓦里格:够了!我受够你了,黑暗精灵!滚!

瓦里格:你看起来像是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姚恩。(叹气)或许你还是说说吧···我们越快解决掉这件事越好。
姚恩:我只是在想你让我想起来我那外甥“饶舌”。他的父母给了他这讽刺的名字,因为他在死之前一句话也没说过。当他还只是个小宝宝的时候,因为吃了没有洗的芜菁,而得了这“泰斯勒舌头痛风症”。可怜小饶舌的舌头缩起来了,就像诚实安姆商人的钱包一样。把他变成了强壮而沉默的型···有点像你,瓦里格。
瓦里格:我的舌头一点问题也没有,侏儒。我只是选择不去一直说无意义的故事,这会让舌头累坏的。
姚恩:我的故事不是没有重点的!现在我讲到哪里了?喔,对。饶舌。在他得那毛病的时候,他的舌头根本就是一条长长细细的肉。但是饶舌下定决心要学会讲话。他每天做舌头运动和舌头伸展操,他做得愈多,舌头就愈来愈长愈敏捷。他们说他可以用他不寻常的舌头开锁,虽然我自己从未有机缘亲眼看到这项绝活。在他年轻的时候,他能够在他面前弹出一条整整两呎的那东西来,让它的尖端像卡林面纱舞者一样地旋转。很不幸地他遭受到悲惨的结局。饶舌长得不怎么样,你知道的,他没办法用他那畸形的长舌头说一个字。但是基于某种难以解释的理由女士们爱上他。最后,那就是把他弄死的原因。一个体型很硕大的村庄铁匠“诺米斯·暴风指”嫉妒他,在发现我那不幸的侄子跟暴风指太太在一起摆著羞耻的姿势。诺米斯伸到了饶舌的嘴里,突然地把他的舌头拉出来,在他的喉咙四周绕著圈圈把他勒住。以他自己的舌头把他弄死了,如果你相信的话。
瓦里格:我不知道在这荒谬的故事之后你还期待我说些什么。
姚恩:当然不是荒谬!那就是为什么你让我醒起了我许多饶舌的事情 - 你俩都甸甸不说话。
瓦里格:(呜)抱歉,姚恩,我必须···呃,我需要去···我只是现在必须离开你远远的。

瓦里格:海尔达利!你一定非要拨弄那破破烂烂的乐器吗?
海尔达利:我得保持它的音准呀,阁下!免得我对听众们奏出走调的音符哪。
瓦里格:每次你一张嘴,就已经喷出一堆走调的音符了,诗人!
海尔达利:这真是来自黑鹰之喙的机智回击呀!我可没想到你这么行呢,亲爱的瓦里格!你是不是跟树木练习过你的辞锋?真可惜他们不会回嘴呀!
瓦里格:少在那里吠!闪开一边去别烦我!
海尔达利:“吠(bark,另一意思为树皮)”?“闪开(leave,另一意思为树叶)”?您可越来越会说笑啦!难道我的树木理论说中了?还是只是碰巧说了双关语,就像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瓦里格:花了你这么长一段时间,也该掌握到我评论的根源(root,另一意思为树根)了吧。
海尔达利:饶了我吧,你这个超爱说双关语的家伙,我求你啦!你那寂寥平淡的生活一点都没有磨平你锐利的辞锋。我看我得先退出一段安全距离,在你耳距之外继续调我的音。
瓦里格:谢谢你,海尔达利。我一开始就是要问这些。

瓦里格:玛兹?你跟我是很要好的朋友,对吧?所以,我···我希望你别把我的问题给想歪了···
玛兹:嗯。既然先给我警告,显然不大对劲···不过我信任你,瓦里格,你问吧!
瓦里格:我见过你是怎么将自己投入战斗之中。勇往直前,而且不顾自身安危地维护其他人周全。当然这令人敬佩,玛兹,可是···
玛兹:可是什么?我觉得你所描述的行为确实值得敬佩。
瓦里格:没错,没错,那甚至可以说是英勇的表现。可是我有时候会突然想起来你有点···被过度赞扬了?你甚至因为身为一个···半身人而有些不好意思。
玛兹:什么?你···你居然敢这么说 --
瓦里格:玛兹,你知道我一向不说无益的事。若你说的与我无关,我不会多表意见。
玛兹:也···也许你说的没错,瓦里格。对我来说在人类世界生活一向不容易。太多人对我的种族歧视。这种歧视随处可见。
瓦里格:我只想说你是我所见过最英勇的骑士,不管是人类或是其他种族。我觉得让你知道这一点是很重要的。
玛兹:这样的话从一位我所尊敬的人说出来真的对我··· 很重要。谢谢你,瓦里格。但···在别人以为我们发生什么事之前赶快走吧。





艾德温:瓦里格,你知道沈默是愚人的美德吗?
瓦里格:别冲著我来,法师。我不知道你为何要这么做,但我不吃你这一套。
艾德温:脸红的妓女看来就像个处女一样,沈默的笨蛋看起来就像有点知识一样。
瓦里格:事情和我想的一样。我永远无法感激,也不能瞭解法师,尤其是如此长舌的法师。
艾德温:你的无知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啊,只会在树林里闲逛的家伙。言语不仅是思想的媒介,也是一个伟大又有效的思想工具。
瓦里格:那你怎么解释自己口中吐出的那堆垃圾胡言,艾德温?

艾德温:我实在搞不懂你,游侠。你身上流著那死灵法师的血,而且可以把那界域球占为己有。我实在搞不懂你为什么不这么做。
瓦里格:你当然不瞭解,法师。我对力量没兴趣,对魔法更没兴趣。
艾德温:有人说诸神喜欢笨人。我想他们一定对你很有好感,游侠。

阿诺门:瓦里格,你的步伐这一天似乎带著特别的沉重。也许是你的想法给你带来如此的负担?
瓦里格:我的想法的而且确是黑暗的,阿诺门。它们也只属于我自己的。
阿诺门:谈谈你的困扰也许会对你的心跟灵魂有好处,我的朋友。
瓦里格:为何这样呢,骑士先生?言语不能改变过去,也不能改变未来。我宁愿用我的行动表达我自己。
阿诺门:我只是设法提供我的睿智与引导,瓦里格。身为至热之心骑士团的一员,我受职责所约束,要试著减轻受苦之人的灾难。
瓦里格:神圣的目标,但是我建议你去别地方表现你的职责。我已经自己学会如何好好处理我的痛苦了。
阿诺门:依你所愿,瓦里格。我将不会再烦你了─虽然我将要向海姆祈祷,希望他可以帮助你卸下你的负担。

瑟恩:瓦里格,我发现你是个好战士。实在不得不称赞你。
瓦里格:那没什么特别,老友。只是在野外生活,面对自然和魔法的危险时所学到的东西罢了。
瑟恩:但你还是做得很好,不是吗?
瓦里格:只是保命,瑟恩,不然一点也没用。我宁愿像你一样,做个和平而自然的人。
瑟恩:就算是我,也曾被逼得不得不战。如果你不会使剑,就不会逃避僧帽法师了,是吗?
瓦里格:没错。
瑟恩:

瑟恩:瓦里格,你心里存在的这种憎恶感是不健康的。它只会在你需要力量时弱化你,就像树干中的腐朽处一样。
瓦里格: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瑟恩。法师如此轻率地杀了苏那······一点也不在乎她的生命。难道他不该遭受报应?
瑟恩:如果你心中只有仇恨,对我们的未来会产生什么影响?眼前有更迫切的危机。
瓦里格:我完全瞭解。你不用担心······越接近那该死的法师,我就会越谨慎。
瑟恩:我们并不知道全部的详情,瓦里格。不该轻率地妄下结论。
瓦里格:他杀了苏那!只要知道这件事就够了!
瑟恩:没有吗?就像拉渥克那样什么都不顾?你祖先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不是吗?
瓦里格:你···该死,德鲁伊,离我远点!

瑟恩:所有的战斗、冲突,旧仇与新敌;奇怪的年代啊,瓦里格,不是吗?
瓦里格:我想是吧,我没想太多过。
瑟恩:是吗?或许这就是我们本分与天性之间的差异吧!你依照直觉来行动,也信赖你的直觉;然而我却花了许多时间在沈思冥想上。
瓦里格:嗯。
瑟恩:没有要补充什么吗?
瓦里格:没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你在主导的。
瑟恩:啊,没错。我想是的,不过我倒没想到你的反应居然这么冷淡。
瓦里格:或许需要更多的静想冥思。
瑟恩:啊,我知道了,或许正是如此。

海尔达利:所以这些食尸鬼、骷髅一类的不死怪兽都是你的祖先,拉渥克所创造的啰?
瓦里格:我的确说他是一名死灵法师,不是吗?据我瞭解,拉渥克很喜欢破坏生与死的界线。
海尔达利:了解。我想你的家族一定跟这些玩意儿相处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瓦里格:没错,我的家族在拉渥克离开后,继续研究他的魔法。但我们这分支却对魔法没什么兴趣。他们厌恶地离开了,对家族的逐渐没落冷眼旁观。然后,我们这分支继承了拉渥克留下的最后一点东西。不过···那带给我们许多的悲伤。我的家族最后也走上这条路,真令人悲痛。我非常希望见到魔法自费伦大陆上消失。逝者已矣,但事情得做个结束!随意玩弄生命一点也不合理!
海尔达利:当然,我的苍鹰,当然。你说的全都是跌扑不破的真理。

海尔达利:瓦里格,听说你的家族曾经盛极一时,是吗?
瓦里格:是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海尔达利:我只是想听听为何家道中落的故事。为何从顶点落到只剩你一个人和一间破屋子的景况。
瓦里格:早在我继承前,我的家族就已经一文不名。反正我对继承没什么兴趣,待在野外还比较好。
海尔达利:所以这家族将要永远消失了。就像任何自然的事物一样,生命的循环又转了一圈。是啊。
瓦里格:很高兴你觉得惊讶。我自己得背负家族没落的事实生活下去,而我一点也不想讨论这件事。
海尔达利:我可以再多问几个问题吗?这故事真棒。
瓦里格:少管闲事。

爱蒙:喂,瓦里格···坊间的流言传说著你杀了你的双亲,是真的吗?如果你问我的话,我觉得听起来好可怕喔。
瓦里格:你觉得这是一个可以接受的闲聊话题吗?直接走上前去问别人是不是杀了他的父母?
爱蒙:难道你希望这种流言继续传来传去?
瓦里格: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在我的一生中,人们总爱对我的家庭说三道四。
爱蒙:嗯,好一个酸溜溜的态度。你知道吗?他们都说你的脸就像这样冷冰冰的。
瓦里格:对某个理论上灵魂已经被邪恶的死神所污染的女孩来说,你让我不禁想到一只花梨鼠高高地藏起著一块糖,却想要死。
爱蒙:喔!好玩!真不赖!
瓦里格:我会尽力而为。

贾希拉:瓦里格,你的眼力和老鹰一样好,虽然你的过去记录不良,但我也不能怪你。
瓦里格:不自然···没错。我实在很难瞭解魔法的不同。你觉得如何,贾希拉?魔法是否都一样邪恶?
贾希拉:魔法有种种形貌,只有一些能逃避死亡的圈套。它的力量来自所有的事物,你无须害怕它的存在。
瓦里格:我想不是,面对使用魔法的人,心里总是毛毛的。

贾希拉:我很讶异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了,瓦里格。
瓦里格:已经没什么好说了,如同往常这是我的抉择。
贾希拉:我了解了。一如往常,我们就像是德鲁依与游侠。
瓦里格:没错,我们都有相同的刻板印象。你知道我们的观点根本就不同。
贾希拉:也许。在德鲁依的立场来看,任何文明入侵原始林地都是可悲的损失。
瓦里格:我曾见过一个村落因违反了沼泽与林地的“平衡”而被毁灭。
贾希拉:被毁灭?
瓦里格:“鼓励”迁移,但这只是对同一件事不同的说法。
贾希拉:我确定那是千钧一发的情况。
瓦里格:某些人认为那样。有责任的利用显然不是一个选择。我对你没有恶意,贾希拉,但德鲁依教徒的“平衡的远景”可是会造就迫在眼前困苦生活。
贾希拉:嗯,我们必须同意我们都不同意这一点。
瓦里格:若你觉得适当的话。

姚恩:瓦里格,当游侠的感觉如何啊?
瓦里格:你又要跟我说另一个无趣的故事了,是吗?
姚恩:如果你真要问的话,答案是肯定的。你知道我的喇叭花婶婶也是个游侠吗?你认不认得她?
瓦里格:不,我不知道你阿姨是游侠。唉。
姚恩:她养了几只普通的宠物,包括一只九头龙、影龙、还有一只金龙。她训练那只影龙打滚、装死还会抓矮人。我记得它好像叫小黑吧。它最喜欢到处乱跑,在太阳下睡懒觉。
瓦里格:当然。
姚恩:大婶带著那只金龙赖瑞,游历了许多地方。顺便杀了一堆坏人,还戏弄德鲁伊什么的。
瓦里格:呃······
姚恩:反正,我要说的是,有一天喇叭花婶婶和赖瑞在森林里闲逛。她穿了一件水果盔甲,你知道,那可是当时最流行的款式。喇叭花大婶最爱赶时髦了。
瓦里格:完全正确。
姚恩:赖瑞突然生了怪病···
瓦里格:喔,时间到了吗?我得赶快了。你知道<CHARNAME>对准时的要求是很严格的。
姚恩:好吧。下次有机会我再说完好了。
瓦里格:我等不及了。

(战斗结束)
姚恩:你知道吗。这让我想起了我老妈的故事。我跟你说过我老妈的事吗,瓦里格?
瓦里格:我对你的母亲没兴趣,侏儒。管他是谁的母亲。
姚恩:拜托,没那么糟吧?妈妈可是世上最伟大的人,从小到大呵护你。母亲的故事怎么可能糟糕?
瓦里格:我告诉你我母亲的故事,阿詹。她年轻时便陷入我们家族的诅咒,终日与魔法为伍,把大半财产花在古书和卷轴上。她很狂热。即使是我父亲也无法引起她的注意。而我从出生起就被冷落一旁。
姚恩:呃···
瓦里格:直到我父亲死后,她才开始后悔。她非常苦恼,甚至试图让他复活,然后陪伴父亲僵尸的母亲便发疯了。她把自己变成不死生物陪伴父亲,而我则被迫杀死双亲,以免他们伤害别人。我是哭著下手的。如何呀,侏儒?是你想的那类故事吗?和你母亲的故事一样精彩吗?
姚恩:不,不。我想这样就够了,谢谢。

凯东:瓦里格,我发现你是一名优秀的战士。你难道不想在生命中追求一些更重要的东西吗?
瓦里格:更重要?你是说?
凯东:还有更重要的······像是加入圣骑士团,或者在军中谋得一职,为你的主人或神祇服务。
瓦里格:我曾待过部队,当斥候。那也不是为了我自己。
凯东:那么,你信奉的是哪位神祇?
瓦里格:但我不信神,圣武士。我该侍奉谁?
凯东:你没有信仰?!你说的是真的?怎么有人能够缺乏信仰而活?
瓦里格:依照我的心行事。我为自然对抗非自然,对我来说,这样就够了。
凯东:瓦里格,说得好。虽然不信神,但你确实是个善良的人,我可没有恶意。
瓦里格:没关系,凯东。愿所有人的目的都像你一样真诚。

(次元球任务结束)
凯东:瓦里格,我祝贺你。
瓦里格:为什么祝贺?
凯东:你完成了家族的誓约。吾友,能够实现诺言是很可贵的,更何况是一个五百年前的诺言。
瓦里格:我知道。我家族誓言杀死拉渥克。但···和我想的有些差距。
凯东:为什么?你的家族应该为你而骄傲。
是吗?我想我的家族甚至连誓约都不记得。我确定他们都不认识拉渥克。
凯东:我想那几乎没有关系。死灵法师是邪恶的,就算他死前为邪恶而忏悔,他还是得赎罪。
瓦里格:我不确定,凯东。我还没有把他当成绝对邪恶的心理准备,而那也是我不安的原因。我想,事情没有绝对的对错。
凯东:瓦里格,或许你是对的。

凯东:瓦里格,我不希望冒犯你,但是我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你是一个伟大的战士以及道德与是非的真正守护者···
瓦里格:为何那会冒犯我,凯东?
凯东:我想你在开玩笑,瓦里格···虽然我从不确定你是。那些话当然不会有冒犯。但这些可能会:我再度思考了你的无神论信念。
瓦里格:凯东,不用浪费力气想要让这异教徒改变信仰。我尊重你所拥护的,但是我不需要去服侍一个神···即使是像海姆一般值得尊敬的。
凯东:你的言行不一。你就像任何骑士团的骑士一样高尚地捍卫公理正义。也许你服侍了海姆的意愿,虽然你所声明的恰恰相反。
瓦里格:我会把你的话当成赞美,凯东···而不是当成在对我自己信念的高度谴责。如果相信我不经意地服侍了海姆会让你觉得安慰,我不会反对的。
凯东:既然否认你的服务能让你舒服-虽然你的行为是另一套-我不会再让它困扰我,瓦里格朋友。我很高兴我们曾有这段讨论。
瓦里格:我也是,凯东。我也是。

寇根:瓦里格!你还真是个小矮子!我敢跟你打赌,在你妈生你九个月前,一定有个矮人躲在你家的柴堆里。
瓦里格:谢谢你的称赞,矮人。

寇根:啊,我在想是否我可以跟你讲话,瓦里格。只是为了打发时间,你知道的。
瓦里格:我怀疑我们没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可以聊的,矮人。
寇根:你可能会惊讶,游侠。我了解你杀了你的家人─我们在那方面有共通点。对,我们真的有。
瓦里格:你···也是被情况所迫才伤害你的亲戚吗?
寇根:那是无可避免的。当我父亲去世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足以让我和我三个兄弟来继承。我必须保障我的将来,你懂的。
瓦里格:我们没有共同点,你这邪恶的谋杀者!当我让我母亲鲜血四溢的时候,那是为了世界涤清她邪恶的死灵法术,不是为了自私的个人利益!
寇根:死了就死了,杀了就杀了,我苗条的朋友。你可以随你高兴用美丽的糖衣来包装这件事,但当其他人去跟家人重聚的时候,我们都是单身寡人,对吧?
瓦里格:我做了我必须做的,寇根。不多也不少。但是你···你是个禽兽!你以杀戮为乐。你那病态的灵魂,我丁一点都不想要。别再跟我说话。
寇根:哼─好,你这个发神经的家伙。俺让你自己一个人。但是当战斗开始的时候。你会很高兴寇根和他的“病态”是站在你那一边砍你敌人的脑袋瓜子!

玛兹:好好先生,瓦里格!我累了。当我们休息时,能请你帮我铺床生火吗?今天好冷。
瓦里格:嗯···如您所愿。
玛兹:我的装备须要清理。如果你准备好了,可以看看这吗?
瓦里格:玛兹,我像绅士般地尊重你的请求,但这实在有些过份。
玛兹:我不是故意添麻烦。事实上,我觉得这角色是在奉承。每个武士都须要侍从,希望你能感到光荣。
瓦里格:嗯,就某方面而言,我想我是,但我还不知道自己被选中了。
玛兹:也许我应该正式请求,但······我有点生疏······没有其他人能担任侍从。你很和善······朋友。
瓦里格:这不是我不高兴,玛兹,而是···
玛兹:我犯错了?是什么?
瓦里格:呃···没事,没事。

(战斗结束)
玛兹:喔,瓦里格!你受伤了!
瓦里格:这只是皮肉伤,玛兹女士。
玛兹:不,这是重伤。我们必须赶快治疗。
瓦里格:你真是体贴,玛兹。
玛兹:当然,我不会不顾你的伤。别担心,瓦里格,我们会马上治疗你。
瓦里格:我很高兴你关心我,也很感谢。我们理应互相帮助,因为这正是朋友的真义。
玛兹:我有义务要保护你,侍从瓦里格。我不会轻忽这职责。

玛兹:侍从瓦里格,我在想,等这一切结束后,也许我们应该去深水城。
瓦里格:唉,我不是你的侍从,玛兹。
玛兹:我听过许多那座城的事,想要去看看。途中我们可以到龙矛城。
瓦里格:你为何要去深水城?那里很挤,又脏,到处都是人。我实在想不出更糟的地方了。
玛兹:呃,你去过那里吗?
瓦里格:嗯,不是,但···
玛兹:去看看也无妨,不是吗?
瓦里格:我一点也不想去那里,玛兹。我从没想过在这件事解决后去那里。
玛兹:但······这不是侍从对武士······该说的······
瓦里格:玛兹,我···唉,好吧,如果你想去深水城,我至少会陪你走一段路······不过我还是比较想去绝冬城。
玛兹:很公平!谢谢你······瓦里格。很幸运有你的帮忙。

玛兹:好家伙,瓦里格,我不得不承认,咱们结伴这一路上你可带来了不少欢笑给我呀!
瓦里格:我得承认,玛兹,当你的护卫比我原本想的要愉快得多。我以为我已经算得上是蛮懂得战斗艺术的了,不过你还是教了我一两手绝活儿呢!
玛兹:你之前并不这么想?就因为我是个半身人?
瓦里格:当然不是,比较像···是虚荣心吧。而且你不需要对我的话感到不满,毕竟我也常希望我自己矮一些。
玛兹:哦?这可是新闻哪!
瓦里格:我说真的。我的职业也包括在荒野中悄声行动,跟我旧伙伴中一些灵巧的半身人比起来,我的身材在这些行动中简直就像是巨人一样,既笨拙又不中用。
玛兹:哈哈!真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不过你可不是个笨拙不中用的人啊,瓦里格!你的能力令人印象深刻,在崔米镇可没人比得上你的一半好。
瓦里格:你太夸奖我了。小心,免得让别人觉得恶心。
玛兹:说的没错,我的护卫。好吧,那么···我们走吧!

娜里亚:我感到你瞪著我的脖子,瓦里格。我的存在还让你如此生气?
瓦里格:假如我说我一点都不注意你,那我一是在说谎,娜里亚。你已经在这国度里的秘术领域造诣已经只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上了。
娜里亚:我认为你已经领悟到如何将你没来由对法师的偏见撇清。我很遗憾了解到我错了。
瓦里格:我已经接受秘术可以为善也可以为恶,娜里亚。但我依然认为那些力量可以腐化人心,假如法师不小心的话。
娜里亚:我知道我是谁,瓦里格。魔法无法改变它。我拒绝用我的一生来“不断得保持警戒”,免得被你所认为无可避免的力量给腐化了人心。
瓦里格:那是我日夜戒慎的原因。我必须随时保持警戒防范那些你拒绝承认有可能腐化人心的力量。
娜里亚:你有在我身上有看到任何腐化的徵像吗? 你怎么说,瓦里格?
瓦里格:我们必须祈祷那永远不会出现。我现在放你一马,娜里亚。但我的双眼会永远监视你。

沙洛佛克:瓦里格,你还没有因为我的存在定我的罪。我的存在不就是对你的一种冒犯吗?
瓦里格:不,沙洛佛克···我并不因你的在场烦恼。我应该要烦恼吗?
沙洛佛克:我不再属于自然。我自强大的魔法中复生,你所瞧不起的魔法。我···不自然···的存在难道不使你厌恶?你没有把我看成是令人厌恶的东西?
瓦里格:我认为你是一个战士,沙洛佛克。你有残忍与暴力的倾向,但这缺点无独有偶。你不用邪恶的魔法,你就像我一样挥舞著真的钢铁,我们是同出一脉的手足,沙洛佛克。
沙洛佛克:那···那是真的。你的话让我惊讶,瓦里格。但我谢谢你告诉我。

维康妮亚:瓦里格,你有注意到自己头发上有根小树枝吗?还有指甲里的污垢、靴子上的泥巴?你脏死了。嗯······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去洗个澡吧。
瓦里格:你到底想说什么,维康妮亚?我们全身脏兮兮,又累又饿。闭上你的嘴,省省吧。

维康妮亚:我之前有考虑过当游侠······但我觉得那样会威胁到你的地位。
瓦里格:嗯。但为什么呢,维康妮亚?
维康妮亚:你的家族,曾经如此富有而强大。现在却只剩下一个低阶的男性。真是太可悲了。
瓦里格:我家族一直为诅咒所困。若我是寇萨拉家的最后一人,说不定是一件好事。
维康妮亚:难道你不想再制造一些自己的后代?因为你被拒绝了,或是你欲求的对象不在这里,嗯?
瓦里格: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没什么要告诉你的,黑暗精灵。
维康妮亚:啊,是啊。真是太、太悲哀了。身为一个低阶的男性毕竟无法体会身为女性的欢愉。
瓦里格:我不是不喜欢女人,维康妮亚!离我远点!
维康妮亚:当然了,瓦里格,没问题。我会让你继续自怨自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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