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克斯堡(无图版) -> 博德之门 -> 队友专题 -> 海尔达利
整理者:hujun4501
快速跳转:与队友的对话
【幽暗地狱,变为黑暗精灵形态之后,再来到灰矮人营地】
芬德利格:我不认识你,我以为我认得附近巡逻队的每个人。
<CHARNAME>:我应该杀掉你这个胆敢宣称说知道我们巡逻勤务的家伙,不过我今天心情特别宽容。
芬德利格:啊,我很抱歉打扰您。我无意冒犯,也不是在卖弄我知道您的事情。
海尔达利:目前他所知的并没有比我们多,我们该出发吗?
【安姆克萨蓝村,走私者洞穴,】
武僧:安静,卡拉斯!等一下……这是什么?看起来,在我们之中有“客人”呢!声名狼籍的巴尔之子?如果巴萨札的描述够精确的话……
海尔达利:在街上被陌生人认出来-渡鸦吾友的事绩已经在人们之间流传了,不久你就会红遍这个王国。你将会是这王国中最出名的<PRO_RACE>。当然,如果你还有一口气在的话。
(海尔达利追求艾黎的对话见《麻雀与白鸽》)
快速跳转:与主角的对话
【行政区】
安姆士兵:告诉我,<PRO_SIRMAAM>!这个人向你乞讨,是吗?
维康妮亚:守卫,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那个笨蛋只是过来问我们方向,就这样而已。但是我有个问题。不久前就在这附近,有个无助的女人被暴民围住,并且差点就被活活烧死。当时你人在哪里?难道也是在努力猎抓乞丐吗?
安姆士兵:我,呃……没听到那件事。但是……至于那个乞丐,呃……我想以你一个黑暗精灵来说,没有必要保护他。去吧,老家伙,别再被我抓到。
安姆士兵:谢……谢谢你!谢谢你,你救了我!我十二万分的谢谢你!
海尔达利:这一点也不像你,我挚爱的黑鸟,施舍如此的善行。你还好吗?
维康妮亚:这你不用担心。如果我不喜欢这城市的法律,那是因为我知道有些人是怎么样可以完全不受它的管辖。至于那些笨蛋平民,我才不管他们是下地狱还是怎样。
海尔达利:嗯,我以为我才这个团里的演员。多么有趣啊。
【码头区】
盗匪(矮人):哈!我敢说你会在一小时之内,就在码头区被抢,然后大喊。一定的!
攸旭摩:亲爱的先生,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最好先检查一下你的口袋,然后再决定谁才是码头区真正的受害者,好吗?
海尔达利:啊哈!真是漂亮啊,我的盗贼朋友,这其中的讽刺性尤其让我高兴!你有著诗人的精神,攸旭摩,我这麻雀发誓这一定是啊。
【幽暗地狱,灰矮人营地】
卡里格:柯 德 诺洛 林 多斯 撒曼?
维康妮亚:里尔 威拉 路斯 威拉 拉加 布隆那 路斯 温德 尼德,基欧林 艾尔金!萨恩!巫斯坦 巫尔 维康妮亚!
卡里格:当······当然,维康妮亚。在所有的事情上,我都是你的仆人。
乌德.摩丁:等等!卡里格,她身上没有任何我知道的家族徽饰。看看她的伙伴!她是个被放逐的流民!
海尔达利:看来你似乎离家太久了,维康妮亚。这位杜加矮人说的话比你还有份量。
【幽暗地狱,灰矮人营地】
乌德.摩丁:一位法力高强的魔法师,我很相信,但到头来还是不够强大。也真可惜。他好像是打算要挖掘出一样古老的神器什么的。
瓦里格:愚蠢的魔法师,老是喜欢插手管他们不该碰的东西。(如果主角是法师)(嗯哼) 在场的伙伴当然不算,<CHARNAME>。
海尔达利:喔,失言失言啰。
【幽暗地狱,灰矮人营地】
芬德利格:最近这几天都很忙。有你出现,还有那两个家伙,真不是什么好徵兆。
<CHARNAME>:你为什么这么说?
芬德利格:这是一般常识,外来人总是会引起麻烦。真的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娜里亚:我向你保证,我们不会成为你的困扰。
海尔达利:眼前的局势似乎不符合你的说法,娜里亚。
娜里亚:我希望有最好的结果,虽然可能性不大。
【幽暗地狱,变为黑暗精灵形态之后,再来到灰矮人营地】
芬德利格:我不认识你,我以为我认得附近巡逻队的每个人。
<CHARNAME>:我们新成立的,只是出来熟悉附近的环境而已。
芬德利格:我明白了,请原谅我无理的发问。我不打扰您熟悉这片······您所出生的区域···晚安。
海尔达利:闭嘴!对我们讲话你给我放尊重些!
娜里亚:海尔达利!你怎么了?
艾黎:海尔达利?那不..不像你。
玛兹:天哪?那样做好吗?
海尔达利:呃······我们得保持伪装。
海尔达利:我可以说句话吗,好武士阿诺门。在方才的战役中,我看到你采取了防御的架式。我建议你下一次可要好好的逮住敌人的空档。
阿诺门:是的,演员······请你不要一直用你的肥肉挤别人,而且请把战斗留给我们这些能够应付前线状况的人。
海尔达利:是啊,阿诺门,尽管嚼你的舌根吧。不管你牛皮吹多大,我敢说你在异界绝对活不过一天。
阿诺门:喂,小丑,继续说你的故事吧······这里一定有人会相信。在我刺穿你跟你的谎言之前,马上滚出我的视野。
海尔达利:阿诺门···占用你一点时间,如果可以的话。我最近在观察你的战斗策略,而我想要向你请教一些问题。
阿诺门:没事烦我干嘛啦,魔人?你自己一遇上敌人就只会像疯马乱踢一样,才轮不到你告诉我应该要怎样改进我的战斗风格咧。
海尔达利:相反地,亲爱的阿诺门。我最推崇的就是你的风格啊!我相当的期待著我能迎头赶上你哪!
阿诺门:真的吗?那好···说出你想问什么,我会竭尽所能地来回答你。或许我的技巧能够在某天的战斗里让你捡回一条小命啊!
海尔达利:战斗?喔,不,你误会了。我是想把你的风格应用在我的舞台表演上···如果用在战斗上,未免过于华丽和浮夸了。你看喔,就算我做出最花俏的回旋动作时,仍然会有一些保留,就是没办法全力施为···一如任何一种战斗风格,除了你的之外。我在想,或许你那过度的切削和推刺动作是源自你那过份发展的自大?
阿诺门: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没空跟你闲聊。
海尔达利:好的很呀!乖狗狗,就让我远远地看著你吧!来看看仅仅透过观察,我可以学到些什么。
海尔达利:凯东,我忠实的猎犬。你到底是怎么变成一个圣武士的啊?
凯东:我必须说,只是实际如此。我的母亲是贵族出身,而我的父亲是有位阶的牧师,我必须跟随他的教诲,但成为圣武士较有吸引力。
海尔达利:啊,他们说得对,‘天性是改变不了的’。你英勇的向前,祖先的血液在你体内沸腾,他们的命运就在你的手中实现!天啊,为什么当我需要纸笔的时候总是找不到?
凯东:呵,海尔达利,你的诗文使我倍感尊荣。我不过是个下了决心的凡人,在这片土地上走出我的路罢了。如果你想要写我,请写下我希望被人们记住的事迹。
海尔达利:当然啦,否则我的诗要写在哪里,好武士?呃,好吧,看来<CHARNAME>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我们告一段落吧。
海尔达利:我伟大而高贵的猎犬啊,我感觉到你的精神状况相当沈重。究竟是什么事居然可以让那强壮的圣武士感到困扰呢?
凯东:你的观察相当敏锐啊,好诗人。我的确正为我们现在的目的而困扰著。
海尔达利:但是你这闪亮的样版不是正指引著我们走向正确的道路吗?凯东爵士?
凯东:我并不是队上的领导者···不过就算我是,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差别。不管<CHARNAME>选的是哪一条路,恐怕都是一段血流成河的旅程啊!
海尔达利:好吧,我们不过是在这出悲剧中演出的角色,依照那残忍又沈重的脚本逐行念出台词。不过我依然期盼著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凯东:我也一样。尽管生命并非总在模仿艺术,但我想这一次应该是吧!我不想再说了···我可不希望弄得让别人跟我一样沮丧。
海尔达利:啊,瑟恩,我纯朴自由的燕子!这些树林看来真高贵啊,尤其是那树叶腐败的甜美气息···我多么欣赏那些呢喃的麻雀,看啊,那昂首阔步的麻雀是多么的骄傲。
瑟恩:哈,在那儿跳跃的松鼠?如果听得懂他说的粗话,你的脸就会涨得通红。这样说吧。他对你发出的噪音不太高兴,还有,你正站在他的坚果仓库上。
海尔达利:···瑟恩,你可以用一种比较不那么毛骨悚然的语气来解释一下吗。
海尔达利:所以这些食尸鬼、骷髅一类的不死怪兽都是你的祖先,拉渥克所创造的啰?
瓦里格:我的确说他是一名死灵法师,不是吗?据我瞭解,拉渥克很喜欢破坏生与死的界线。
海尔达利:了解。我想你的家族一定跟这些玩意儿相处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瓦里格:没错,我的家族在拉渥克离开后,继续研究他的魔法。但我们这分支却对魔法没什么兴趣。他们厌恶地离开了,对家族的逐渐没落冷眼旁观。然后,我们这分支继承了拉渥克留下的最后一点东西。不过···那带给我们许多的悲伤。我的家族最后也走上这条路,真令人悲痛。我非常希望见到魔法自费伦大陆上消失。逝者已矣,但事情得做个结束!随意玩弄生命一点也不合理!
海尔达利:当然,我的苍鹰,当然。你说的全都是跌扑不破的真理。
海尔达利:瓦里格,听说你的家族曾经盛极一时,是吗?
瓦里格:是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海尔达利:我只是想听听为何家道中落的故事。为何从顶点落到只剩你一个人和一间破屋子的景况。
瓦里格:早在我继承前,我的家族就已经一文不名。反正我对继承没什么兴趣,待在野外还比较好。
海尔达利:所以这家族将要永远消失了。就像任何自然的事物一样,生命的循环又转了一圈。是啊。
瓦里格:很高兴你觉得惊讶。我自己得背负家族没落的事实生活下去,而我一点也不想讨论这件事。
海尔达利:我可以再多问几个问题吗?这故事真棒。
瓦里格:少管闲事。
海尔达利:我的红袍秃鹰,你昨晚念咒语的噪音吵得我睡不著。
艾德温:(啊,那家伙终于发现我们在喃喃自语了!)
海尔达利:当然,我可以为你编一出戏,让你一个人从头演到尾。
海尔达利:艾德温!你就继续当个最阴沈的伙伴吧。我真担心你的幽默感。
艾德温:当我放下这些杂事的时候,你应该可以感到我的个性已经改善很多了。
海尔达利:啊,伟大的未来计画,不过谁晓得明天会怎样呢?一切的终点在今天发生的可能性不就跟在千年之后发生的可能性是一样的吗?
艾德温:你以为我非死不可,不过或许我该想的更深入些。既然别人似乎能够超脱生死,那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呢?
海尔达利:艾德温,你记不记得古代奈色瑞尔的海神名字?
艾德温:呃···不。
海尔达利:什么事都有结束的时候,艾德温。每个人也都会死的。就算是神,一旦化为尘土,看起来也跟你我的没什么两样。
艾德温:对一个诗人来说,我怀疑在宴会时你会更有趣。
海尔达利:我可以问个问题吗,我的猎犬和老鼠···为什么你在作战的时候总是那么狂暴呢?我觉得全宇宙的愤怒好像都在你的血管里流动著!
明斯克:小布叫我用力打架,我就用力打架。
海尔达利:啊,那是小布说的,是吗?
明斯克:太空仓鼠是不会错的!
(渥金商场或崔米镇)
海尔达利:啊,我的猎犬,这个城市真是商业的天堂啊!你要不要考虑把贾希拉给卖了?
贾希拉:别耍嘴皮子,吟游诗人。你的笑话很无聊。
海尔达利:想割了我的舌头吗?当然可以,你要不要用你的尖鼻子来割割看。
贾希拉:好啊,刚好用你的硬心肠来磨利。
海尔达利:唉,我坏心眼的松鸡,我必须要提出抗议。
贾希拉:我也会引经据典呢,“汝抗议无效”!我只接受绝食抗议,再说现在为时已晚。
海尔达利:啊,<CHARNAME>,怜悯的乌鸦!我的灵感和聪明都被那个女人践踏了!如果她不闭嘴的话,我就不干了。
海尔达利:你瞪著我干嘛,贾希拉?我惹到你了吗?我知道我有张利嘴,但我可没想到你竟然那么敏感。
贾希拉:不,不,你的机智真是难得一见,尤其是对那些粗心大意的倒楣鬼而言。
海尔达利:那为什么要在我背后瞄我?
贾希拉:原谅我的冒昧,因为你实在太奇特了。你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自然秩序的一部分。
海尔达利:啊,这么说你是打算盯著我的一举一动啰?
贾希拉:不尽然,不过我很想看看你能做什么。不知道和你互补对应的那一面会是什么样?
海尔达利:我懂了,说不定我就爱骑在墙头上。高兴起来说不定还往两边丢丢东西。
贾希拉:也许你喜欢这种混乱的情势,毕竟你还没找到适合的位置。等著瞧吧。
海尔达利:我观察你一段时间了,我的黑鸟。我觉得你就像一个夹在祝福和愤怒之间,动弹不得的舞者。
维康妮亚:即使我是个舞者,那也是为了莎儿而舞。移开你那对色眯眯的眼睛吧,地表人。
海尔达利:那关于我说你动弹不得的事呢?
维康妮亚:是的······我有应该效忠的对象,别逞英雄,男人。回地表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伊兹 佛,吉 哈尔。
(如果海尔达利不与艾黎谈恋爱)
海尔达利:啊,爱蒙,我的小野花儿,我有没告诉过你:你拥有最自然的优雅、和天真的美貌,这些优点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是非常有魅力的。
爱蒙:是啊,随你怎么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优雅,不过我可一点都不天真喔,海尔达利。有讨厌的家伙出现的话我从一里外就可以闻得到呢!
海尔达利: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无意冒犯你。
爱蒙:嗯哼。
海尔达利:我只不过是在你毫无心防的时刻···看到你心里的悸痛藉由双瞳而流露出来。让我这麻雀感到了你那没有人可以拥抱的悲伤,爱蒙。
爱蒙:我···
海尔达利:这么说无疑是唐突了佳人,而我只是希望真能够有这么一天,好让我有机会当你的护花春泥,我的小野花。
爱蒙:哟!啊!你可真会说话。
海尔达利:是啊,我知道。这是让我这只麻雀很擅长的一种艺术形式。
爱蒙:你去写书好了,我会买喔!
(海尔达利疲劳)
海尔达利:我的小乌鸦,我的小乌鸦,如果我们还想继续的话,一定得休息一下。
艾黎:我喜欢你常把人们当作是鸟。
海尔达利:虚伪?我亲爱的小鸽子,这不是装出来的!我们都像鸟儿一样脆弱、猎犬一样疯狂,我们都是···当然,也许你是有点不同···你在天空中自由的飞翔,没有愤怒的羁绊。当然,你说得对,艾黎。你绝对不是只猎犬,我也不会这样形容你,我发誓。
艾黎:你答应了?
海尔达利:当然,我答应你,小鸽子。
(晚上)
艾黎:法印之城有月亮吗?
海尔达利:月亮?那儿没有月亮。只有一个迂回曲折、无穷无尽的城市,连天空也遮蔽了。当然,我还是觉得月亮比较美,是吗,我的小鸽子?
艾黎:我去过太多城市······每一个都差不多。月亮比较好,因为它总是在变化。
海尔达利:哈哈!法印之城是个独一无二的城市,但我宁愿拿它来换你的一个微笑。
艾黎:你不须要用这换城市······我想笑,因为你很逗趣,海尔达利。
海尔达利:我很高兴,我的小鸽子。如果你不想要法印之城的话,那就让我用月亮来交换吧!看啊,夜色正美,我们好好享受吧。
艾黎:海尔达利?我······可以跟你说句话吗?
海尔达利:这是当然,我哀伤的小鸽子。只要是你想要的,我这只麻雀都会帮你达成。
艾黎:我······希望你知道······我发现你常找我······
海尔达利:当然,能待在像你这样才华洋溢的小姑娘身边是我莫大的荣幸。
艾黎:谢谢你······我希望你瞭解······我的感觉。为了<CHARNAME>,我······希望你不会误解······
海尔达利:呃···嗯,我不想对你说谎,我哀伤的小鸽子。我一直为你心动。但我也很高兴你能跟我的好友在一起。我这只麻雀不会再当夹心饼乾了。高兴点,我的天鹅。你看起来容光焕发。谁知道?说不定我还可以在你的婚礼上演奏一曲。
艾黎:哈哈!喔,你这小混蛋!不······不是这样!但······谢谢你的瞭解······
艾黎:海尔达利···现在你已经好几个小时断断续续地用那样的眼神盯著我们领队看了。你不觉得那有点没礼貌吗?
海尔达利:我发现我自己不由自主地不能把眼睛移开。对于末日守卫来说,我们欣赏在熵的力量的苏醒下带来毁灭···随著日天一天天过去,我看见那股力量在我面前成型的象徵!
艾黎: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这有点让人紧张不安,不是吗?我在想<CHARNAME>怎么能忍受呢?
海尔达利:喔,不不。那完全不是我的意思,我悲伤的鸽子。我想这是我所见过最伟大的蜕变呢!
艾黎:你真的这样觉得?
海尔达利:是的。杀戮者的影像仍然在我脑袋中萦绕著···而<CHARNAME>接下来会变成什么的这种想法让我存在的本质觉得兴奋!难道你不能想像吗?
艾黎:有时候我觉得你是个很奇怪的人,我的吟游诗人。
海尔达利:喔,毫无疑问地,我的鸽子。毫无疑问地。
艾黎:那么···告诉我一些关于法印城的事,我的吟游诗人。你认为我们有一天可能旅行到那里吗?
海尔达利:如果我们会凝视著不可思议的万门之城,我的小鸽子,那将是因为我们注定遇到她。人们要么经常无意间来到法印城,要么找破头也找不到她。
艾黎:喔,我确定我可以用我的魔法来开启一条通道,如果我们真的需要去的话。那不是什么很复杂的事。
海尔达利: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这么说的这么轻松,亲爱的艾黎。我知道是你的天真让你这样说的,但是我们一定要小心,尤其是当接近界域的时候。
艾黎:我不是使用魔法艺术的新手了,海尔达利,如果你不再像是把我当成新手一样的对我说话,我会感激你的。界域对我们这种有力量的人来说并不太可怕和危险。
海尔达利:不管你多有力量,我的鸽子,总是会有一个比你更有力量的。在界域之间这件事更是对的。
艾黎:好,好。忘记我说的吧。
艾德温:吟游诗人,以我精准而睿智的眼光来看,你是个不负责任、不理性、不成熟而且满脑子充斥著肉体跟性的烂演员。我只希望这个定义没有包括你自己。
海尔达利:身为一个演员,我必须学会表达情绪而不是为其所制。至于你不成熟的批评,我只能说那是一种无知的产物。
艾德温:至少我不需要靠别人来为我谋画人生,也不用从世俗的眼光中来剽窃我的人生。
海尔达利:但你似乎总是想用一些不著边际的污辱来吸引我的注意。我没说错吧。
姚恩:海利兄,我有个好剧本的点子。
海尔达利:拜托,姚恩,我的名字叫做“海尔达利”。
姚恩:是这样的,海利兄,有一只巨大的海狸叫做恩格斯,为了夺回被恶霸瓦格抢走的家园,展开了一段惊天动地的旅程。
海尔达利:是喔,好伟大啊。继续。
姚恩:不,不,不,这不过是刚开头而已。在路上,他遇到了麝香鹿葛恩而且跟他成为好朋友,他们遇到了无数的艰难与险阻,他俩的友情也受到许多考验。当然,不同种族间的友情本来就不太坚固,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海尔达利:呃,我可以问一下什么是麝香鹿吗?
姚恩:让我说完,我正讲到最精彩的部份。想像一下,海利兄,多么波澜壮阔的故事啊。反正,鹿老兄最后得了奇怪的绝症,而恩格斯为了纪念他们的友谊,在湖中帮他建了一个木头坟墓,然后自己也投湖自杀了。
海尔达利:姚恩,海狸是淹不死的。他们有一半的时间都生活在水下。
姚恩:这有什么好争的,海利兄。我说的是真实故事。你要不相信的话。尽管去问我曾姑婆阿波 猪趾。这故事是发生在绝冬城上游雷树镇的附近,她当时就在那儿经营一间卖萝卜的土产店。
海尔达利:希望我不会到那里去,姚恩。真希望我不会到那里去。
姚恩:小利利啊,能不能让我借重你那诗人的能力来帮我看看一首我正在写的小诗?这是要献给咱们那无畏首领的。
海尔达利:姚恩,我衷心地期盼你能用恰当的名字来称呼我。不过我非常乐意来和你共同合作,进行这样的一个史诗性的计画。
姚恩:帅呆了,小利利,我就知道我可以倚靠你。我已经起了一个很不错的开头,不过我需要找到韵脚来跟“紫”、“橙”、“银”押韵。
海尔达利:啊,嗯···姚恩,或许你太偏重于色彩了。也许咱们该让这首叙事诗改走另一种路线?
姚恩:好吧,这一段我自己来写好了。或许你可以帮我看一下另一首诗。你觉得该用什么字来和“桶”押韵才好?
海尔达利:有个字在我心中喜悦地跳跃著···听著,我未来的小麻雀,我无意冒犯,不过或许你应该要让我来写作,并让我将那微妙睿智的个人风格与作品合而为一。
姚恩:啊,小利利,我们还是放弃算了。我天生就是个说书人,我看这一点可能到我死的那一天都不会变吧!我不是个诗人,永远也不是啊!
海尔达利:通常我会鼓励像你这种艺术家试著去自由发展,不过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我看只有放弃这个作品才是上上之策。
凯东:诗人啊,我发现你的音乐天份让战斗更有效率,请继续吧。
海尔达利:当然,你尽管冲到最前线吧,我的猎犬。我只想在后面多晃一会儿。
凯东:海尔达利,很难想像会看到你如此胆怯。
海尔达利:是无聊而不是胆怯,凯东阁下。有你那把亮闪闪的剑在前面挥舞,我也没什么事好做。
凯东:不,好心的人,他们不是因我的剑芒而逃,是因为你拙劣的音乐而逃走!
海尔达利:哈!我想最好听的音乐应该就是把我的琴砸在你头上的声音吧,我的老猎犬。用你那把剑砍点别的东西,好吗?
(在地下城)
寇根:这世上有太多坏蛋等我去砍了。老子已经干掉不少,但还不够多。来吧,敢不敢面对我这个矮人,来啊!
海尔达利:我的猎犬,我的猎犬,好战的猎犬···千万别去找死啊。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遇上让你发泄的场合。
寇根:那些偷偷摸摸躲著的,给我滚出来!我玩得正高兴···你们可以增加我的乐趣!
海尔达利:你骂人的时候还蛮有创造力,寇根。只可惜没用在更有智慧的场合。
寇根:别再啰唆了,笨蛋!天杀的演员!这里不是舞台,你不必抢戏!力量才是一切!
寇根:胡说八道,低能儿!我实在很想帮你弄副棺材,说谎的骗子!反正你死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你最好还是缩在阴影里开你的烂锁吧。要不然你就等著升天吧。听到了没,瘪三?
海尔达利:我听的很清楚,矮人。我可不想跟你比蛮力。
寇根:这条小蛇比外表聪明多了。这才是好孩子。
玛兹:海尔达利,为什么你常常瞪著眼看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海尔达利:不奇怪啊,我的小猎鹰···只是觉得惊奇。一个身材不高大的好演员可以扮演称职的巨人:在舞台上,他看起来就是比其他人高出许多。
玛兹:你是说我看起来···比以前高?
海尔达利:如果不是透过肉眼来看,最近我发现当我看著你时,我看到的不仅仅只是个勇敢的半身人,更是具有善良美德的巨人战士昂首阔步地走在地上。
玛兹:那么我该谢谢你的赞美···虽然我还是觉得瞪著人看是很鲁莽的行为。
明斯克:海尔达利,你是在嘲笑小布和我吗?好多次我们战斗完后你都在笑。
海尔达利:喔,亲爱的明斯克啊,您和小布真是棒极了,完全没有一点破绽哪!你们是如此地无迹可循、如此地不可捉摸,简直就是对理智和逻辑的当头棒喝呀!
明斯克:呃···不过大部分是邪恶的,对吧?
海尔达利:哈!没错,明斯克,邪恶的克星。不用因为我而做任何改变啊!
明斯克:小布,我想那个诗人是不是脑袋有点问题,没有吗?
(城市里)
娜里亚:我无法忍受这些林立在城市里的酒馆。它只会吸乾穷人的钱,并且使他们恍惚地无法瞭解身受的经济压迫。
海尔达利:是的,亲爱的。戏剧对富人来说就像穷人的酒一样。一个可以实现梦想的难得机会。
娜里亚:不要保护我,海尔达利,我从没对你做过这样的事情。
海尔达利:啊,宝贝。如果你的家族当初能多资助我一点。我早就比现在有钱多了。
娜里亚:海尔达利,你是位编剧家···或许你能帮我解答一些问题。
海尔达利:问吧,我漂亮的小百灵鸟,我会尽我所能地满足你强烈的好奇心。
娜里亚:为什么在这么多的伟大悲剧中,主要角色都是皇亲国戚,但是伟大喜剧的焦点却集中在一般人身上?
海尔达利:啊,这真是个对长者和智者的好问题。或许悲剧是戏剧体裁里最高贵的一种,而其本身也需要一个高贵的主题?
娜里亚:或许是因为大部分的编剧家都是一般人吧,至少就社会结构而言是如此的。说不定他们对于富人与权贵的欺压感到愤恨,并且将他们的艺术作品视为颠覆上层阶级的一种象徵。
海尔达利:你的解释缺乏了诗意间那翩然翻飞的羽翼啊,亲爱的娜里亚。那乃是深深根源自真实世界中的苦闷烦恼,而舞台则是我们逃脱俗世生活的方式。
娜里亚:但难道艺术不应该比逃避更好吗?难道那不也是社会与政治变迁的一种检测机制?这样会不会比仅仅是逃避现实来得更有价值些?
海尔达利:娜里亚,逃避现实有其一定的价值 - 就像是戏剧的社会性批判一样。不过试图去决定它们的相对价值,是就算耗尽咱们有生之年也争论不出结果来的啊。
娜里亚:真的够了喔!好,咱们先谈到这里就好。而且啊···咱们落在其他人后面啦。
沙洛佛克:你斜著眼看我开始让我有点不爽了,诗人。有话说出来,不然就把那双贼眼拿开点!
海尔达利:请原谅这只小麻雀的好奇心,猛犬兄,不过我的眼睛看哪里可不归我管呀,它们都是自己转自己的。话说回来,你曾经到了一个每个凡人终究会去的地方 - 不过很少人像你这样又晃了回来就是了。
沙洛佛克:那又怎样?难道你以为我在那儿知道了些什么大秘密吗?像是,生命的意义?还是其他类似的笨想法?
海尔达利:不,光是过日子就已经够我忙的了,根本没时间想它有什么意义。不过或许你可以和我分享你的经历···这可能是一出迷人戏剧的灵感来源哪!
沙洛佛克:我的经历?受苦受难啊,魔人···承受你无法想像的痛苦啊。每次的疼痛都比一开始的还要痛得更厉害,每次的苦恼都带来更多的折磨。
海尔达利:你可痛苦得真热情啊!想想看,如果有个故事,在故事里面你带著我这个作者,经历了一场深渊魔狱诸层间的旅行···这可是旷世文学巨作的绝佳材料啊!再多告诉我一些吧,沙洛佛克!
沙洛佛克:在这痛苦之下,是熊熊燃烧的烈火,持续不断、又焚肉蚀骨地烧著 - 巴尔的狂怒和怨愤不停烧灼我不灭的灵魂。不!我不会为了取乐你再去经历一次地狱的折磨!
海尔达利:啊,你的决定真是文学界重大的损失。如果你改变心意的话,我的重装战鹰,来找我吧。我已经刚这作品想好一个完美的标题啦:“达利的炼狱”。
瓦里格:海尔达利!你一定非要拨弄那破破烂烂的乐器吗?
海尔达利:我得保持它的音准呀,阁下!免得我对听众们奏出走调的音符哪。
瓦里格:每次你一张嘴,就已经喷出一堆走调的音符了,诗人!
海尔达利:这真是来自黑鹰之喙的机智回击呀!我可没想到你这么行呢,亲爱的瓦里格!你是不是跟树木练习过你的辞锋?真可惜他们不会回嘴呀!
瓦里格:少在那里吠!闪开一边去别烦我!
海尔达利:“吠(bark,另一意思为树皮)”?“闪开(leave,另一意思为树叶)”?您可越来越会说笑啦!难道我的树木理论说中了?还是只是碰巧说了双关语,就像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瓦里格:花了你这么长一段时间,也该掌握到我评论的根源(root,另一意思为树根)了吧。
海尔达利:饶了我吧,你这个超爱说双关语的家伙,我求你啦!你那寂寥平淡的生活一点都没有磨平你锐利的辞锋。我看我得先退出一段安全距离,在你耳距之外继续调我的音。
瓦里格:谢谢你,海尔达利。我一开始就是要问这些。
维康妮亚:海尔达利,你这首该死的歌在我脑里盘旋不去,一再重复著。你真是个了不起的作曲家,更是个很有天份的演员。有新的猥亵曲调可以娱乐我吗,音乐家?
海尔达利:维康妮亚,你真的那样想吗?虽然你有著一流妓女的迷人美貌和磁性嗓音···你以为我会对你完美的身体著迷?抛个媚眼就以为我会趴在地上哀求你?清醒一点,黑暗的女人。
维康妮亚:曾经有比你更好的男人,愿意穿过岩浆来亲吻一只舔过我手的狗。你是个梦想家,吟游诗人。我知道你可以想像许多美好的景物······但我向你保证,它们激烈和腐败程度不会超越事实。
海尔达利:啊···呃···给我点时间,我的头快爆了。
维康妮亚:我觉得你似乎正瞄著我,魔人。看到什么想看的了吗?
海尔达利:啊,如同黝黑珍宝的维康妮亚···我真是羡慕你那天生的优雅、沈鱼落雁的美貌和异国风味的声音啊。你无疑地可以在演艺界有很好的发展。
维康妮亚:那当然啦,巧舌如簧的诗人;然而我却希望把我的天赋用在更远大的目标之上。
海尔达利:除了博得观众们衷心的认可,还有什么目标可以更伟大的呢?
维康妮亚:在卓尔的社会里,我们根本不需要剧场。我们做戏与伪装,以让自己的地位更进一步。一场不好的演出并非在嘘声和喝倒彩中落幕,而是以缓慢而痛苦的死亡做为结束
海尔达利:不需要剧场?请原谅我,我这受伤麻雀要先飞走一会;因为这残酷和难以想像的世界给我心中带来了痛苦的冲击,我只好暂时退下。
科拉克斯堡(无图版) -> 博德之门 -> 队友专题 -> 海尔达利
Copyright©2004-2025 by hujun4501(科拉克斯堡), All Right Reserved.